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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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便被那冷面公子一句“劳驾”,用脚一勾合上了门。

    此刻好歹安安稳稳将徐公子放下歇息了。

    见她胡乱绕束于头顶的发丝一片濡湿,尚在滴水, 面色绯红,伸手一探之下, 整个头额、面颊、脖颈,火般滚烫。

    先前在那温泉池边,自己亲眼见她手忙脚乱浑身精湿地套上件衣袍, 心知此刻她身上仍是濡湿,须得将湿衣解下,将她身体擦干才行。

    却就连这么一想,便激得这年轻的世子爷满面通红,立时心跳若狂,仿似随时要跳出腔膛来。

    徐公子……不,是徐小姐……在那温泉沐浴和起身时,那若娇花般的玲珑身子,已撞入他眼帘……

    此刻,那身子便卷裹在大氅内,只一层湿乎乎的衣袍覆着……

    她眼儿紧闭着,人事不省得极是彻底。世子爷突然便有些担心起来,伸手至她鼻底探她鼻息,一探之下,只觉一阵滚热的呼气触到他手背,令他忧心更重。

    再顾不得其它,将床榻上被子一把掀开,轻轻搂起她身子,揭开那大氅,一阵温热的水汽便从她滚烫的身体上徐徐腾起。

    不敢稍有迟疑,世子爷伸手将那本就未曾系束妥帖的衣袍,从她身上轻轻剥下。

    那光洁如出壳鸡子般的莹润皮肤、那身窈窕姣丽的柔软躯体,便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眼底,静静地卧于他怀中。

    所幸手边便挂有帕子,宇文贽的心咚咚狂跳着,随手揪下一块来,替她细细擦干身上水痕。

    一路擦,一路辛苦。

    十九岁的世子爷,何尝经历过这般极致诱惑?

    怀里那人,本就是自己不顾禁忌也想要去爱的,本就已对她肖想得绮梦连连,在那些数度令他把持不住、湿了床褥的梦中,他早已对她上下其手、春情艳事不绝……

    如今她露出并无禁忌的女身,不着寸缕、娇颤颤地躺在自己怀里……

    宇文贽自问乃是个君子,却绝非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此刻的他,早已怒然而立,两耳之中如有雷鸣,胸中气紧,似有灼热火团奔涌翻滚,只觉体内如抓似挠……

    只靠那点残存的理智,指使了右手,拿帕子去擦那身上水痕。

    丝毫不敢朝下乱看,沉沉眼眸却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她xiong前美景。

    心中疑惑,自己曾不止一次地抱她,却从未对这绝美的柔软有所知觉与感触。想来是被她用布条牢牢缠裹住了吧……

    又是心疼,那令人便连碰都不忍一碰的,却要被生生压平。

    心中想着不忍一碰,却立即冒出想要一碰的心思。

    那附着了罪过的心思,一旦生出,便如有只小兽,强在他心里左冲右突,将皮毛在他心尖上摩挲糅蹭。

    仍是将那心思压了再压,抑了又抑,自己被折磨得满头是汗,手背之上青筋隐现,忍到他连气息都调不匀了。

    突然听她低低地“嘤咛”一声!

    忙回过神来,见眼底娇躯赤红,伸手一触也是火热一片,那光洁皮肤上的湿润水痕,似已被滚烫体温给蒸发殆尽。

    宇文贽一边暗暗狠责自己罪欲熏心,一边轻轻将她身体送入被褥之中,掖好被角。

    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见那暗卫携箱奁已至,便令他去镇上药铺抓些治伤寒祛热的药来。

    从此时一直到天黑,便是一刻不停地忙碌。

    煎药、喂水、时时探温……

    好在世子爷当年在军中,见过军医如何侍弄受伤发热的士兵。此时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更是悉心照顾得无微不至。

    见那被褥将她身体热量拢住了,令到她体温越升越高,忙扯开被褥,小心替她穿上薄而透气的小衣,又绞了块湿帕子搭在她额上降温;

    喂下一碗药后,守着见她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时,赶忙又是擦汗、又是换下汗湿的小衣;

    过得一阵,见她又蜷缩起来浑身发抖,一摸身上,已是冰凉,便将她裹入怀中,用自己胸膛的热量供她取暖……

    如此回环往复,堪堪折腾了一夜,世子爷竟是一夜未曾合眼。

    算起来,他上一晚通夜骑马赶路,这一晚又通夜照顾徐家二小姐,实在也是疲惫得无以复加了。脑子里却似有万马奔腾,心中也似一直有个声音说道“徐公子是个女子,我爱她本无禁忌……”。便因了这一句,欢喜无限,像有一汪蜜糖源源不绝地从身体深处涌出,眼睛也是挪不开地看着躺于身侧的小娇娘,却哪里合得上眼?

    不知不觉中,东方的天空已泛出霞光。

    宇文贽正与祖母争执道“我只要徐晚庭一个,她本就是女子……”,忽听耳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少主”,便一个激灵醒转来。

    原来他也实在抗不过疲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做起梦来。

    一睁眼,便见徐菀音苍白的小脸近在咫尺,她眼眸微张,长睫轻抖,似清明、又似迷蒙,怔怔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宇文贽即刻将自己从睡乡中拽醒,伸手到她额上试温,觉着仍有热度,却不似昨晚那般火烫了。

    只听“磕磕”两声门响,知道是暗卫替自己煎好了药端来,便过去开门接过药。又听那暗卫简明扼要地禀报了昨日徐公子消失后,大荐福寺内动静。

    道是太子大张旗鼓地找人,已顾不得避嫌;

    二皇子却是不言不语、讳莫如深;

    暗卫则按宇文贽的吩咐,无声无息地传了个消息给那赵翼大人,只说徐公子突发疾病,已悄悄离去,再无别话。

    那赵翼大人思忖良久后,独自一人去找到太子禀了一番。至昨日深夜大约亥正时分,太子那处才偃旗息鼓,没有旁的动静了。

    宇文贽对暗卫点点头,掩上房门,过来给徐菀音喂药。

    却见她方才似乎还是醒转的模样,自己只到门边与那暗卫说得几句话的功夫,再返回来看时,她又已昏睡过去,且面色煞白,浑身筛糠般抖个不住。

    宇文贽心中惊惧,抢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只觉得她细瘦柔软的身体又是冰凉一片。再看那脸儿,几无一丝血色,唇瓣似被身体的高热烘烤得干裂了,起了几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忙拿竹筷蘸了水,滴于她唇上,如是好几番,才又觉着那唇瓣显得润泽了些,那昏迷中的小女郎也似舒服了点。

    宇文贽忧心忡忡地看着边案上那碗刚煎好的药。心知此处只算个附着于大荐福寺的驿镇,显然不会有良医在此,这药汤也不知到底能管多大作用。

    然而伤寒之一症,可轻可重。若为可自愈的“伤风”轻症,干预及时得当者,三五日便能见好;若属发热无汗、头身疼痛的“伤寒”中症,往往需专职医官调护,愈后多将息旬日,也即休养十日左右能愈;但若发展至高热谵语、咳喘胸痛的“肺风”危候,属危险重症,在其时,民间的死亡率竟高达三到四成。

    经此一夜,世子爷那颗心被徐菀音折磨得忽上忽下。那小女郎虽然未到谵语的程度,却时而轻哼,气息凌乱微弱。世子爷总疑心,她是缺了些气力才无法谵语出声。于是忧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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