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公主无理: 5、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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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举人巷。

    一座风雅别致的大宅之外,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小郎。

    “没错吧,真是这儿吗?”他皱着眉自言自语。

    复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举人巷第一间,黑漆大门,门口有两个貔貅。

    这便是昨晚上国公府的沈世子给公主送的信。

    鹤宁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又问了周围邻居,终于确认了,晏时安还真就是住在这儿。

    敢情这晏公子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啊。

    鹤宁暗暗记着准备回去和主子禀报,迈步上了台阶,叩响了大门。

    门房出来应门,听说他是宫里来的,马上就打躬作揖的将人带进了院子。

    四进的大院子,抄手游廊,雕梁画栋,庭院的立柱都是红木雕花的,没想到这院子的里面比外面看起来还要气派。

    晏时安接了通报出来迎他。

    清俊出尘的年轻郎君迈步而出,鹤宁记得主子的吩咐,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

    还好还好,四肢俱全,皮肤红润,还是他家主子心悦的那个模样。

    “晏公子可安好啊,我家主子近来十分惦记着您呢,您倒是说走就走了,连个信儿都没给留下。”他不软不硬的刺了对方一句。

    晏时安像听不懂,眼皮都不抬一下:“是公主殿下多虑了。”

    ……

    瞧瞧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德行啊,鹤宁都为自家主子觉得不值。

    这样热脸贴着冷屁|股,可得是多长时间才能如愿啊。

    “这些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药材,全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主子特叫给您送来,赶紧收了吧。”

    鹤宁说完话,又等了半天,直到递药箱子的手都举酸了,也不见有人来接。

    可真没眼力见啊!

    晏时安身旁那个小厮好像是瞎的!

    鹤宁心里一个劲儿骂娘,面上也只是客客气气的一句:“都是宫里库房挑出来的好东西,不治病也能补身。”然后又朝前递了递。

    对面这俩人却还是一动不动。

    作为华音殿的总管,鹤宁已经好长时间没受过这种冷落了。

    但对面这位毕竟是自家主子看中的人,他也只能受着。

    正酝酿着再说些什么,就听对面传来清冷一声:“在下身体康健,无需这些珍贵药材,还请鹤公公再拿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鹤宁再来纠缠,便吩咐下人:“送鹤公公出府。”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回书房去了。

    “……”

    鹤宁脸黑着回来的时候,华音殿里又是一派歌舞喧天的热闹场面。

    太后实在受不了了,一早就去广渡寺礼佛去了,说是过些时日再回宫。

    昨夜京城落了雪,院子里太冷,所以今天的歌舞表演是在内堂里面的。

    云韶斜靠在贵妃榻上,腿翘的老高,正手舞足蹈的指挥着宫女队伍。

    “哎,你腰动一动啊,再比个兰花指,这不就好看了嘛!”

    平时太学的夫子叫背一篇文章能把她愁死,可就偷偷去了一次楚馆,就把这副做派学了个十成十的像。

    属于是天生的纨绔了。

    见鹤宁回来,她一双眼睛就像正月十五的灯笼,又圆又亮。

    “怎么样,晏时安还好吗?收了东西没有,可问了我吗?”

    “没、没有……都没有。”鹤宁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又没收啊……”云韶悻悻的缩回脖子,难掩失望。

    但她惯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不问就不问吧,他若跟旁人一样巴结着我,本宫还瞧不上他呢。”

    对的,自己喜欢不就是喜欢他的这份卓尔不群么!!

    见她也没怎么生气,鹤宁壮着胆子将今日看见的,以及和晏时安说的几句话都一一交代了。

    听说晏时安家院子极大,很是富庶,云韶自己也挺惊讶的。

    她和鹤宁一样,单知道他是从金陵来的举子,家中是做些小生意的,可并不知道他家家世不俗。

    “奴才回来的时候特地跟牙行问过了,说晏家是金陵的绸缎商人,晏公子是独子,他家有钱的很,就连千两房款都是付的现银。”

    “哦。”这些杂事云韶随便听听也就算了,晏时安家里再有钱又能怎么样,天底下谁家也不可能比皇家更有钱。

    只是怪不得晏时安从不收她送的东西呢,原来他家根本不缺这个。

    唉,看来以后得换点别的花样了。

    她暗暗记在心上,又问:“那你打听没有,他家宅子里可有年岁相当的女子出入?”

    晏时安年及弱冠,又生的风流明秀。

    云韶自己最初也是冲着他这副漂亮的皮相看上他的。

    自然就会怕他身边也有自己这样肤浅的女子。

    那是上月的事儿了。

    她偷跑去红螺寺想看庙会,结果被阿兄知道,派了人捉她。

    她东躲西藏时无意间推开了文殊殿的门,直直就撞进了晏时安的怀里。

    他那日穿的也是一身月色的长袍,脖颈子悦目修长,叫她姑娘时,喉上的凸起一滚一滚,惹得她心慌气短。

    腔子里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似的。

    她脸也热了,脚也软了,恨不得把一颗心肝儿都掏给他。

    如此出尘绝逸的一个人,若没有别的女子看中他,云韶是不信的。

    熟知主子的心思,鹤宁还真问了:“邻居说晏家主仆都是男的,偌大的院子,一个女的都不见出入过。”

    云韶心下大定。

    管有没有人看中他呢,只要他心里没有装了别的什么姑娘就行。

    她打小吃的用的都是全天下最好的,驸马当然也要最好的,并且坚决不能与人分享。

    吹拉弹唱折腾了小半天,云韶终于因为耳根子疼把人都散了。

    她由丫鬟服侍着,用了点小厨房送来的午膳,然后迷迷糊糊的躺在榻上睡了一觉。

    她做了个梦,梦见到小时候的自己和沈辞,俩人好像在一个园子里面玩,沈辞在她前面,跑的很快,她追不上,就边跑边喊:“辞哥哥!辞哥哥!”

    前面的人猛然回身,她恍惚间觉得那人又不是沈辞。

    就在这个当口,她被人从睡梦中给叫醒了。

    “阿兄?”

    云韶迷蒙着一双眼,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宋鄞坐在边上。

    见她睁眼,宋鄞温声:“魇住了?”然后又叫丫鬟去准备温水给云韶擦脸。

    “做了什么梦,怎么突然叫起沈辞来了?”

    宋鄞不明所以,这丫头前两天还为着个书生要死要活的,怎么今天又在梦里叫起沈辞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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