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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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虎形笔枕随之跳了下,而后“啪嗒”地侧翻着倒下。

    秦祈年蔫了吧唧,“父亲,我真没撒谎,那些字真的不老实。”

    见他死不悔改,秦邵宗怒火中烧,“贫苦人家的小孩想求一名师何其难,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郡中其他家的小郎君别说像你这般年纪的,就算再比你小个十岁,也不至于错字连篇。”

    秦祈年头顶乌云密布,人更蔫了,像一株要烂在地里的小白菜。

    秦邵宗见他只是一味的颓废,不见丝毫振奋,额上青筋绷了绷,正要再骂,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轻拍了两下。

    黛黎对扭头看过来的男人温声道:“我问祈年几句。”

    秦邵宗没说什么,只冷着脸往后靠。

    黛黎看向秦祈年,“祈年,你是从何时开始觉得字会跳舞?”

    秦祈年仍是垂头丧气,不过黛黎问,他老实回答说:“很早了,从我刚识字那会儿起吧。”

    “你所说的‘字会跳舞’,是不是在你眼中的某些字形是颠倒或反转?如果不用手指点着,它们甚至很容易跳行?而等你提笔写字时,总需要想很久,才隐约记得一些字的全貌。”黛黎问。

    她每说一句,少年就支棱起一点。

    最后秦祈年大惊,“母亲,您如何得知这些?难道您也如我一样,觉得那些字会跳舞?”

    在今日之前,他从未告知她这些,想来父亲的部下也不会在外说他的不是。除非她本身亦如此,才能感同身受,否则何以他一说,她就懂了呢?

    他可是说了十几年,父亲和先生们都不理解。

    秦邵宗侧头看着黛黎,眼里有惊讶。

    但他是知晓的,她不存在那些情况,她看书顺溜得很,过往在他书房里淘书,两三天就能看完一本。

    “祈年的这种情况,在我故土有个专门的词形容,叫做阅读障碍。”黛黎说这话时看向秦邵宗,“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是脑子里某个处理听觉和视觉的区域不太协调,从而引发的一种障碍。”

    “脑子有问题,那岂不是是傻子?”秦邵宗说。

    秦祈年噎住。

    黛黎没好气,“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说话的?这只是一种障碍症,不能代表智力有问题。恰恰相反,这类人有很多都很聪明,在其他领域上别具天赋。”

    秦邵宗长眉挑起。

    秦祈年的眼睛越来越亮,如果后面有条大尾巴,定能摇得扇出风来。

    黛黎给他们打比方,“就好像一个木桶,乍一看某块木板比较短,但在你不知晓的地方,这块短板短缺的木料补到了另一块板子上面,让其他地方成为了长板。”

    秦邵宗不言,伸手将虎形笔枕摆正,长指摸了摸笔枕的虎背。

    如果说这番话的是另一个人,他必定认为那人在胡扯,是为秦三的混不吝找借口。

    但偏偏是她亲口说。

    秦邵宗问,“夫人,你说的这种障碍症,可有根治之法?”

    黛黎迟疑了下,他问的是“根治”,她只能说:“这种障碍症最好从幼时开始干预,干预越迟,效果越微薄。像祈年这个年纪的,得打持久战了,且不一定能根治。”

    秦邵宗皱眉。

    秦祈年倒没怎么失望,这么年他都习惯了。

    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皮糙肉厚,比旁人皮实不止一星半点。且现在还有人理解他,不认为他撒谎,开心都来不及。

    “不过并非不能缓解。平时多练练,可以自己看书的同时,让人将书里的内容慢慢读给你听,两者结合着训练,一段时间后再配上书写,三管齐下。”黛黎说。

    秦祈年脸色却微变,“母亲,其实我现在也挺好……”

    秦邵宗那把火又上来了,“写字缺胳膊少腿,好什么好?按你母亲说的,让先生用这法子试试。”

    秦祈年磨磨蹭蹭应下。

    秦邵宗见不得他那副不上进的模样,看得眼睛疼,干脆挥手让两个小辈出去。

    等他们离开,黛黎才说:“你这当爹的这么强势,祈年自幼又丧母,他性格没养歪真是奇迹。”

    这话秦邵宗不爱听,“我强势?”

    “你还不强势?”黛黎反问,“说一不二,决定的事不容旁人忤逆。你自己说说,如果这不算强势,那什么才算?”

    秦邵宗移开眼,“秦三那小子以前多是我父母在养,红英也时不时回来看。云策性子温和,对弟妹爱护有加,且我也早早为他挑选了先生开蒙。”

    黛黎大概能明白了。

    虽然生母早逝,但秦祈年并不缺爱。

    他有慈祥的祖父母,有疼爱他的姑姑,有温和的兄姐,也有陪伴教导他的先生,更有秦邵宗这个一直在后面看着他的父亲。

    “明日我让米一帆来一趟,夫人与他说说那障碍症的舒缓之法。”秦邵宗说。

    黛黎答应了。

    在书房里处理完事务后,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饭点。

    两人离开书房,前往主厅用膳。而在这路上,黛黎偶遇了莫延云。

    对方见礼,退下,一气呵成。

    不知是否黛黎的错觉,她总觉得对方的目光和过往略有差别,似乎多了一些难以言表的佩服和恭敬。

    黛黎:“?”

    “夫人?”秦邵宗见她突然停下。

    黛黎思绪转得飞快,“今日是莫都尉值班,他会不会看见那俩木匠了?”

    否则莫延云作甚这般态度。

    “绝不可能。我已派胡豹守在正院口,再说,无缘无故的,他去正院作甚?”秦邵宗看她还皱着眉,“夫人不是留了个女婢在屋中吗,若还不放心,待回去后问问她便是。”

    黛黎想了想,也是。

    不过用过午膳后,黛黎却没能立马回主院,她和秦邵宗被一封快报打乱了今日后续的计划。

    不,不仅是他们,应该说整个北地的核心班子都因此狠狠震动。

    这封快报两侧为贴金玉轴,中间是上好的蚕丝质绫缎。它来自南边,更准确的说是身在长安的京都,由幼帝亲自下的天子令。

    先夸一通秦邵宗的戍边功绩,又表彰黛黎宣扬的龙骨水车,再恭贺二人新婚。最后,天子令上宣黛黎和秦宴州去长安听封——

    作者有话说:进入下一个阶段[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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