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 160-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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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处理妥当时,医官已煎好解毒药汤送来。宁王亲自端了给徐菀音送服后,紫珏已将帐内一应事务备好处理好,悄悄退了出帐,将帐帘密密合下。

    一时间,帐内静谧一片,静得就连二人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宁王缓缓落坐于一张工兵凳上,眼眸幽深寂然地看向他的菀菀。

    他方才忙于替她处理伤口、祛除蝎毒,与她极是贴近,却没来得及细细看她。

    此刻一切安稳下来,借着帐内被紫珏留下来的那盏瓷油灯温暖的光亮,徐菀音斜靠于狼皮褥垫上人比花娇的模样,或是因了刚刚受伤的缘故,极是楚楚可怜,令那宁王慢慢于胸中生出一种柔软黏腻的情绪来。

    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还疼吗?”

    徐菀音不知何故,一直不敢如他看自己那般,直直地回看于他,只一忽一忽地飞瞟过去,心中纷乱地思忖着,该说些什么,该问他点什么……

    见那人气度森然地端坐在一侧,俨然就是那征北军帅帐内的威严主帅,突然又想起他方才蹲跪在自己身下,在自己腿间吮吸毒血,那般小心紧张又不顾一切的模样。她心中一动……

    正有些恼自己为何总是迟疑钝拙,不知如何回应他对自己的好,便听见他开口问“还疼吗”,忙摇摇头,犹豫着开口,竟说了句:“不怎么疼,可我……好冷!”

    宁王笑了,低声问了句,“可要我抱你?”那副矫然健硕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在问的意思,已经直接挪过身来,将她密密实实地搂在了怀里。

    徐菀音被他这一抱,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来,心中隐隐约约浮出一阵莫名酸楚,竟有些想哭的意思,却被自己这奇怪的情绪雷到了,心想这却是为何,伸手捏了捏已然发酸的鼻子,将那股泪意堵了回去。

    她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一双眼一颗心全然落在她身上的宁王。

    于是他俯下脸看她,逮住她刚捏过鼻子的手,问:“怎么了菀菀,阿哥抱着你,可好些了?”

    这一问,便如替她的眼泪开了闸,她又羞又委屈地将脸朝他胸膛一钻,泪如泉涌,很快便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动。

    宁王自然知道,菀菀的这番眼泪是为何而流。上回好不容易二人见了面,却生生赌了一晚的气。次日早晨,自己更是一言不发地悄悄离去……想必是伤了她的心了。宁王心中暗想。

    他将温暖的大手轻轻抚去她面上泪水,慢慢说道:

    “菀菀,你这些日子在灰鹄谷,真真是辛苦了,你做了那许多事,帮了那许多忙,阿哥实在没想到,你会如此……”

    “那日友铭带了你给阿哥画的那幅画像给我,你可知,那画像令我有多欢喜……只恨没法子立时飞到你身边,就如现下这般……抱着你。”

    “菀菀,对不起,阿哥让你担心了,先前是散播了一些我受伤的消息出去,却没法去告诉你,那只是军中计策……”

    听他说到此处,菀菀渐渐收泪,抬眼看他,想起自己因了他受伤的消息而忧虑的那番心情,叹口气说道:“你……没受伤便好。”伸手轻轻抚了抚他面颊,“十七日没见了,你竟瘦了这么些,友铭该领罚了……”

    宁王听她竟数着日子在惦记自己,像是被一块软绵绵的巨石撞入了心扉,恬然心醉,叹息一声言道:“是……十七日么?菀菀,那日阿哥离开后,你便在数日子么?”

    菀菀被他抓住话语中的“把柄”,羞意上头,直接反应便是要摇头否认,却被宁王识破她意图,哪里许她不认,低头便含住她小嘴,几个张合含弄之间,已是一吻入魂。

    许是太久没得与她亲近,那宁王一入她嘴,那炽热的劲舌便随着胸中那阵迫切之意,翻腾而噬,直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跟了那舌头,进到她身体,与她融作一处。直吻得她好几番气息断阻,娇喘吁吁。

    好半晌,宁王终于松了她小嘴,将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抚住她娇红莹润的唇瓣,叹道:“菀菀,阿哥……实在想煞了你!你……这十七日,天天数着过来的,可也有想阿哥么?”

    她慢慢睁开被他亲得迷蒙而阖的眼眸,看着宁王那张虽有些消瘦、却更显王者气息的英俊脸庞,听他这般问起自己,突然一个没忍住,将小手握住他抚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撅起樱唇轻轻一吻,认认真真地答道:“想的,每日都想!”

    宁王被她这乖巧而柔顺的反应惊得一个屏息,气息瞬间乱在胸腔之中,那腔膛内的心,便“咚咚咚”地狂跳了一阵。他狂喜地将她身子在怀里又紧了一紧,贴于她耳畔低语道:

    “菀菀,那一晚,阿哥实在不该与你……赌气,那时分,我……便如魔怔了一般,心中只想着那老卡姆所下判词,满心只难过于……菀菀或并不愿阿哥来爱你、更或……并不爱阿哥……”说到此处,他声息仍是飘忽,带着隐约的痛意,“阿哥心中那层意思,那时分着实强烈,强烈到……竟完全忽略了你说的那番话……”

    菀菀在宁王怀里动了动,突然问道:“哦?我那时分可说了什么呢?”

    宁王一呆,随即又被她打趣道:“嗯,阿哥既说完全忽略了我那番话,自然也是不记得了……”

    宁王笑意浮上嘴角,低头用嘴唇轻触她唇瓣,堵了她这话。

    他怎会不记得,菀菀那般真诚地说起她失忆以来,对于自己的印象与感受,说起她对现下这个“菀菀”的认知,说起草原卡姆的判词里,关于那“未曾解冻的溪流”,或许指的是她那些“封冻的记忆”……

    宁王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

    “阿哥或是因了实在太过爱你,便过于迫切地……想从你那处也要来那爱……尤其是经了那草原婚礼之后,阿哥心想,菀菀如今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该当……该当……”

    他停顿了一会儿,接道:“这些日子没见你,我……我觉着自己那夜里有些想岔了,菀菀明明在赤绳节那日,骑着马儿直瞪瞪地便来找阿哥了……又在三军面前、由天神为证,做了我的妻子……”

    “难道,这些……都算不得菀菀的心意么?”宁王说这话的声音像是淬了甜蜜迷药般,低沉又酥然,一壁说着,一壁已是贴近了她唇瓣,将最后几个字,缓缓吐入她气息芬芳的唇中。

    他火热的唇舌在她唇齿之间诱惑撩引,越来越是轻车熟路,花样繁多,将她口中香舌吮吸搅拨得躲无可躲,不多一刻,便令她吟声隐约,体软而娇地轻轻晃动起来。

    忽听菀菀在他唇下含糊问了一句:“你……真这么想么?”

    他微微一怔,也是含糊着回答一句:“真……这么想!”

    放了她唇,宁王看入她眼眸,喘息说道:“你……既已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终究是要令你……死心塌地地……爱我!”

    却见她稍许促狭地眨了眨眼,小声回了句:“那晚……阿哥在菀菀身边躺了一夜,都未能想明白这番道理么?却要一个儿回去自己想……”

    宁王被她这话说得又是惭愧,又是想起那夜里,二人浑身赤LUO着同卧于一床被衾里,竟然就那般呆呆躺着,着实辜负了那衾下娇娘、那良辰美景。

    只得那般一想,宁王只觉胸腹间一阵狂浪翻涌,意兴炽然而涨,咬牙喘息地说了句:“菀菀说得是,本王这便将那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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