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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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她脚踝时,笑着对她说道:“菀菀,天神赐予的赤绳便在此处,阿哥可将它们打作死结了,栓在阿哥脚踝上,永远别想解开了……”

    她觉着痒,笑出声来,忙将脚丫往上缩,又被他一路追上来,作势将她手腕上的赤绳也要打上“死结”。

    她终于被他打的“死结”束作了一小团儿,娇羞无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抱住,不给他碰。

    却又哪里抱得住,只被他捉住双臂轻轻一分,还没来得及嗔他,又已被他低头含住。

    那宁王极是有耐心,没忘记将那特意携带在身边的玉津膏儿取将出来涂抹,一壁在她耳边喑声抚慰。终于大了胆子予以试探。再是疼惜地看向她时,见她紧皱了眉头,整个儿闭了眼一声不吭,额角与鼻尖竟眼见着微微渗出细汗来。

    宁王心疼的将她抱住,取了手边帕子替她一点点拭汗,又极尽温柔地吻她。觉着她实在紧张万分,便想着说些体己话来帮她放松,于是用了极是轻松的语调轻声问道:

    “菀菀,今日你们在那斗酒帐里,可是怎生一幅光景?竟热热闹闹了半日才开了帐幕,让阿哥在外头好等……”

    她微微睁开眼眸,有些奇怪他怎的突然问起这个来。想起那斗酒现场,实在是从未经历过那般全是女子酣畅淋漓、快乐饮酒的场面,便开口说道:

    “我却不觉得有半日呢,感觉玩得还未尽兴,便有侍女将帐幕打开了……”

    “竟那般快乐么?快与阿哥说说,你们都是怎生斗酒的?”

    “却也谈不上是斗酒,因那仙草酒又甜又香的,实在好喝,又就着那咸咸的干酪吃,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大家伙儿便越来越热闹起来,又是歌唱、又是舞蹈的……”

    “我的菀菀,酒量真真是不错呢……”

    “云罗也是这么说,有个叫月兰的女子还没我喝得多呢,在那帐子里便醉倒了,后来喝了好几杯解酒茶,才又醒过来……”

    正说着,觉着有些不对,一阵前所未有、极是疏奇怪异的胀痛之意猛然袭来,耳边却听那宁王已轻叹着“嗯”出一声。

    第152章 小梅初破

    这一晚, 正所谓“不夜城中陆地莲,小梅初破月初圆”。

    年轻的宁王也属初尝禁果。先一味候了她情浓,待终得有所动作时, 怎得一个神魂颠倒、身心俱醉!

    首尝之下, 毕竟小心, 诸般怕她疼痛、疑她不适, 便恂恂慎然、心细如发地怜惜她, 不断询问,“这般可好?那般可行?”

    又不断取了那玉津膏儿,替她细细揉抹, 见她脸面绯红时, 才又悦然再施。

    终究将那雪白帕子接了殷殷红痕, 二人皆是长长舒出口气来。

    那菀菀早已是香汗淋漓,将一双雪白纤细的胳膊紧紧抱住宁王, 心中一种极是细微深致的变化油然而生。

    自失忆苏醒以来,她那颗一直寂然飘忽的心,到今日,好似总算得了个停泊之所。一时间只觉安然畅意,竟连那隐隐约约的疼痛,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听得他在耳边不断询问“菀菀,疼么?”她便将脸儿轻轻贴向他面颊, 说,“阿哥, 我不疼!”

    宁王却怕她有所隐瞒,因见她满额满身细汗,心道必是疼痛所致, 实在不愿她有丝毫忍耐,便几次三番要与她确认。

    便听菀菀羞怯怯地说道:“阿哥,我听柳妈妈说过,只将……落红那一关过去,便不大疼了……”

    宁王听她说起柳妈妈,又感愧疚,说道:

    “菀菀,今日阿哥这般娶了你,终究是委屈你了。”

    他目光扫过帐内中原突厥掺半的洞房陈设,缓缓说道:

    “未曾三媒六聘,也未曾十里红妆,连合卺酒用的都是草原鹰骨杯……更别说,你身边连个体己的嬷嬷、侍女都没有。”

    他指尖轻抚她光滑莹润的香肩与脊背,眼中满是疼惜:

    “你本该凤冠霞帔地在我宁王府,而非是在这北疆军营,对着狼图腾行草原之礼……”

    菀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接上他眼神,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上他正说话的唇,却被他握住,两手交握,腕上赤绳在烛火下泛着美丽而神秘的光泽:

    “待我回京,定要为你补上所有礼数,今日草原天神见证的姻缘,来日我必让太庙先祖亲认,给我的菀菀……圆满!”

    说完这话,那趴伏在他胸膛的小女郎已撑身过来,将小嘴堵于他唇上。

    待他又被她轻轻柔柔的香吻撩得一个翻身压覆住她时,宁王忽见她面上通红一片,眼中闪出些促狭又可爱的光芒,吃吃地笑起来。

    宁王奇怪地问她为何发笑,却见她笑得耳根子都有些发红,只是摇头不语。

    宁王如何肯放过她,便将手伸到她腰间摩挲,弄得她缩了身子直喊饶命,这才声若蚊蝇般地说道:“阿哥方才说要给菀菀……圆满……”

    她眼中那阵洇红绝艳的迷离之光,带着些仙草酒的余韵,发散出氤氲绮靡的气息,宁王被她这刹那间勾魂摄魄的眼神瞬间击中,胸中情丝大动,忍不住将两只大手慢慢朝上游走,问道:“阿哥确是要给菀菀……圆满,却又怎的呢?”

    她嘤咛一声,喘息笑道:“方才……不是已给过……圆满了么?”一扭身便滚入寝榻里侧,自觉羞赧,却又好笑个不住。

    宁王何曾料想过他的菀菀能说出这般言语来,惊得俊目大睁、长眉一扬,俯身追将过去,捞住她柔软细滑的身子,咬牙说道:“我的菀菀……也会逗阿哥了么?”

    她吃吃笑着闪躲,更激得宁王躁动难耐。方才那“圆满”,他何尝餍足?不过是怕菀菀初经人事,难以过多承爱。此刻见她机巧灵动,言笑晏晏,甚而在那仙草酒浸出的醉意下,似有若无地逗惹起自己来。霎时间便又卓然发作,比之先前更是意兴炽涨。

    当下便即紧贴过去,伸手探她,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道:“菀菀此刻……却不圆满呢……”听她长声叹息,再也等不得一刻,举将而去。

    这一番,那宁王直是情动得有些忘乎所以,几已顾不得旁的。见菀菀虽则面上红如滴血,却并无焦灼忍耐之色,宁王心中爱她爱得已不知如何才好,忍不住于间中时不时地拿话逗弄于她,言语大胆纵情,偶尔连他自己也觉着出言无状,那菀菀却并不忸怩羞臊,甚而大胆迎了他火样的目光,时而回他一句,力道竟是连他也有些吃不消,激得他整个背脊收紧发麻,好几次便要丢甲鸣金。

    不知怎的,宁王突觉不安,他放慢下来,凑近她脸儿看入她眼,见她眼眸内其色眩惑,忍不住问她:“菀菀,告诉阿哥,你今日喝了多少……仙草酒?”

    她又吃吃笑起来,迷离着双眼答道:“阿哥问这个,是怕菀菀……醉了么?”

    宁王心中那层不安,确是怕她此刻出奇的乖巧柔顺、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亲昵爱意,那脱出了往日那个菀菀的稍显“奇特”的诸般情态,竟是完全出自那带了神秘与奇幻色彩的醉心仙草酒。

    他想起前次,自己心醉神迷地在她身上亲吻含弄,她只是羞赧淡然,问她“可还要么”,她即刻红了脸儿连连摆手说“不要了”。又忆起那次自己发狠,想着干脆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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