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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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思是新妇接出门后,新郎得亲自为其驾车,使车轮转过三圈,寓意阴阳奇偶之数完成,以后夫妻和谐,婚姻稳固。

    秦邵宗把黛黎送上马车后,坐到前方驾车位上,用马鞭轻敲前面的马匹。

    车轮缓缓滚动,三周后止。

    婚礼也叫“昏礼”,得正值黄昏之时举行。因此秦邵宗接到人后,没有急着回君侯府,而是带着队伍在城中绕行。

    他们走了多久,围观百姓就跟了多久,一直跟过去看热闹。

    长龙在城中游走,所过之处祝贺声声声不绝。秦邵宗骑马在前,不时侧头回看身后的车驾,不知是日光太盛,还是旁的,他的眼底像铺了一层碎钻,比平时亮许多。

    当金乌逐渐西斜,将将坠到地平线时,车队回到了君侯府。

    府邸正门大敞,马车停在了门前。

    “主母请下车。”

    黛黎重新拿起一旁的团扇,眼角余光见车门已打开,下面还放了杌子。她起身,踩着杌子缓缓下车。

    宾客们已全部就位,正厅坐一批,前院也坐一批,一张又一张放着美味佳肴的长案鳞次栉比、井然有序地排列,满满当当,宽阔的君侯府第一回出现了拥挤感。

    在黛黎踏入前庭那一刻,她感觉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惊艳,好奇,审视……

    “天作之合,定是美满良缘。”不知谁先说了声。

    有人起头,祝福之语浪潮般席卷。

    “天造地设,真是般配。”

    黛黎在一众恭贺声中,脚步不停,继续执扇和秦邵宗一同往前入厅堂。厅堂显然重新布置过,同样非常喜庆。

    秦邵宗的双亲已过世,故而省去跪拜双亲听其叮嘱这一项。对拜礼成后,新妇进堂,秦邵宗暂时留在外招待宾客。

    君侯府的占地面积比秦府要大非常多,黛黎一路走来,在远处看到殿阁接连坐落,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入主院后竟还有假山鱼池,俨然有个缩小的后花园置于其中。

    “夫人,君侯还未有这般快回来,您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念夏将糕点拿过来。

    黛黎确实有些饿了,不过刚吃完一块小糕点,就听候在外面的碧珀说,“君侯来了。”

    “这般快?”念夏惊愕道。

    黛黎不慌不忙地喝了几口茶,又拿锦帕擦干净嘴角,这才重新举起团扇。

    秦邵宗拐入内间,房中一对红烛静静地燃着,屋中有不少精美摆件。

    檀木香案在侧,案上放着黑漆描金妆奁,不远处摆着三折式的雕花飞鸟屏风,悬于榻上的纱幔被风吹得微微浮动,云纹半显。

    但此时的秦邵宗全然看不到那些,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榻上的女郎。女人执扇遮面,衣摆在左右如烈焰般的红莲铺开。

    她在他的卧室里,今日过后他们就是夫妻。

    以后生同衾,死同穴。

    “君侯,请作诗让新妇除扇。”随秦邵宗同来的司仪笑眯眯道。

    秦邵宗僵了一下。

    黛黎以扇挡脸,看不见,但能听见司仪这话以后,房中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却扇礼,这里的“却”,也是“去”。

    新郎需要做诗打动新妇,后者才会“去扇”。这个流程无人不知,一般来说新郎会提前准备一首诗。

    但如果这首诗因为某些意外,提前用了的话……

    团扇后面,黛黎悄悄勾了下唇。

    别是秦长庚想了一下午还未想出来。

    司仪见气氛竟僵住了,大为惊骇,忍不住看向秦邵宗,见他下颌线绷紧如弦,仿佛临大敌。

    “君侯可是方才在外面招待宾客费了不少口舌?不如先喝一盏茶,润润喉咙如何?”司仪忙让女婢奉茶来。

    秦邵宗以拳抵唇咳了声,“也好。”

    黛黎嘴角笑容更深。

    茶喝完了,秦邵宗开口,“依旧是《请夫人》。雪肌缎发金步摇,团扇遮以半面妆。卿卿今后为我妻,无需羞涩掩玉颜。”

    黛黎不由失笑。

    这比第一首还马虎,还直白。

    不过看得出身为武将的他是真尽力了,要是再让他作一首,怕是到明天早上都作不出来……

    挡在前方的团扇缓缓拿开。

    这一刻,仿佛是鲜艳的画卷被铺开,灯火之下,女人眉心红痣明艳,云鬓丰泽,随着她红唇勾起露出些许笑容,那高台之上开得极致的牡丹随着微摇,带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成熟姝艳之色。

    秦邵宗喉结上下滚动。

    却扇礼毕,后面还有沃盥礼。简单的说就是净手,寓意往后怀着纯洁之心展开新生活。

    黛黎从榻上起身,和秦邵宗一同去净手。待拭干净手上的水珠,念夏端着装有牛肉的托盘上前。

    同牢礼,同甘共苦。

    黛黎拿起玉箸,夹了一小片薄切的牛肉。

    秦邵宗也提筷,不过和黛黎顾着小心吃肉,尽量别沾到口胭不同。他从始至终都看着她,伴着火光的棕瞳满满映着她的身影。

    那道目光太灼热,仿佛有火油泼在身上,而后完全融入血骨里,叫人难以忽视。

    黛黎眼睫微颤,没有抬眸看他。

    他们放下玉箸后,碧珀端来银盘,盘上放着一个已一分为二的苦葫芦。

    合卺而酳,往后夫妻一体。

    清酒淌过匏瓜,相对而立的两人同时举匏吃酒。他和她站得很近,抬手时彼此的广袖末端拂动着轻轻相碰。

    匏瓜倾尽,黍酒入喉。

    合卺礼,礼成。

    黛黎放下半边匏瓜,硬质的瓜底和银盘发出“哒”的一声,好像某种尘埃落定的声音。

    方才那道热烈的、放肆贪婪的目光又看过来了,黛黎在心里叹了声,到底迎上他的眼,“愿与君同心同德,相敬如宾。”

    秦邵宗长眉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

    但他那点细微的不虞,很快被呈上来的两绺长发打散。这长发自然不是现取的,否则黛黎繁复的发髻必定要乱。

    昨日取的发,今日用于结发。

    秦邵宗挥退旁人,亲自拿起两绺长发结发,他动作娴熟,竟利落绑好了。

    黛黎眉梢微扬,想起先前被他意外扯掉头发的那回,怀疑他私下不止练过那一次。

    结发毕,至此礼成,后面就是洞房了。

    不过秦邵宗双亲已亡故,情况特殊,外面那些宾客需他亲自出去招待,“夫人,与我同往否?”

    黛黎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晏宾客少不了喝酒,不仅秦邵宗得喝,几个小辈也逃不掉。州州的酒量不知怎么样,她得去看看。

    两人相携而出。

    方才黛黎一路以团扇遮面走过,许多宾客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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