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绝不追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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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错,我保他还是威风凛凛的李太傅!”

    去岁,誉州城的贵妇姑娘们被告知的消息是公主打猎受伤需要去庄子上休养。如今春过夏至,果然公主痊愈而出,又成了誉州城中最善交际的人物。

    这一回的宴席没设在鹤鸣园,而是设在了公主府内。这座府邸原是前朝寿王府邸,后改建成了公主府,府内楼阁华丽恢弘,假山嶙峋,连曲水流觞之处亦有,是誉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官邸。

    而今日受邀的也大多是有诰命的夫人及其嫡女,寻常人物自是进不来的。

    此时正值初夏,曲水流觞也有些热,所以宴席便设在了湖中心一亭子中。此亭恰好容纳两三桌,此刻桌上摆着四样热菜,四样冷盘,一道蟹粉酥点心,还有一道切好的山桃浇蜜。

    赵浅羽坐在人堆里,一如既往地珠玉满头。太后到底心疼她,早早便亲自派人送来了宫中的蟹粉酥点心,并一套新头面。这套头面整套使用赤金和点翠,坐在人群中最夺目不过,旁边的人只有讶异惊叹的份。

    “这道蟹粉酥其实不难得,难得的是这个季节的螃蟹肉薄黄少,出一碟蟹粉酥就要十七八只蟹。”赵浅羽端坐上首,拿扇子一指那碟子,又笑道:“我也不多留了,你们走的时候一人带上一碟,也算没白来。”

    “还是公主大方。”“公主数月不设宴席,我这肚子都受委屈了。”“借着公主的光,才能吃上这稀罕玩意。这蟹粉酥也真是难做,除了宫里的御厨,外头竟没一个做得好的。”

    众人七嘴八舌,哄得赵浅羽脸颊殷红,似喝了三四盏葡萄美酿。

    “这算什么。”赵浅羽不屑道:“不过是一碟点心罢了,旁的地方或许吃不上,公主府却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还有蜀中刚送来的缎子,一会你们一人分一匹。”

    “蜀中有新花样了?咱们都不知道!”妇人们果然起了兴致。

    赵浅羽自然得意,青鸢却在旁边暗自掰着手指盘算,蜀中送来的缎子不过十七八匹,此刻一人分一匹,那还剩什么了?非但不剩,只怕还要开了库房补上几匹才能够用。

    第40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围着赵浅羽问寒问暖,说着近来的新鲜事。半个时辰后,宴席已用得差不多, 可赵浅羽仍兴致未减, 索性拉着众人去听戏。虽没有现成的戏台子, 但女官们是早已候在园子里的, 此刻以花为景,倒也别有风味。

    孟夫人自在受邀之列, 此刻陪着赵浅羽一道慢慢往园子里走去。想起太后的嘱咐,孟夫人索性摆出长辈的姿态来, 轻声道:“过了年, 太后娘娘更惦记您的婚事了, 还没主意吗?满朝文武可都是任您挑的。”

    “旁人不知道我的心思也就算了, 你还不知道吗?”赵浅羽笑着嗔怪。

    “可太傅大人到底心不在这上头, 您总不能一直耽误下去。太后娘娘……”

    孟夫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浅羽打断, 但见她胸有成竹地坐在竹藤金丝圈椅上, 笑道:“不会一直耽误下去的,我自有主意。”

    “公主有主意让太傅大人扭转心意?”孟夫人闻言也替她高兴。

    “自然了。”赵浅羽一脸春风得意, 不由得微微昂起下巴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有旁人在,他自然想不到我。可若没有旁的人可选,他又怎么会不选我?何况如今他的形势,也只有我能救他于水火。”

    什么旁人在不在?孟夫人正觉得一脑袋浆糊,忽然听见戏台子上唱的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的事, 不由得心里一震。莫不是公主要对顾姑娘动手?

    她惊得脸色煞白, 暗紫色的褙子都压不住一身的惶然。“公主您……”她颤着声音追问,但赵浅羽又怎么肯直说, 只懒懒笑道:“夫人等着喝我的喜酒吧,我与绵澈的婚事,这一回可是板上钉钉的。”

    “喝……喝喜酒……”孟夫人笑得跟假人似的,一颗心惴惴打着鼓,半晌才酝酿出下一句话道:“公主有什么主意不妨跟我也说说看,我可是一心向着您的。”

    赵浅羽吟吟一笑,眼眸流转间,涂着微红胭脂的眼尾指向眉梢。“我知道誉州城的人虽然面上尊敬我,可心里未必瞧得上我。毕竟我从小不受宠,全仗着皇弟才有了今天。有了今天的日子又不安稳,偏偏得陇望蜀的惦记上大誉的英雄,谪仙般的人物,咱们的李太傅。”

    说话间,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继续笑道:“可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李太傅,谁也别想拦着我。而且,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谁也别想同我抢。孟夫人,你从小看着我长大,也算了解我的脾气吧。你且瞧着,也让大伙都瞧着,这一回渭北之事太傅遇危,便是我最好的机遇,我定然不会放过。”

    “而且啊……”她吐气如兰,却让孟夫人觉得像是幽谷中的毒花。“这一回可是天时地利人和,我既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又能达成自己想做的事。啧,总之,今年的秋季,势必与往年不同。今年的秋,才是真正让人满意的,有所收成的秋呢。”

    爱,会让人长进,亦会让人扭曲。这句话时从前孟夫人在某个话本上看到的,此刻却深觉有理。她早知公主被禁了大半年的足,只以为这禁足会让公主明白反思,往后更加谨慎些,却不想长久的寂寥让她的心思更加晦暗,反而生出些可怕的念头来。

    孟夫人没心思听戏了,身边的人可比戏文里的角色吓人多了。好多念头在心里百转千回间,自己的胳膊却被一只冰冷而白嫩的手轻轻推了推。

    “孟夫人是长辈,从小就对我好,所以我有事也只对你说,连青鸢也未必知道。”赵浅羽美目轻嗔,亲手递了一盏茶给孟夫人,笑道:“你的嘴最严了,是不是?”

    “是。”孟夫人双手接过茶水,只觉得那茶香里混着西洋香膏的味儿,让人闻着很不是滋味儿。

    回府的路上,马车晃悠一路,孟夫人的心思却很坚定,这件事必须被自己牢牢咽进肚子里,绝不该往外泄露半句。

    如此,她回府后便一如既往地操持家事,连贴身丫鬟也没瞧出什么异样。直到丈夫与儿子双双从外头回来,一道用晚膳。

    孟将军一如既往地精神,而孟庭轩经了大半年骁骑营的历练,如今皮肤变得黝黑不少,原本细瘦的胳膊此刻也粗了不止两圈,只是眉宇间总有些被磋磨的哀怨,倒是与这副皮囊有些不符。

    “今儿又怎么了,怎么总是臊眉耷拉眼的。”孟将军咬了一口翠绿的嫩菜心,又吩咐下人给

    自家儿子夹了几颗红烧鹌鹑卵。

    “太傅大人要我这些日子跟着骁骑营左使操练骑射。”孟庭轩大口地嚼着一颗红烧鹌鹑卵,浑不见从前誉州四公子的做派。

    “你素来擅长骑射,太傅大人要你做你擅长的事,你怎么还不高兴?”孟夫人此刻已卸去白日见客的簪环,只挽着沉稳大气的发髻,插着一根颜色清透的翠玉簪。

    “你不知道。”孟将军摆摆手屏退左右,这才对自家夫人叹道:“这位骁骑营左使也是渭北侯的旧部,虽说已查明他与渭北侯许久未往来,但大伙心里到底忌讳。”

    “这样的人怎么还留用?”孟夫人拿帕子替儿子抹了抹嘴角的汤汁,一脸疑惑问道。

    “一则是有本事,二则是为了安渭北侯的心。咱们大誉的三军刚经越江之乱,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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