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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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到个更大的问题。

    ——由于她停战的表现,这厮竟然很愉悦,说她好乖,不停亲她揉她,还亲热的说她是心肝给她恶心的当即决定放弃。

    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还不如骂她猪呢!

    抵达洛阳的这天,卫遥并不住官驿,开始忙前忙后把东西搬进她家。

    趁着卫遥忙活的功夫,长岁不动声色过来,与她低声说,“娘子娘子想逃脱姓卫的,并非没有办法了。”

    “办法,还有办法?”

    温画缇瞥向长岁,眼眸忽亮。

    长岁:“是程大人,程大人暗中递来口信,就在昨晚。”

    别院门口,卫遥还在指挥他们搬箱笼。趁他不留神间,长岁声音更低,“程大人说,若娘子想,他会尽力帮娘子,最后再背水一战。”

    “怎么帮?程珞来洛阳了?!”

    长岁点头,“腊月初七的驱傩节,娘子想法子把他带到汾水河畔。剩下的事不用娘子操心,都交给程大人搞定。”

    汾水河畔?

    她记得,汾水河就在洛阳城东。

    程珞还愿意继续帮她,可如今的卫遥更加警惕,身边守卫重重。

    她实在难以想象,程珞得使出什么通天大法,才能帮她成功脱身?

    她低声问长岁:“他可有细说要怎么做吗?”

    长岁摇头,“程大人昨晚易容来的,怕被外人认出,没说两句就走了。娘子,程大人还嘱咐一句,若能成,娘子就能永远脱离他,若不能成,下场也许比上回还要艰难。”

    什么法子,还能永远的逃离?

    难道这一回,卫遥就不会找到她吗?

    说得温画缇更心奇了。只可惜程珞没有详尽说,她也不知其法。

    “程珞如今就在洛阳?”

    “看样子是的,程大人说,若娘子想明白了就告诉属下。娘子身边守卫太多,他不好接近,只能从属下这儿传口信。”

    温画缇又问:“那这回做局,还是叫我逃么?东躲西藏,我该躲到哪里呢?”

    长岁摸后首,“这个他还未知会。”

    她闭上眼睛,感受霜雪落到长睫上,彻骨的风呼呼灌进袖口。仿佛人在旷野,天地变得开阔深远。

    千万的思虑,在闭眸沉思的瞬间,凝成一个点,只留下某个回声——要走,她还是要走了。

    对不起卫遥,她想,或许相忘于江湖对他们而言,会是更好的结局。

    年少没有补到的遗憾,就该这样淡忘在岁月中。她不求余生富贵,但求平淡,这辈子常安无虞。

    她跟长岁说道:“你告诉程珞,我答应了。初八的夜晚,我会把他带到汾水河畔。”

    第60章 生病

    温画缇打下这个决定时, 整个心都在颤。

    比起上回离开,这次她稍显犹豫——不仅是因为对将来的未知,未知她得离开洛阳, 漂泊多久,更因为不舍。

    这份不舍从过去来,穿织于现生的安定。离开意味着她得放弃在洛阳的苦心经营, 友人, 一切从头再来可是一个卫遥,真的值得她放弃这么多吗?

    算了,程珞既说这是最后一回, 还能永远的离开温画缇总觉得这是老天看不下去, 送到手的机会,背水一战, 她也合该试试。

    初七就在后天,剩下的时辰不多。

    好在这次不用她来准备,只要她耐心等待,再成功把他带到汾水河畔。

    从前两回失败的逃跑, 通过发现总结, 卫遥对她的了解比她自己还深。这厮好像只要透过她两只眼睛,就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因此这回, 她必须得格外小心,绝不能露出马脚。

    她只催眠自己从未听过这件事, 更重要的是,少跟卫遥碰面。

    不过他最近兵营的事挺多, 每日路途骑马还能跟柳司马长谈, 从京城,到洛阳的衙门, 过会儿又是哪个州的起义兵,这话能说四个时辰,到了洛阳,他肯定更忙,少见面也正常。

    果然,卫遥很忙。

    白天他把箱笼都搬进别院后,突然收到府衙的信件,忙不迭又走了,几乎脚不沾地。

    夜晚,卫遥拖着满身汗回来。

    或许是女娲捏人时,多给这厮的身体塞了几块顽石。明明他神情都倦怠了,刚回来就粘着要抱她,被她嫌恶地推开:“你快去用晚膳,别老往我跟前凑!”

    他扶住她肩膀,疲惫地笑:“我不饿,我抱抱你就好了。”

    “我不要!”温画缇拧着眉头大骂,“你身上都是汗,离我远点。”

    卫遥低头闻闻,的确是有。这汗味他都受不了,也难怪她难以忍受。他笑着说:“那我先去沐浴更衣,过会儿再来见。皎皎我今天有好多话都想跟你说。”

    还没说完就被她硬推出了门。

    温画缇把门关上,人往圈椅一靠,寻思这人还挺啰嗦。也没上年纪,怎么这样啰嗦?!

    深夜,卫遥沐浴更衣归来,满身清爽,必不可免要和她亲近。

    他翻身上榻,起先囔囔外面天寒,澡洗得好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她怀里钻。

    烛火未灭,红影重重,卫遥嗅她发间花香,起先问用什么沐的发。

    温画缇一听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她抵住他的肩,神情倦倦:“你不困吗?”

    “本来是困的。”

    卫遥专注盯着她的眼眸笑:“不过见到你,我就不困了。皎皎,我们还有好多的事没做”

    说完,他便捧住她的脸,低下头。

    如果说刚开始她是抗拒,到后面,对这种事她已经麻木了。交吻情深火热,她心不在焉,老是想到逃跑的事。

    永远的离开程珞从不会说大话,如果真能永远离开,卫狗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这种谋划,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她正想得深,突然对上他的双目。

    那双狭长的眼原来覆着情热,现在盯她又多出几分审视,好像非得从她眼睛看出什么。

    温画缇生怕败露,急忙捂住眼睛。很快又被他扯开手,“你捂眼睛做什么?还藏着不让我看?”

    “我就不让你看怎么了?你要做就做,废话别那么多”

    “废话?你嫌我烦?”

    卫遥简直被气笑了,两手一提,突然收拢她的腰。他的唇舌顺延她的脸颊吻到耳畔,突然咬住,含着质疑的低笑,“不给我看,怎么心里有鬼?”

    圆软的耳垂突然被他轻啮了下,温画缇浑身哆嗦地推搡,第一反应是驳他,又觉得不对,卫遥明显在套她的话,等下更落得可疑了。

    于是她把头一扭,也不看他,“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的事。”

    这厮突然抱住她,在榻上滚了一滚。滚到她在上的时候,突然停止。

    卫遥搂住她的腰身,满目盛满星碎的光,笑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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