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为何那样: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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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几年,宋乐珩的棋术还是差劲。

    两人下了半个棋盘,这是难得的一回,宋乐珩没在棋盘上乱来,只是每下一子,都要思索须臾。她拿着白子审视黑棋的路数,嘴上却是问道:“凤仙儿一直在都城里吗?”

    对坐的人顿了顿,矮声答:“是。沈医师在城中的福来客栈暂住。”

    “为何要来。”

    她毫无由头地道出这么一句,也没问是来哪里。是为何要来洛城,还是为何要来别院。她看都不看那个人,只等着他给出答案。

    良久。

    对坐人道:“家主传话,说宋阀主中毒,所以就来了。”

    “你家主这么心软,怎么了双方的仇恨。听我中毒,就眼巴巴的把人给放了吗?那又何必要将人一路带到这洛城来。”

    “我……不知晓。”

    “那你家家主后续还有什么打算?回去劝劝,让他心别那么重,一个人的身子骨就那么点,熬干了怎么办,不如折返河西,好好将养着,远离洛城这虎狼窝。”

    轻风吹拂,草叶无声。

    男子沉默地下了好几手,才说:“宋阀主不同样身处虎狼窝。洛城的世家,表面上敬贺溪龄为首,实则,心思各异,人人都想当贺溪龄。宋阀主不触及世家利益,贺溪龄不会动手。但其他的人,说不定。”话至最后一停,别扭地补充了一句:“这是家主说的。”

    “……”宋乐珩扶住额头,道:“你家主入洛城前,倒是没少做准备。怎么着,是遛我这两个月筹谋出来的?以前我只知他遛鸟遛狼能行,这回遛到我头上,我还真难招架。你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别院,也不怕我起报复心,把你给绑了?”

    对坐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到:“不知宋阀主对颍州之事,有什么想法?”

    宋乐珩执棋的手悬在半空,眉心微蹙。

    “那颍州的守将卢一清,是卢氏家主的亲子侄,将卢一清派去守颍州,那时洛城里的几个世家是掀了桌子吵架的。卢一清对待宋阀主的态度,便是卢氏上上下下的态度。”说完,他又别扭地补充:“也是家主说的。”

    宋乐珩:“……你家主还和魏江见面了?”

    “……是。”

    宋乐珩:“……”

    宋乐珩憋了一晚上的火气当即就骂了出来:“我操哔哔……你家主哔哔哔……魏江这老小子哔哔哔哔哔哔……狗东西主子不见,先跑去见你家主这叛徒,我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鸟语花香地骂了一整口气,宋乐珩喘了喘,看着对面脸色有些异样的人,恼道:“魏江这不要老脸的还跟你家主通什么气儿了?!”

    “他说,下毒一事,宋阀主定要留意卢氏。”

    与此同时,冯忠玉沉着脸色匆匆走进亭子里,作揖禀道:“主公,下毒之事有眉目了。”

    第215章 旧人新人

    “主公,下毒之事有眉目了。”

    宋乐珩定了定神。按理说,冯忠玉都讲得这么明白了,对座那人要识趣点,就该退去一旁,以免听到了不该听的,被杀人灭口。可他愣是坐着纹丝不动,宋乐珩便也没让他离席,只是对冯忠玉道:“说。”

    冯忠玉立刻禀道:“有个太监实在招架不住刑罚,交代了,说这毒是卢氏那边人下的。”

    宋乐珩拧眉:“他被卢氏买通了,还是本就为卢氏之人?”

    “不是。太监说不是他下的,而是

    ……宋阀中人下的。”

    此话一出,宋乐珩和那青衣男子皆是面色一沉。

    冯忠玉还在接着道:“他说今日下午我们到别院后,有个卢氏的小童在别院西门见了一个穿斗篷的人。那人遮得太严实了,辨不出是男是女。他只看到小童给了那人一包东西,那人就进了别院。他也不敢跟着,所以不知道那人是谁。除此之外,别院里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异常。”

    宋乐珩默不作声,只像习惯性地看了对座人一眼。

    恰逢此时,沈凤仙和守在岸上的蒋律三人也一同走了过来,沈凤仙的怀里还抱着那盆蜀葵。到了近前,她把花盆往桌面上一放,宋乐珩顿时就变了脸色,站起身道:“把这花拿出来做什么?”

    沈凤仙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很贵?李文彧送的?”

    “不是。”张卓曦赶紧说:“这是将军以前种在别院里的,主公下午给这花遮雨,淋了大半个时辰,李公子就是不想主公往后都去花园护着这花,才想移植成盆栽,放主公屋里去的。”

    青衣男子闻言,眸色骤然灰暗,透出一股子藏都藏不住的涩意。

    沈凤仙看他一遭,颇有些悲悯之意,末了,方言简意赅道:“这花有毒。”

    众人一惊,只听沈凤仙解释:“毒在根部。原本还得等个两三日,这毒汁才能浸入花叶,到时候你再碰,中毒的就是你。谁知道还有傻子去刨了这花。”

    宋乐珩:“……”

    宋乐珩紧张道:“那李文彧现在……”

    “没事了。养个两三日,活蹦乱跳。”

    得了沈凤仙这话,宋乐珩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今日这事,倒是一个颇巧妙的局。倘使她真中了毒,救不回来,那世家就能顺理成章扶持杨鹤川登基,进而接手宋阀。就算她没有中毒,有了这太监的证词,那她就会怀疑宋阀里头出了内鬼。

    今日跟她进别院的,都是与她一同打天下的心腹,此事只要她一开始查,就会凉了人心。若真查出有内鬼还好说,万一查不出来,就成了她宋乐珩要行鸟尽弓藏那一套,找借口杀功臣。自此,只怕会有不少宋阀中人都暗地里转投世家。

    她正是思索,旁边的蒋律也是和冯忠玉通了气的,矮声问道:“主公,要盘今日别院众人吗?”

    “盘了,宋阀离心,那就中计了。”青衣男子断言道。

    宋乐珩与他是一个想法,摆了摆手,说:“眼下李文彧无碍,此事便暂且压一压,除你们几人,不可再对外声张。自明日起,别院几道门都把守住,任何宫人进出,需严查报备。我们自己人则暂时不用。”

    “是。”众人齐声应下。

    “时间不早了,都各自去歇着吧。”

    宋乐珩吩咐完,蒋律等人便退出了凉亭。

    沈凤仙打了个呵欠,道:“那我回客栈去了,李文彧那药方子,我开好了,明日你让人去城里药铺抓药,一日喝一副,连喝三日。”

    “好。”见沈凤仙要走,宋乐珩忙拉住她:“你别住客栈了,就留在别院吧。这将近一年不见,你我叙叙话。”

    “不叙。”沈凤仙无情拂开宋乐珩的手,道:“这两日我要在城中的医庐义诊,没空叙。等义诊完了再说。”

    话罢,她便要出亭子去。走了好几步,见青衣男子还站在原处不动,又道:“你不走?”

    男子直直杵着,也不答话。

    沈凤仙再走两步,看他还不跟,无奈叹口气,又走回宋乐珩跟前,拉起宋乐珩的手,给她诊了诊脉象:“你这脉,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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