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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10-120(第8/18页)
树。还有……”
她声音居然高亢起来,“有一回我要寻他们,那奴仆得令去通传,约莫两刻钟后,我看到了白象。他们住的应该离书坊不远!”
清理掉周围一些石块后,秦祈年才看清原来范木栖是被一块不小的石板压着了。
石板没压着她的脑袋,只压着她腰部以下的位置。
“你们几个在那里搬,我和他们在这边搬。”秦祈年吩咐完,又对范木栖说:“你再熬一会儿,等出来了,我送你去医治,到时你再与我多多说些内幕。”
都是身强体壮的精锐,兼之有工具在手。很快,压在范木栖身上的石板被缓缓挪开了。
秦祈年大喜,正要说话,却见范木栖突然呕出一口血来,方才还精神抖擞的少女,此刻竟如同枯槁的花儿一般,迅速衰败下去。
秦祈年怔在原地,“你、你怎么了?”
后来回来的胡豹也在此地。
他随秦邵宗上过的战场远比秦祈年多,他记得有一回攻城后,可能是城墙年久失修,因此发生了小规模的塌方,埋了恰好在城下的几个士兵。
俘虏有价值,待一切平定自然是得救人。
然而当时还能回话的人,被搬开压在身上的石板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死去。
后来胡豹从丁先生口中才得知,原来血气不通畅会造成内脏坏死,和严重内伤无异。
“三公子,她怕是活不成了。”胡豹道——
作者有话说:求求营养液[合十]
第115章 和她的秋后算账
一匹快马踏着黄昏的余晖, 从侧门飞驰进入府宅。来者入内后,并不下马,而是一直驱马至某座阁院前。
“秦宴州他现在如何?”秦祈年骑于马上问侍卫, 边问,他还边探头往里看。
前方的房门开了半扇, 隐约看见其内有人在走动。那身影还相当熟悉,秦祈年认出来了,是丁连溪。
卫兵回答:“秦小郎君暂无性命之忧。不过从今日起,到往后的三日, 丁老先生都会日以继夜为其治疗。还请三公子勿在此时入内探访。”
“他没事就好。”秦祈年看不出个所以然, 只好调转马头往主院去。
……
“父亲!”
人未至而声先来,还在变声的公鸭嗓十分扎耳。
“父亲, 我方才骑马回来,经过一家书坊时看见有许多士卒正对其搜查。后来他们告诉我, 是您下令将全郡的书坊都控制起来。”秦祈年急吼吼地进来。
秦邵宗和黛黎都在长案前,渔阳的地图于案上铺开, 地图上有好几个位置放了一枚白色的玉棋。
秦祈年跑进来时, 黛黎拿着一枚白玉棋正欲放下。
“父亲、黛夫人。或许我们不用排查全部书坊,我收到消息,青莲教中人在城西的来墨书坊落脚。”
黛黎惊讶道:“这是范小娘子告诉你的?消息信得过否,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先前施溶月的那番复述, 让她明白那范小娘子恨的可不仅是州州一人, 也有令她父亲兵败的秦邵宗。
她先前都能引州州他们入暗道,如今再撒个谎,似乎也不算什么。
“应该不会。她当时已知晓青莲教拿她当枪使,且多半也相信秦宴州是奉对方之命潜入范府当暗桩,她告诉我这些, 是恨不得我们和青莲教狗咬狗。”秦祈年一本正经。
黛黎:“……”这孩子。
秦邵宗面无表情,“秦三,待此事落幕后,你滚回君侯府,跟着米一帆好好读书,学会如何说话再出来。”
秦祈年晴天霹雳,实在没明白仅是个小汇报罢了,怎又和读书扯上关系。
他眼神涣散了一瞬,但强行振作起来,“父亲,还有一事。当时那范小娘子说,她留意到那个叫‘白象’的小教头所乘驴车的车轮沾有几片桂花花瓣。还说有一回寻他,对方约莫两刻钟后出现,猜测他真正的落脚点距离书坊不远。”
黛黎眼睛亮了,“乘驴车两刻钟,那就是单程一刻钟左右。”
她低头看案上的羊皮地图,方才已逐一标记过书坊,如今很快就寻到了这间“来墨书坊”。
来墨书坊地处城西,坐落于家有薄资的居民区旁。
毕竟纸张如今还不那么便宜,对其有追求的,都绝非那些每日奋力为餐食奔波的底层布衣。
以来墨书坊为中心,黛黎估算了下驴车的速度,圈出一个圈来,“他很可能就在这里。”
“父亲,事不宜迟,不如即刻带兵去将这一带围!”秦祈年兴奋道。
秦邵宗转了转玉扳指,“不急。”
少年愣住,不解问,“父亲,如今好不容易知晓了具体的书坊,还有他们大致的落脚地,为何不打铁趁热?”
“确实是打铁趁热,但不是现在。”秦邵宗转头看向窗外。
黄昏已至,天幕铺开大片的灿烂晚霞,如同名家最宝贵的绝笔画。
再过些时候,就该宵禁了。
秦邵宗:“等宵禁。宵禁后城中不得随意走动,他们只能待在屋中,没办法前往传舍。”
若是如今立马去抓人,难保对方听到风声,直接躲入传舍,而非回原住址。虽说以防万一,他也在传舍也派了兵,但郡中大小传舍少说也有上百家,到底麻烦。
“白象”只是个代号,此人姓甚名谁,那是半点信息都没有。
秦祈年恍然,而后又问,“父亲,您今夜出府否?若是不去,今晚的追捕之事全权交给儿子负责如何?”
“行,由你负责。这个来墨书坊是重点,入夜后,先查书坊内所有人的户籍,那些个小佣必定是教徒,顺藤摸瓜可逼问出那处府宅;当然,他们的话不可尽信,得分兵前去寻找附近有桂花树的屋舍。”秦邵宗指点他。
秦祈年:“唯!”
黛黎忽然道:“祈年,今夜我随你一同去吧。州州曾和我说,白象和谛听是双生子,两人长得颇为相似。我见过谛听未伪装时的模样,也大致知晓他们的伪装方法,我若是见了白象,应该能认出他。”
鱼胶长期戴必定是不舒服的,当初她被劫上船,从白日城的津口溯游往西行,光是行船就历经小半个月。
大概船上唯有她一个外人,他也不认为她能逃出去,故而当时谛听并无伪装。
秦祈年一听她见过谛听,当即十分乐意,“好的,您到时候跟着我……”
“夫人。”秦邵宗看向黛黎,后者毫不闪躲地与之对视。
“我儿被他设计,虽说阴差阳错让除虫比预想要顺利些,但也不能抹去他们的歹毒用心。秦长庚,你让我待在府中静候佳音,我是如何也做不到。”黛黎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秦祈年已经不是第一回听黛黎连着姓喊他父亲的表字,但每一回都仿佛有穿云裂石的惊雷落下,令他心头大震。
少年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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