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夫郎打天下: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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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阳见劝降失败,并不意外,他叫来覆面人,在他耳旁叮嘱了几句。

    覆面人闻言,立即领命离去。

    是夜,月黑风高。

    阿侬刚从西城巡视完毕,准备返回府邸时,忽然,他看到一个身影在巷口一闪而过。

    “谁!”阿侬立即拔剑,一声怒喝:“出来!”

    那人缓步走了出来,阿侬看清了面容,眉头微蹙,但还是收起了剑。

    “文腾,你不在东城值守,来这里偷懒!”阿侬按着刀柄上前。他虽不喜文腾,但此刻大战在即,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文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朝他走近,阿侬见他不搭理自己,也懒得理他,他白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忽觉不对劲。

    他正要拔刀,却已来不及,只觉后颈一疼,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第73章 最后一战

    不知过了多久, 阿侬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中醒来,颈后酸痛。他挣扎着坐起, 发现自己兵器已被卸下,房门紧闭。

    这时,门被推开,一人缓步而入,锦衣玉带,气度雍容。

    正是对他有恩的那位公子,只是上次他没来得及问他姓名, 只知他是虞朝的人。

    “是你?!”阿侬又惊又疑,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坐下再说。”卓阳温声道, 他斟了一杯茶递给阿侬。他微微一笑,缓声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姓卓,单名一个阳。”

    卓阳!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一般, 阿侬霍地站起身来。

    是恩人, 也是敌人。

    卓阳开口道:“良禽择木而栖, 若你助我, 他日平定叛乱, 封侯拜相, 光耀明楣,岂不远胜于在此徒劳送死?”

    “你想要我做什么?”阿侬问他。

    …………

    七日后。

    子时。

    长安城头,万籁俱寂, 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月光被浓重的乌云吞没,只有偶尔云隙里漏下的一丝惨淡清辉。

    西城门守卫撤去近半,仅剩的士卒也显得心不在焉,目光不时瞟向城内黑暗的街巷。

    卓阳以声东击西之策, 明攻西门,暗伏地底奇兵,他早知阿侬不会轻易投诚于他,便将计就计,故意漏出破绽。

    果不其然,西城门有重兵把守。

    卓阳派人潜入暗道,试图打开防守薄弱的东门。

    然而,东门城头、两侧城墙、乃至城内街巷,无数火把同时燃起,将整个东门街道照得亮如白昼。早已蓄势待发的弓弩手在垛口后现身,箭簇对准了下方的敌军。

    “放箭!”

    这一夜,烈火焚天,碧血染城。

    东方既白之时,城门被破。两军短兵相接 ,长街之上,尸骸枕藉,鲜血几乎将青石板路染透。

    就在守军濒临极限时,景谡亲率主力军如天降神兵,从后面包围了虞兵。

    乱军之中,卓阳身边的覆面人为护主身负重伤,而卓阳只得带着残部仓皇撤退三十里外。

    长安城内,诸将群情激愤。

    有人认为,“卓阳新败,士气低迷,正当乘胜追击,一举歼灭!”

    徐昂缓步出列,恭声道:“末将以为,此时不宜强攻。”

    帐中顿时哗然。

    有人质疑,“徐将军何出此言?莫非是因与武安侯有旧情所在……”

    徐昂道:“卓阳手握六十万大军,纵使这一战失利,但其兵力仍不可小觑。我军若强攻,敌军必作困兽之斗,纵能胜,也必是惨胜。末将愿单骑前往,陈说利害,或可劝其归降。”

    “你有几成把握?”景谡问道。

    “不足三成。”徐昂坦然,“但若成,可免万千将士死伤!”

    “好。”

    次日,朝阳初升。

    徐昂单骑出城,向着三十里外的敌营而去。

    卓阳的营寨扎在一处背山的缓坡,对于徐昂的到来,卓阳并未派人阻拦,而是让人将他带到山坡上。

    在山坡处,徐昂看见了卓阳,他独自立于坡顶,望着长安方向。

    听见脚步声,卓阳缓缓回头,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即便身处阵营不同,他仍唤徐昂一句:“徐叔。”

    之前,卓阳仍三番两次派人策反徐昂,但徐昂都无动于衷。

    对于他今日来的目的,卓阳自然心知肚明。

    “徐叔,你看这长安。”卓阳轻叹一声,目光幽远。“我卓家世代受虞朝国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先帝在时,何其信任父亲……可如今,父亲死了,我也守不住都城。”

    他近乎茫然地抬头看向天际,“我原以为,只要平定了叛乱,只要天子重掌权柄,只要……再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肃清朝堂,让我大虞王朝重现盛世荣光……”

    他心中坚信着复国的念头,曾经颠覆朝政的辛貂辛太师再也掀不起风浪了,这天下二分,他只要平定了景氏之乱,便能中兴王朝。他便能……不辜负父亲遗志。

    徐昂沉默地听着,直到此刻才沉声开口:“可你不该放北蛮铁骑入关。”

    卓阳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被刺痛的神色,随即又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我若不这样做,我连收复南域的机会都没有!景氏兵精粮足,若不能破局,待他稳固根基,我连一丝胜算都不会有。这是必要的代价,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北境千里焦土,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尸骨曝于荒野,妻离子散,哭声震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徐昂沉痛道:“你父亲若还或者,怎会让你如此胡来……”

    卓阳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说那些牺牲是为了更长久的安定。

    可最后,他只是沉默地转回了头。

    “你还不明白吗,虞朝早已名存实亡了。不是从各地起兵开始,也不是从辛貂乱政开始,而是从它根子烂掉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朝廷腐朽,赋税沉重,官吏贪墨,民不聊生!这才是根本!你看到的,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早已被蛀空的巨树,而你,还想守着这棵枯木……这又何必呢?”

    “形势与人心,你一个不占,就算你侥幸赢了,又能守到何时?”

    徐昂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击溃了卓阳心头复国的信念。

    待徐昂离开后不久,一名亲卫捧着一個锦盒,快步走来,禀报道:“大将军,方才有人将此物送至营门,说是……献给将军的一份大礼。”

    卓阳微微颔首。

    亲卫打开锦盒,惊惧之下差点将锦盒摔在了地上。

    锦盒之内,以石灰垫底,一颗须发皆白、面目扭曲的人头躺在其中,那双奸猾的眼睛死不瞑目地圆睁着。

    此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立志要亲手铲除的权奸,辛貂辛太师。

    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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