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为何那样: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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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温季礼受伤的脚踝揉药油。温季礼则坐在她对面的床畔,神情里是掩饰不住的难堪羞意。他想缩回脚来,又被宋乐珩制止,一时间进退失据。

    那药油被宋乐珩的掌心搓得发热,敷在他肿胀的伤处,起初只是有些火辣痛感,可随着宋乐珩的手指轻缓地打圈揉按,那热度逐渐攀升至灼烫,透过他的皮肤,烧沸了血液,然后,传至全身。

    分明不合时宜,但此时此刻,他却难以遏制地想起那一日,也是在这张床上,宋乐珩的手,那般让他失控。

    温季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越是想,心绪越是涌动。不止那伤处,连同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似烫到难耐,让他口干舌燥。他微微偏过头去,意图舍弃这不该有的念想,但却是……

    一念起,百障生。

    他这厢在深受折磨,宋乐珩瞧了眼他那倏然红透的耳垂,心里也是痒痒的。

    此次死里逃生,宋乐珩倒是也想和温季礼亲热一通,可又觉着依温季礼的板正,眼下时机必定不会想那些事,她要是不管不顾地做了,反倒会显得不识大局,荒淫无度……

    一看就不是个好主公。

    想至此,宋乐珩赶紧压住满心的火热,努力把话题往正事上带。

    “让李文彧拖延商船出借,我琢磨着,漳州的商贾顶多只能拖个两三日,对这次的战局起不了实质的作用。”

    温季礼听她要议战事,深吸一口气,也稍稍稳了稳心神,道:“是。此举只能争取时间,让营中的

    伤兵恢复。至于燕丞过江,最迟不过五日。”

    “他要是兵临城下,广信被围,这棋就成了死局了。”宋乐珩略为沉吟了一番,道:“我在想,与其让他兵进广信,倒不如……”

    “水战。”温季礼了然接了话。

    两人看着彼此,因这完全相同的答案,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宋乐珩眼波里流转着款款情意,撞进温季礼的眸底,轻声道:“对,我们索性在江上阻截。燕丞是北方人,带的也是北方兵,理当不善水战。加上商船比不上战船,我们会比在地面上作战更有优势。即使不能让燕丞退兵,也得让他损兵折将。”

    “嗯。”温季礼应一声:“此事今晚我已与何晟提过,何晟言明过去魏江有让他们训练水战,在江上迎敌,他们更有底气。但唯一忧心之事,便是魏江此人。”

    既是魏江组织训练水战,多半会熟悉熊茂三人的水上战术,有他给燕丞出谋划策,确是一大难事。

    宋乐珩皱了皱眉,道:“魏江这厮是有两把刷子。他和燕丞一文一武,颇难对付。还是得再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先擒王。”

    一边说着,宋乐珩一边就在思量突破口。她手上动作没注意,不经意揉到了温季礼的小腿上。

    温季礼眉心一拧,呼吸当即短促了一分,捉住宋乐珩的腕子,嗓音略暗哑道:“主公,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宋乐珩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那张清雅俊逸的脸,已然是色若桃粉。她下细辨别了一遭,觉得温季礼应该不是不好意思,反而是起了情欲之意。她想了想,手上再上移数分,故意试探。

    “哪有那么容易就可以了。我对扭伤这事有经验,很容易伤筋动骨的,最好是用这药油舒缓腿上经络,这样才能好得更快。”

    手指从那裤腿探进去,贴着腿的内侧缓缓游移。

    温季礼整个人都快被灼烧到失去理智,忍不住呼吸一滞,加大力道去扯宋乐珩的手。

    “主公,好了,别闹了……”

    这一扯,宋乐珩往前一扑,温季礼没控制好身体重心,被她撞得仰倒在床上,宋乐珩便就势趴在了他的胸口。她眯起眼睛笑,支起上身,故意往下瞄了眼。温季礼的衣服料子向来都是柔顺平滑的缎面,他这一躺,那欲念就无处躲藏。他羞得想去拉过锦被遮掩,宋乐珩先他一步,用膝盖顶了一顶。

    齿关险些溢出声音,被温季礼堪堪咬住了。他脸上红得不像话,又有些羞恼地看着宋乐珩,一只手去抵着她的腿。拒绝的话尚在喉咙里,宋乐珩却是道:“心念何时起的?是我还没说起正事前吗?”

    冷不丁被戳穿,温季礼的话匣子就这么卡住了,抿了抿唇,不肯回答。

    “没冤枉你啊温军师。大敌当前,你怎么能想这些?我还以为温军师是个板正君子呢。”

    温季礼被她说得自惭形秽,偏着头没敢去看宋乐珩。紧闭的眼睫轻轻战栗着,那眼睛底下的皮肤晕着如晚霞般的艳色。要不是宋乐珩还压在他身上,他都想立刻打个地洞钻进去。

    宋乐珩越是看他这模样,心里的喜欢便越是难以自持,手指移到他那冰凉的掌心里,与他十指交扣,又在他的脖颈上轻落了一吻。

    “不逗你了。要吗?”

    温季礼赫然睁眼,抽出手来握住宋乐珩的手臂,生怕她突然乱动:“主公,时辰不早了,要抓紧时间休息……”

    “我就是在休息呀。你我也算是走在刀尖儿上的人,万一哪天没走稳,命就没了。那是不是得趁着都有命的时候,做些不让自己后悔的事?”宋乐珩定定注视他,又问了一次:“要吗?”

    他知道这二字的含义,他想要,想要到快把自己逼进绝路里。

    温季礼眼中尽是灼烧的欲/火,和宋乐珩的视线纠缠在一处。她以为他会应下,可就在一刹间,那欲/火被他生生隐忍下去了。

    “还未成亲,不、不行。主公与我,还未有名分。”

    “就这么重视这名分二字呀?再这么忍下去,你这……”

    宋乐珩又要往底下看,温季礼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动情地吻了上去。宋乐珩猫着嗓子哼了哼,而后便深陷于那唇齿缠绵中,认真地回应着温季礼的索求。

    及至这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匀。宋乐珩捏了捏温季礼还在发烫的耳垂,问道:“真不要啊?那我得睡了,再折腾,天都亮了。”

    她从温季礼的身上翻下去,利索地脱了鞋,又躺好在温季礼的枕头上:“我就在你这儿睡会儿。快午时你就叫我,我答应了要去李府用午膳的……”

    话到最末,声音已经低了下去,人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温季礼哭笑不得地看着宋乐珩,她能睡得着,可他却是不行。这满身的欲/火被她撩得正是燥热,此时若再与她同床共枕,那无异是在凌迟自身。他轻叹一口气,给宋乐珩盖好了锦被,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将目前所能想到的水战策略一一详写下来,写了小半本册子,等书完了最后一字,天光已是大亮。

    如此消磨许久,心火尤然难祛。温季礼见离午时还有个把时辰,宋乐珩又委实睡得沉,索性便让萧晋和萧溯之打了沐浴水来,想借此平复欲念。

    这客栈的房间是个南北通透的格局,卧榻在南,浴房在北,各有一扇屏风阻隔。温季礼宽衣入浴,本想着也无需太久,可他不巧忘了近几日萧溯之都会在他的沐浴水中加入沈凤仙给的调理药物。

    那药里有一味是用来提气血的,如此一泡,心间气血翻涌,反倒更加重了心火。

    不多时,温季礼就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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