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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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色的外衫如同落叶般施施然飘下,明灭不定的烛光下,大片的雪色白得晃人眼。它微晃着、起伏着,又被一寸寸地以唇与齿丈量,留下一串艳色的痕迹。

    铜镜里映出一抹衣衫半褪的婀娜身影,杏色的衣裳如云般堆在腰间,她仿佛陷在云朵中。

    夜,还很漫长。

    *

    渔阳,卫府。

    家奴匆匆来到书房,一开口就是一句“恩主,大事不好”,叫书房中的几人都下意识僵了一下。

    “又发生了何事?”卫丛木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三弟卫丛森说:“是那魏青又有什吩咐?只要不过分,都尽量满足他,好让他查完快快撤兵。”

    一日前,玄骁骑突然登门郡中各大望族,声称有一伙曾行刺过武安侯的贼人与某家有勾结,行刺失败后躲入了望族的屋宅中。

    玄骁骑与普通士卒不同,它是秦邵宗手上最锋利的刀,一定程度上代表他本人的意志。

    玄骁骑登门,望族大惊,又听闻他们是来抓贼人的,自然不会将之拒之门外。

    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搜就搜。

    各家都开了府门,卫家不好做那个另类,当即也迎玄骁骑入内。

    不过有秦邵宗授意蔡家打压他们在前,卫氏父子总有些说不明的不安。而这股不安,在得知来墨书坊被查封,店内掌柜和小佣尽数下狱时达到了巅峰。

    来墨书坊……

    他们确实和这书坊有些牵扯,对方曾派人告知卫家:

    武安侯负伤是假,蔡家一系列举动皆得了对方授意,目的是为了收回当初的承诺,为自己往后的娶妻铺路。

    卫家大惊,忙通知已出嫁的卫五。于是才有了后来的卫澄带着卫凭芝拜访秦府,以作试探一事。

    好吧,甭管之前的种种如何。

    总之得知来墨书坊被封后,卫氏父子坐立不安,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玄骁骑还带人来搜府。

    做贼心虚,同时亦是出于提前防范,当初前去来墨书坊传讯的心腹被藏了起来。

    然而,由于卫家并非立马得知书坊出事,后续的藏人之事慢了一拍。那名心腹只能藏于府中,未突破外面以玄骁骑铸成的封锁线。

    “恩主,卫……卫常生被发现了。”家仆说。

    卫氏父子皆是虎躯一震,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响。

    卫丛木噌地起身:“怎会被发现?不是把人藏起来了吗!”

    那家仆有苦说不出,“那个魏屯长搜得特别仔细,和开了天眼似的,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通通没放过。他后面甚至还唤来了几个女郎,专门搜查夫人们的房间。”

    卫父一口老血险些梗出来。

    “人呢,卫常生何在?”卫丛木急切问。

    “被、被带走了……”

    书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卫父他脸色变过几轮,最后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老大,你带上那枚玉环去找武安侯,和他说菲娘已离开十五载有余,够久了。倘若他遇到合适的人,续弦也无妨,不必顾忌着昔日的诺言。”

    “父亲!”

    “父亲!”

    卫丛木和卫丛森同时道。

    “不可将信物还回去,若是还了,往后卫氏和秦氏必然远一层。”

    “是啊父亲,这信物还不得!如今还了,说不准武安侯明年春就能娶妻。”

    卫父拉耸着面皮冷笑了声,“君侯府早就开始修葺了,你们莫不是以为他秦长庚修着玩不成?来墨书坊内的人尽数被捕,你们猜既然他能寻到卫常生,被抓之人中是否会有认得卫常生的?”

    兄弟俩面面相觑。

    “给我卫家通风报信之人,从未露出过真实身份,但能让武安侯如此大费周章去逮人,想来他们非同一般,甚至还很可能被武安侯视之为眼中钉。我忧心他觉得我们暗中与书坊的幕后者勾结。”这是卫父最害怕,也是最觉得冤枉的。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像随着这口气的呼出,精神气也散了大半,“秦长庚所做种种,怎么瞧都是奔着娶妻去的,他是不达目的善不甘休之人。就算我们躲过这回,说不准还有下一回。”

    这份信物,不得不还回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北地说到底姓“秦”,卫家没有兵权,焉能真和秦氏对着干?

    卫丛木不忍看到父亲如此颓状,安慰道:“父亲,祈年是您的外孙,这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

    卫丛森也说道:“对,而且祈年是他唯一的亲子,往后武安侯偌大的家业,还不是得交给祈年?等祈年继任挑大梁,卫家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这话确实说到卫父心窝上了,他面色顿时好看了些,“确实如此,让岳儿和岱儿往后多和祈年走动。”

    *

    秦府。

    “君侯,卫长史求见,对方说有一重要物件要归还。”

    胡豹来禀报时,秦邵宗正在看审讯记录。

    城东的赵姓商贾抓了回来,也不知晓他是先前得了风声,还是吃不了苦、因此打定主意当那识时务的俊杰,还未如何用刑呢,此人就倒豆子似的招了。

    他是三年前南下行商时加入的青莲教,时间不算长,先前一直是给胖掌柜充当副手。哪怕后者咬牙不招,但顺着赵商贾这条线,照样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秦邵宗闻弦而知雅意,顿时笑了,“好好招待卫长史,我和夫人稍后就到。”

    正在窗边看书的黛黎莫名其妙,“卫家的人来寻你,你要去就去,作甚扯上我。”

    秦邵宗没有给具体原因,只说:“就这么一回。”

    黛黎抿着唇不说话。

    他又说:“丁老先生说三日疗程,今日申时末秦宴州那小子就能结束治疗,此前夫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随我走一趟,消磨时间。”

    今天是秦宴州闭关的第三日,如无意外,今日将近黄昏时,那扇关闭了许久的房门将彻底敞开。

    黛黎也确定不会有什么意外,因为每日丁连溪都会奉他祖父之命来汇报一回,好叫她知晓一切顺利。

    “那好吧。”黛黎放下手中的书。

    黛黎今日特地盘了髻,墨发盘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金嵌玉宝蝴蝶簪,另一侧是一支凤衔珠金翅步摇,步摇上有挂珠垂下。

    那挂珠异常圆润,每一颗皆呈漂亮的亮白色,大小基本一致,叫人一看就知这步摇并非凡品。

    而随着黛黎起身,她身上的湘绯色裙摆如水般滑过她的小腿,宛若一段明艳的日光拂过。

    她和秦邵宗一同离开正房。

    ……

    主厅。

    奴仆给卫丛木看了茶,后者却完全没心思喝,频频看向侧廊方向。

    时间好像在这刻无限拉长,让他焦心不已。好像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又好像仅是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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