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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你为何那样》 60-70(第10/20页)
闹着,就听温季礼喊道:“溯之。”
萧溯之立刻起身走过去,一看温季礼还皱着的眉头以及搓了半天都没搓干净的残缺衣袂,瞬间明了。
“公子的这块衣袂也要割掉吗?”
“嗯,割掉吧。”温季礼头疼地垂低眼皮。
萧溯之正要动手,众人忽而就听到林子里传来急促逼近的马蹄声。所有黑甲兵瞬间护到温季礼身周,温季礼则是不动声色地眺望着林中的动静。
不多时,借着浅淡朦胧的月色,那马队的轮廓渐渐明晰。众人都还没看清领头的是个什么人物,就见那人身子一歪,猝不及防的从飞奔的马上跌落下去。
萧溯之和萧晋:“……”
别的黑甲兵:“……”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黑甲兵们立刻松懈下来,琢磨着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厉害对手。只有温季礼的眉头愈发紧皱,直到听见后面几人迅速跳下马惊呼道:“主公!”
温季礼猛地站起,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去扶地上的人影,随后他便往那人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走到一半,坠马的人总算是完好地站起来,远远看见他,一瘸一拐的就朝他奔过来。她的步调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好似敲击在他心上的重鼓。等到人近了,他还没看清她有没有受伤,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拉过去,用了十分的力气抱进怀里。
宋乐珩两只手臂都在颤抖,身体也是火辣辣地疼,胸腔里一颗心跳动得尤为起伏,难以平静。她甚至都分不清,那咚咚的回响声,究竟是她的心,还是温季礼的心。哑然了许久,她一开口,竟是带着让自己都略感诧异的哽咽:“你这人……好歹是留句话啊……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事了……你要真出事,我把你拐到岭南来当军师,那我……我多愧疚啊。”
温季礼一动也不敢动。
他根本没有算到,宋乐珩会找到离邕州几十公里外的山林里来。毕竟,自打两人开始合作,他们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猜中彼此的想法和动机。更何况,他若是能被一众商贾轻易拿捏,还有什么脸面当她的军师?
可他知道,她的心,是乱了。
因为他。
换成是他,他大抵也会乱。
温季礼没经历过眼下这种境况,也不知该怎么哄宋乐珩,正思索着措辞,萧晋就不知死活地跑上前来,非常好奇地打量宋乐珩,道:“这才多大点场面啊,我们公子怎么可能出事?公子又不是骑个马还能摔下来的傻瓜。”
宋乐珩:“……”
温季礼:“……”
说完这一句,萧晋还继续用一种发自内心无法理解的表情道:“到底是怎么摔的啊?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大人能从马上摔下来。我们那边的人五岁骑马都不会摔了。”
“萧晋,你是越发不知规矩了!”温季礼冷脸斥道:“以下犯上,自领军棍八十!”
萧晋一噎。
宋乐珩吸吸鼻子,松开了温季礼,道:“这萧都尉其实说得也在理,我的骑术确实得精进。这点小事,军棍就免了吧。蒋律,张卓曦,你们都累了一日又没吃没喝的,估计都憋着火,我看这样,你们把萧都尉拉去树林里打一顿,泻泻火,别憋坏了。”
张卓曦几人本就看不惯萧晋老是嘴宋乐珩,立刻一左一右架起萧晋就往小树林走。
萧晋奋力挣扎,喊道:“你们放开!我选挨军棍!我宁死不屈!你们都给我松开!萧溯之!萧溯之!你就这样干看着!公子!公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啊……”
话还没说完,黑漆漆的树林里就传出了一顿拳脚声,旋即便是萧晋的痛呼。萧溯之和其他黑甲兵依旧是没什么反应地杵着。宋乐珩摸摸索索地拉住温季礼的手,小声道:“我不是故意要坏你黑甲的规矩,你晓得的,黑甲兵本来就不服我,这种情况下,你再处罚他们,那他们的心里更要记我一笔了。我也知道军令如山,下一次,我保证绝不插话。”
温季礼的脸色还是冷着,转而捉住
了宋乐珩的手腕。那眉眼之间都覆着霜,宋乐珩还以为他是不是新怨旧醋加在一块儿,多多少少要发点脾气,却没料想,他只是道:“主公受伤了。”
宋乐珩低头一看,这才见被他捉住的右手手背上正淌着血,连带着袖子都被血浸湿了一截。她用另一只手按住肩膀,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刚抬起来绕了小半圈,她就疼得龇牙咧嘴。
“嘶,估计是刚刚坠马,后背撞那块石头上了,不打紧,不算很疼。等会儿回了城,我再……”
温季礼牵着她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让我先看看伤口。溯之,你守住周围。”
“是。”萧溯之应下一声,招呼着黑甲兵站去马车的周边,保持着一定距离。
宋乐珩满脸讶异,脚下跟着温季礼走,目光就黏在温季礼铁青的侧脸上……
等等。
他说……
他要看什么?
这是能看的?——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啊!你们都去参加高考了吗……六月的天为什么冷得像寒冬啊……
但是!
也要祝所有考生金榜题名,一帆风顺!
第66章 观伤动欲
片刻之后,宋乐珩和温季礼面面相觑地坐在马车上。
因为是特制的车架,车内十分宽敞,座位上都铺着又厚又软的狼皮。在两个座位的中间,原本放着一张矮脚茶案。平日里,这茶案上或煮着一壶醇香的茶,或放着那些个药杵药盅,但此时,茶案被温季礼放在了地上,好腾出位置来,方便宋乐珩趴下让他查看伤口。
但……
他和宋乐珩大眼看小眼地僵持了半天,都没说得出口让宋乐珩先脱衣的话。宋乐珩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连脖子都晕成了一片霞色,顿时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她捂住被摔得有些疼的胸口,道:“温军师,你不是要看我伤口吗?怎么没下文了?你方才说这种话的时候,没见脸红心跳呀?”
温季礼愈发尴尬地抿了下唇,耳根子都似要滴出血来。
宋乐珩故意使坏,稍稍凑近些,盯着他的眼睛:“后悔了?不敢看了?”
温季礼把头偏开角度,错开她的视线,直直盯着车厢门,道:“事出、事出紧急,若冒犯了主公,还望主公恕罪。请、请主公宽衣,我查看伤势后再给主公上药。”
“真让我脱啊……那我可就脱了啊。”宋乐珩说着话,两只手便开始解自己的领口。
温季礼只觉胸腔里仿佛有只战鼓在擂,声音轰响于耳内,胸骨都被击得生疼。狂跳的心仿佛下一刻就要敲碎了他的骨头袒露出来。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浅短,濒临窒息一般。他知道,在如此狭隘的空间里,在这等的热潮之下,只要一句话……
宋乐珩的一句话,他所有的君子礼数都会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刹那摧毁得丝毫不剩。
他看见宋乐珩坠马时感同身受的心疼,触碰到宋乐珩眼泪时沸热血液的惊愕,得知她为自己伤心难过时那澎湃破土的爱意,都在这一刻,被挤压缠绕成一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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