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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菀菀》 40-50(第2/14页)
高大周正,不若杜夫子,耸肩塌腰,还勾着背,浑身都是特点,便只画出来一个特点,旁人也能借此认出他来;再说你脸面,长得也是周正,眉毛浓黑修长,双目有神,鼻梁高挺,嘴……”
宇文贽已被她看得、说得面颊渐烫、眼眸发暗,眼光闪动地默默看回她。
徐菀音似也不好意思继续描述眼前男子的长相,岔过去道:“……总之,你的脸长得……也是毫无特点,不若杜夫子那般,眼眉下搭,眼皮似张又合,朝天鼻一大个,难免让人想给他画上个大猪鼻,嘴巴一说话便把胡须吹得飘起来……你瞧,多有特点!”
宇文贽听她描述杜夫子长相,想想确是生动鲜活,将那老夫子那张老脸上所有特点都捻了出来,不由得哈哈笑起来。
哪知徐菀音自己说完这宇文世子身上没特点,不好画,却自己生出了好强之心,不作声地拿过一张纸来,提笔蘸墨,又是一番勾画。
宇文贽见她认真作画的模样,只觉得好生诱人。见她秀眉微蹙,眼中带光,面颊上一层细细绒毛,被烛光映出一线光晕。不一刻,便又看呆了过去。
过得一会儿,徐菀音将手中画像往宇文贽眼前一摆。
只见画中竟是一名骑在马上挺枪而刺的少年郎将,正是自己今晨在西校场上武课的模样。那笔触飞扬恣意,将那少年画得神采奕奕、姿态翩翩。
宇文贽心中一荡,心想自己在那小徐郎君心中,竟是这样一副鲜衣怒马的神秀模样么。
再看向画像后面那小郎君的脸儿,只见浅笑含双靥,美目生顾盼。
一时间,只觉得胸中如有热流涌动,心跳得“咚咚咚”的,一下一下猛砸着自己胸膛,竟有些不能自已了。
窗外,柳妈妈手里捧着两盏冰镇豆沙羹送来,恰将宇文世子看向徐菀音时,那欲说还休、爱意横流的眼神,全看在了眼里。
上次小姐被世子爷抱回来那会子,迷乱着蹦到他身上那又娇又媚的小模样,倏然又从柳妈妈脑海里冒了出来。
柳妈妈深深叹口气,想起冯太夫人先前特意到栖羽阁来点过自己的那番话,又想起徐渭老爷的那些叮嘱,心道小姐这般模样、又是那般天真烂漫的心性,如何挡得住身边男子对她动心?
眼下这宇文世子满眼流露的神情,显然已是情难自已。
这才不过第一天上课,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日后又当如何?
若真是任其发展,如何收得了场啊……
柳妈妈的头又疼了。她一边敲门进来,给两位公子放下冰镇豆沙羹,一边想,自己真的得做些什么,来……替小姐挡一挡了!——
作者有话说:世子爷:徐公子,我要陪你抄一百遍!
第42章 是男是女?
吴药师在行内算是位高人。
然而, 自从他经不住银钱诱惑,被人央着将那胡药“幻心丹”改调为京城大众版的“情心丹”后,他觉得自己的手, 脏了。
因为, 胡药“幻心丹”阴狠绝命, 少有人真正敢用。
而被吴药师改调后的“情心丹”, 不至于绝命, 迷情的效果确是不改,甚至更加长效。
那“情心丹”一经在京城中出现,竟被好几个暗门档口争抢。甚而引发了数起迷jian案, 虽然都因有些背景, 几起案件都无甚水花, 却足以让这吴药师心绪难安。
吴药师病入膏肓的父亲劝诫他道:“制药一事,当以道规, 因是左右人心命数之事,如何能被银钱牵了鼻子走?莫要令我药门蒙羞!”
待他自己悔悟过来,决定不再调配“情心丹”时,已有他惹不起的大人物找上了门来。
那日,那位身着常服的大人一踏入制药房,吴药师便知,自己那点贪婪,终究还是招来了祸事。
那位大人面容俊朗, 看起来虽然年纪不大,却似有雷霆气势;说话声音虽轻缓, 却自带威严,令人不敢违逆。
便在药房里,吴药师将“情心丹”究竟是如何脱胎于“幻心丹”而来, 增减了哪些材料,熬制烘烤火候凡几,一边演示,一边尽数细细地说与了那位大人。
却在大人问起那个奇怪的问题时,吴药师也怔住了。
那大人问:“若是中了情心丹之毒,却在药性未散时,服了幻心丹的解药,会如何?”
吴药师虽有过心术不正的污点,对于调制药物这回事,却是实打实的好学好钻研。因他调成的情心丹无需解药,药性可随时间而自行散去,却不曾想会有人做下了这般奇怪的“试验”,以幻心丹之解药来解情心丹之毒。
如此,究竟会对那服药之人有何影响呢?
无需那大人提要求,求知若渴的吴药师自也会想办法解了此题。他当即向那位年轻英俊的大人打了保票,请他给自己几日时间,必得给出个分晓。
这日,吴药师刚确证了“题解”,便按那大人给的路子发出了通报。
不到一个时辰,年少英俊却威仪不凡的大人宇文贽,便又踏入了这道药房的大门。
却见那吴药师高高挽了袖口,腰系围裙,手中戴着个分指布套,端了个四四方方的笼子出来。
听声音,那笼子里好似是些老鼠。
吴药师见宇文贽一身清贵之气,醒悟过来一般,将那老鼠笼子又放回了里间,道:“小可实在冒犯了大人,这老鼠……不给大人展示也罢。”
原来他这几日一直在用小鼠做试验,一轮一轮地做下来,到今日方觉得,这几十个批次的中毒又服解药的老鼠,所表现出来的情状,基本一致。
这才放心要将“题解”告知那位出题的大人。
却听吴药师问:“大人,不知那位服药之人,是男是女?”
他问完这问题,仿佛又觉得多余,自言道:“也是小可多嘴一问,通常服药之人,乃是女子……”
宇文贽愣得一楞,问:“若是男子……又如何?……若男女情形有差别,你便分别说吧。”
吴药师正色道:“药之为道,实合天工开物,所谓道法自然,药通神明。因而只能说,人巧合之。方才要辨男女之别,实则因小可深知,药者,天地之精;制者,阴阳之衡。俱是自然法则。然则若要一五一十地辨之男女阴阳,恐怕小可这几日功夫,还辨之不得……”
宇文贽听他说得迂腐啰嗦,抬手止了他,道:“那便捡你已然辨得的说吧。”
吴药师行个礼道:“喏。小可详细析解了那幻心丹解药,已知其解法之道,乃为‘戒断’,也即,生生切断之意。既是生生切断,必得伤痛。因此,即便是对情心丹之药性,那解药亦能造成切断之痛。”
宇文贽想起自己喂那小郎君服下解药后,他迷醉痛苦的模样,心中跟着又是一痛。随即点头问道:“那切断之痛停歇后,又会如何?”
吴药师自然早知眼前这位大人所关心的,乃是中毒又误服解药之人,后续会有何影响。便娓娓言道:“虽小可此刻不便区分男女。然则,由于女子敏于气息与体感,因而,若是女子经此情形后,如再有当时气味、体感出现,该女子恐会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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