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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主公你为何那样》 150-160(第6/25页)
郡守府的长廊上,温季礼在前头走得脚下生风,宋乐珩就在后头追得脚板冒烟。一群枭使看有热闹,纷纷院落各处如雨后春笋冒出头来,议论纷纷。
“这么快又吵起来了?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我赌一贯钱,肯定是因为李文彧来了!”
枭使们闲着无事下注开赌,宋乐珩已经趁温季礼进屋关门前,侧着身子挤了进去。
这会儿温季礼的眉心上还覆满着冰渣子,不悦的情绪显而易见。他顿住须臾,到底是没说出口赶人的词句,只能沉着脸关上了两扇房门。
那门扉一合,一双手就自他背后搂过来,紧紧拢在他的腰腹之上。宋乐珩整个人都贴着他的后背,依稀还能听到那具单薄的身体里尚未平复的心跳,七上八下的,又急又快,全然没有素日里的沉稳。
宋乐珩轻声道:“军师,你这心,跳得好快啊。”
听她还在调侃,温季礼的眉间蹙得更紧,扒了一下她的手。宋乐珩忙抱得更用力,解释道:“假的,就是试探之意。”
温季礼的动作停了停,僵道:“那若是魏江没有阻止,主公会如何?”
“还能如何呀?”宋乐珩的额头抵在他的背上。
今日的温季礼穿了袭月蓝色的衣裳,外衫是纱织的轻薄款式,衣袂处用银色的绣线作了竹纹,中衣若皎雪,将他那劲瘦的窄腰裹得格外熨贴,在那薄纱之下,勾得人眼热。宋乐珩鼻息里萦绕的尽是他衣上清浅的药味,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魏江此人实在不肯归顺,也就不用了,将他与他母亲送去后方,差点人看着便是。我当时就想着赌一把。他和我心有嫌隙,他跟着我,也是赌局。赌得好,封侯万里。赌不好,那就是鸟尽弓藏。他等我表态呢。何况,魏江这人精着呢,我在那牢里真瞎了,我身边这些人放得过他吗。你头一个就得宰了他。”
“我不宰他。”温季礼有些偏执道:“死了不痛苦,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宋乐珩低笑,一只手从温季礼手掌之下钻出来,寻了个空子,往他襟口内探去。温季礼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她打趣道:“啧啧,我家军师这么一个温雅之人,被逼成什么样了。又生魏江的气,又生我的气,莫不是我真成了魏江那样的独眼,你就不喜欢了?”
温季礼捉住她的手,不准她动了。
宋乐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气性又上了头,当即哄道:“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呀。”
“不会不喜欢。”他忽而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骗子。”宋乐珩笑道:“满大街的姑娘,就没有人是一只眼睛的。人性就是喜欢完整美好的东西,你就算是看我内在,也得符合基本审美才行。温季礼,你是不是撒谎了。”
“不是。”怀拥的身板更加僵硬,语气也更加笃定:“若真是那样,我便……将眼睛剜了。”
宋乐珩:“……”
宋乐珩哑住,像有什么东西猛地在心口处炸开,又酸又涩,还带着极致缱绻的滚烫:“你这疯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当真还要如此僵着吗?我背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她那手有意无意地剥开层层的衣衫,指甲刚一刮过内里的肌肤,瞬时就点燃了已经冒了火星子的欲念。温季礼回过身来,急切地俯首吻她。宋乐珩的眉眼都舒展开,将人抱紧,唇齿交缠间,回应着他的害怕,他的忧心,他的不安。
门口到内室只那么数十步的距离,两人的衣裳便掉落了一路。绕过了屏风,温季礼步调凌乱的要把人往床上带,宋乐珩喘着气按住他,声音里揉杂着浓浓的情/欲,道:“试试……那把摇椅。”
温季礼转过头一看,表情顿时有些怔住了。
这内室的左侧面做了一处檐下的内廊,用于观赏后花园的景致,平日里,仅用一扇推拉的隔门挡风遮光。此时,那隔门没关,打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那不算精致的一方小花园,花园的穹顶上聚集着乌黑的云层,马上就要落下雨来。一把木制的摇晃躺椅被骤起的夏风一吹,就在那廊下吱呀吱呀地摇动。
这摇椅是吴柒之前做的,共就做了两把,一把让宋乐珩养伤的时候能坐在后花园里解解闷,是以上面都铺好了软垫,以免硌着宋乐珩的伤处。还有一把,吴柒这几日负责照看宋流景,便放在宋流景的房里用了。
温季礼的脸上不自觉地写满了抗拒,矮声道:“不、不好……万一有枭使在房顶上……”
“不会的。他们前几日才被训过,不敢靠近这间屋子。”宋乐珩拉着他的袖口,引诱的把人带过去:“你看,下雨了,更不会有人来了。”
伴着一声雷响,豆大的雨点打在花园里的叶片上,只见叶片晃了晃,紧接着,就被一场突来的急雨打得蔫耸下去。
轰隆的雨声雷声中,温季礼来不及细思,也来不及反对,已然沉沦在欲/望里,被宋乐珩牵着鼻子走了。
不知何时,那木椅摇晃得愈趋激烈,发出惊心动魄节奏疾快的吱呀声,檐上的雨成串地坠下来,落在木地板上,晕湿了一大片。细密的水珠溅在宋乐珩骨感的脚踝上。温季礼喉结滚动着,捉住她的脚踝,手指绷得发白。
他的眼神早被黏腻的浪打得浑浊,扬起的视线执迷地望着身上这一人,他看她被汗湿透的发,看那透明的汗顺着她的下颚,滑过她的脖颈,落进那半敞的衣襟内。宋乐珩弯腰啄他的唇,几个沉重的浪起浪落,温季礼急喘的气息不可遏制的变得愈发细碎颤栗。
“主公……慢、唔……慢一些……椅子……会、会被人听去的……”
“雨骤风急,听不到的。萧若卿,你是不是……”
温季礼知她要说什么,抢在这话出口前便用含糊的吻堵住了。
夏日的雨来得凶猛,一阵疯打过后,廊下的水势积多。话音碎了,词难成句,狂浪攀至尽头时,温季礼整个人都紧绷地弓起身来。他狠狠拥紧怀里的人,深埋在她肩颈处短促地呼吸着。
唇间呵出的潮湿热气扑在宋乐珩的皮肤上。宋乐珩也有些脱力地靠在他怀中,懒倦地眯了眯眼,听温季礼闷着声气说:“说了,慢一些的。”
宋乐珩哭笑不得:“哎,萧若卿,出力的可是我,你这吃饭的还打上厨子了?这摇椅虽然是省劲儿些,但不好控制嘛,我一动,你一摇的,我怎么慢下来。”
“不要躺椅。”温季礼难得使性子,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就着这密不可分的姿势,亲吻她的胸口:“我也可以出力,换我来,好不好?”
宋乐珩讶异:“你还没尽兴?你这身子折腾久了,我怕凤仙儿到时候又要口出狂言了。”
“就一次。”
他把人抱起身来,大步走进室内,轻而又轻的把宋乐珩放在了床上。
刚刚见小的雨势又落
大了些,及至黄昏,一抹残阳才从变得清朗的云后钻出,止住了这半日的雨声。
宋乐珩趴在床头,犯困地赏着小花园里落日的光景。温季礼已然是穿戴规整,倒了一杯热茶回来,坐在床畔,递到了宋乐珩的手边去。见宋乐珩后背露在外面,他只望了那么一眼,就觉身上发热,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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