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枭雄的白月光: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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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那狐狸偷懒不成?

    黛黎点头, 问白剑屏,“给君侯去信是必须的。白屯长,你有话想对他说否?”

    白剑屏说有, “近来的一些情况,需要给君侯汇报。”

    黛黎:“正好, 我也有许多私房话要和他说。不如这样吧,你写完信后交给我,我将它与家书一同打包,省得信使不好拿。”

    白剑屏心思打了个转。

    信先交给主母, 再一同给君侯?难不成主母不放心他, 担忧他在信里向君侯说她的不是?

    怎么可能嘛!

    君侯已答应她去游山玩水,他为人臣下焉能抗命?他这份汇报绝对公正, 只叙事,不会带任何或埋怨、或指责的感情色彩。

    不过……

    “行。”白剑屏应下, 他心道既然主母想检阅,那就检阅吧。

    黛黎满意地笑了。

    白剑屏的书信写得很快, 此事说完后的一个时辰, 他就带着信件来找黛黎了。

    桑皮纸只是简单折了折,连火漆都没用,他就这么拿过来,“主母, 我的信件写好了, 那就麻烦您到时顺手装上。”

    黛黎说不麻烦。

    等房门一关,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展开白剑屏的信。

    秦邵宗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性子,这种风格也体现在御下之上。他底下人的军事汇报或日常总结都写得相当简短,白剑屏这封信也不例外。

    只有三行,说的是她欲改行水道之事, 还在信上着重说明随她行水路的士卒很少,以及他们打算先雇佣一批镖师同走水道。

    看完白剑屏的信后,黛黎拿出一叠桑皮纸,开始研墨写信。她没那么多话说,只得把字写大,怎么占地儿怎么来。

    信纸用完,再折一折,就显得相当厚实了。

    黛黎用火漆仔细封口,一封即将要寄去长安的信件就完成了。而她的手边,属于白剑屏的汇报仍静静地躺着。

    它根本没有被装入信封中。

    信件料理完毕,黛黎却不是立马唤人送信。既是有“许多私房话”,那当然还得往后压一压。

    如今租借船只和雇佣武师才是要事。

    *

    当今日的金乌西坠,为大地涂上一层灿烂的暖橙色时,身形颀长的青年踏着夕阳归来。

    黛黎在传舍一楼等候,见在外奔波了一日的儿子回来,取盏倒茶给他,“州州今日辛苦了,喝口茶歇歇。武师雇到了吗?

    “这个县唯有一个镖局,局内共有七个镖师,他们都愿意随我们走一趟。”秦宴州渴得厉害,话毕便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白剑屏也在旁边,“只有七个啊?七个人不顶什么事儿,最好寻个三十……不对,太多也不成,万一被反客为主就糟糕了。”

    大燕的江山这些年被贪官蠹虫嚯嚯得厉害,许多人丢了田地活不下去,只能落草为寇。来钱快以后,杀人如麻,逐渐成为他们所谓的“正道”。

    这些零散的小贼许多都不成气候,相聚到百来人就可以称之为贼患,足够引起地方重视了。

    白剑屏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山里有贼,水上有匪。当地人远比我们这些外来客熟悉路况,七个就七个吧。既然此地没有足够的武师,那就去旁的地方雇,主母,私以为我们可以先启程,待行至下个城镇再雇一批武师,总数量可以控制在十五个之内。”

    黛黎:“善。”

    白剑屏又问秦宴州,他喊他偷袭徐州军粮仓之后仍未被撤销的官职,“都尉,你与船家谈妥了没有?”

    秦宴州:“我已订下三艘船,相约后日午时启程。”

    白剑屏倒没问为何是后日,毕竟人家货船要在津口装卸物资很寻常,他问:“主母,您的信可写好了?”

    从此地回长安,日夜不歇四日可到,最好在离开小镇前就把信送出去。

    黛黎有理有据,“还未,州州白天出去了,还未有时间写信,等他写完一并送。”

    白剑屏颔首表示了然。

    日升日落,一天转眼过去,今日秦宴州又带着几个士卒外出了,直至天擦黑才回。

    白剑屏还惦记着送信一事,遂又问,结果得到的回复是秦宴州想把今日之事一起写上,因此信件明日再送出。

    久经沙场的白屯长张了张嘴,之前的疑云再次飘来,他惊疑的同时还莫名生出了一丝不安。然而这缕异样太过细微,像春日里的雨丝,拂过脸颊并没留下多少痕迹。

    白剑屏迟疑了半晌,才缓缓点头。

    第三日,即午时将启程这一天,一大早白剑屏就来寻黛黎,向她讨信件,说要快马送回长安。

    这回黛黎没有拒绝他,她拿出一个相当厚实的、已用火漆封好的信封,“劳烦白屯长了。”

    白剑屏上手掂了下,心里乐了,好家伙,这分量真够沉的。虽说君侯和主母并非少年夫妻,但感情是真真好,许多人都比不上他们。

    得了信,白剑屏当即招来两个士卒,让二人结伴同行,快马加鞭回长安。而待亲眼目送信使远去,他心里那根弦总算松了些。

    今日要登船,行囊昨日已大致收拾好,如今由几辆车驾先行运到津口旁,再把行囊转到楼船上。

    有一艘楼船的甲板较之其他的更为空旷,白剑屏遂给黛黎提议,“主母,我观此船的甲板足够开阔,不如将您的车驾卸了马匹后推上船去,如此您后续取物也方便些。”

    货船对接的廊桥要宽很多,能供二到三人并行,把车驾推上去不是难事。

    黛黎目光落在马车上,这架马车是她和秦长庚成婚时驾的婚车之一,用的顶好的降香黄檀,有道“一寸花梨一寸金”,说的正是这种黄花梨木。

    不仅用料好,里头程设也很用心,坐椅宽敞,矮柜别致,暗格也多,无一不精美。

    黛黎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别毁了这辆好车,“不了,车驾停甲板上很占地儿,不便于乘船观景,把箱匣搬上船即可。”

    白剑屏听令行事。

    今日天朗气清,初秋的午后日光笼着停于津口旁的两层楼船,纱一般的亮色落在每个人身上,又铺在河道里,在涟漪四起的水面上映出一片亮莹莹。

    黛黎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道,对白剑屏低声道:“白屯长,我曾听闻有些水匪会伪装成货郎,趁着船客掉以轻心时,对其索财拿命,行凶方式不限于在房中安置迷香,亦或是在饭菜里下药。”

    白剑屏心里打了个突。

    黛黎转头看他,点漆的黑眸在日光下宛若一面镜子,“出门在外,行事还需谨慎些。我们这一行有些扎眼,船上的庖厨或许换成我们的人会更好。”

    这行囊一箱又一箱地搬,任谁都能看出他们这一行很有家底。

    白剑屏颔首,“您说的是。说起来今早我和两个镖师闲聊,其中有一个也提到这点,他建议我们控制船上的庖房。不过我先前去和船主交涉,他并不同意……”

    他无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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