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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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还是回头又看了他一眼,这人才跟她走。

    “成婚一事怎的说得那般突然?”黛黎问他。

    本来只是随便找个话题,好让儿子看到她和秦邵宗是“闲聊着”离开, 结果说起这个,反而把黛黎自己给说毛了。

    “此事你也不和我商量,贸贸然就往外说,叫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秦长庚,你下回若还是这样,我和你没完。”黛黎不满道。

    光说还不解气,又动手揪了他一下。

    “夫人要什么准备。”他声音情绪很淡,面容完全浸在夜色中,叫人看不真切。

    黛黎:“自然是让我和州州先通个气儿,今日晚膳你直接说那事,孩子都吓傻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出一段。

    秦宴州看着逐渐远去的二人,听着那些被风拂来的声音,垂下眼若有所思。

    灭了光的灯笼被主人忘却,青年将之拾笼,待再看不见母亲后转身回房。

    ……

    彻底离开儿子的阁院,黛黎一口气松下来,她松开拉着他的手。

    松开就松开了。

    这人没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黛黎莫名心头一跳,以她对秦邵宗的了解,总觉得不似他平日作风。

    事反必有妖,这人难道在酝酿……

    回正院那一路,秦邵宗都没说其他,黛黎某种预感却愈发强烈。

    拐入正院洞门,他们平日安寝的正房近在眼前。

    黛黎突然止步不前,“我忽然想起……”

    后面还没说完,黛黎的视觉突然天旋地转,原先挨着地的双脚也腾空了。

    她整个被抱了起来。

    不,与其说抱,不如说扛。

    他一手兜着她的双腿,另一手往上圈着她的腰,把想跑的人扛起后便阔步往里。

    “秦长庚!”

    偏房中的念夏和碧珀听到动静忙跑出来,然后齐齐傻眼了。

    男人步履匆忙,一跨就是一大步,二女只见金翅步摇上的珠串乱晃,和湘妃色的广袖扬出的明艳弧度。

    “呯。”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念夏和碧珀随着声齐齐一震。

    “这,君侯和夫人是闹矛盾了?”碧珀迟疑着说。

    这架势过往没见过啊!

    念夏沉思片刻,“应该没事吧。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我伺候君侯和夫人这般久,何时见他们真闹过矛盾?”

    碧珀恍然,“你说得对。”

    *

    房中没有点灯,窗户半敞,迎入一抹月华,成为房中唯一的光源。

    秦邵宗来不及入内间,只将黛黎放在了外间临窗的长软椅上,随即他也到上面来。

    那张斜躺一人绰绰有余的长软椅,此刻挤了两人,一高一低。

    处于上方的男人高大魁梧,贴着女人的大腿外侧单膝跪起,他手臂结实有力,撑在旁边像坚石或是难以突破的铁杵,紧紧困着下方之人。

    浅淡的月光落在他深邃英俊的侧颜上,那双棕眸幽暗如夜里的虎。

    一扛再一放,黛黎感觉脑浆都被晃匀了不少。不过也正因如此,她的思维从泥潭里飘出,飘入了冰河中,霎时冷静了许多,“秦长庚,你发什么神经?”

    秦邵宗听不懂这话,左耳进右耳出。他固执地寻一个答案,“夫人,那姓钟的是何人?”

    黛黎被他堵在软椅上,他几乎是从上面不落实处地骑着她。她腰背靠着松软的椅垫,旁边是墙壁,另一侧是他支起的长腿和胳膊。

    黛黎起不来,干脆卸了所有力气,躺了个彻底,“你现在是我什么人,那时他就是我什么人。”

    这话说得不算特别明白,但足够了。

    秦邵宗呼吸瞬间变了,狭长的棕眸内暗潮涌动,藏满锋芒,“夫人说桃花源一夫一妻,无妾这一说。而秦宴州那小子知晓那姓钟的,说明此人最迟是他记事后出现,夫人先前那夫君对此不管?”

    虽说之前嘴上一口一个“亡夫”,但秦邵宗口中的“亡”,更多的是代表诅咒,和对方不能从桃花源寻到这里,所以和死了没多大区别。

    他不知晓人确实没了,但并不妨碍秦邵宗发现了矛盾之处。

    她明明有丈夫,怎的后面又冒出个姓钟的男人?

    她丈夫若还活着,焉能忍受?

    黛黎怔了怔,她倒是没想到这人关注点在这里,且还条理清晰,“州州他生父,后来和我分开了……”

    秦邵宗闻言直起身少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片刻后,他薄唇勾起,周围那阵沉沉的冷凝气压忽地就散了一些,“原来我先前说的没错,他真成了‘亡夫’。”

    他以前就觉得,若是得了这等聪慧机敏又博学的美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离开。

    看来,并非无人和他的想法相似。

    秦邵宗紧锁着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齿道:“夫人觉得我比那姓钟的大方,仅此而已?”

    最后四个字,仿佛嚼碎以后再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都带着热气腾腾的火星子。

    这狐狸最开始说各有各的优点,结果后面想来想去,就只有一句“还可以吧,挺大方”。

    还可以……吧。

    这语气词是怎的回事?为何回答得如此勉强!

    他堂堂北地秦氏宗主,天子亲自敕封的武安侯,难道还比不过那班魑魅魍魉?

    黛黎哪能看不出他怒火中烧,其实这时候,她不是不能给刚刚的话打补丁。

    诸如说方才在儿子面前不好意思夸他,现在能随便说句什么气宇轩昂,什么英武不凡。

    她有信心能糊弄过去,反正秦邵宗这人其实也挺好哄的,但是……

    哄他干嘛?

    没必要的事。

    那些都是事实,没什么好遮掩的。

    哄了一次,下回他又发作到处作妖,她还得费心费力。起了这个坏头以后不好收尾,反而更加不妙。

    不仅不能哄,还得好好治一治他这破毛病。

    “秦长庚,如今说这些没有意义。那些都过去了,我往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你又何必再问呢?而且……”

    话到这里,黛黎语气加重,“我也没揪着问你那些个往昔旧事,你作甚要这般在意我的?”

    “夫人可以问。”他这五个字压得很沉。

    黛黎嘴角抽了抽。

    她对他那些过往完全没兴趣,且他这话说的,分明是为了给自己开绿灯。

    黛黎撇开头,“往事不可追,没什么好问的。”

    秦邵宗伸出两指,钳着她的下巴将人掰正了,“既然夫人不问,那我问。”

    “你问什么问,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好问的?”黛黎抬手“啪”地打在他的手臂上,在这寂静的夜,声音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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