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17、她的棋路恐怕也是那人手把手教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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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皆是一愣。

    甄婵婼哎呀一声,急忙向前跪趴在池边,伸手去够。

    奈何其中一抹蓝已飘飘悠悠落入了水中。

    她手忙脚乱地将它捞起,已是湿了大半,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

    这是她为永安长公主编织的五彩长命缕,因不知长公主偏好何种颜色,特意挑了自己最得意的两条带来,本想等厅内人散后私下请长公主挑选,谁知竟出了这等纰漏。

    幸好另一条粉色为主调的长命缕还好好藏在袖中。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条完好的塞回去,手里攥着那条湿漉漉的蓝色长命缕,心疼地试图拧干水分,奈何力气有些小。

    一只大手忽然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那湿透的长命缕从她手中抽走。

    甄婵婼郁闷地抬头,只见聂峋大手用力一攥,水珠便从指缝间被挤压出来。

    她心里并无半分感激,若不是他方才那般气人,这五彩缕何至于落水。

    聂峋拧干了水,摊开满是薄茧的掌心,欲将那长命缕递还给她。

    甄婵婼悄悄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住长命缕的一端,刚想拿回,他却倏地收拢手指,往回轻轻一扯。

    “不是特意编来送我的?”

    他看着她,一向威严冷峻的脸上,竟破天荒含了一丝逗弄的神色。

    甄婵婼用力扯了一下,生气地否定:“当然不是!”

    聂峋刚松开些许的眉头又皱起来,闻言非但不撒手,反而霸道地将长命缕往回一拽。

    甄婵婼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清浅桃花甜香扑了聂峋满怀,丝丝缕缕,萦绕不散。

    “那是送给谁的?”

    聂峋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冷冷的。

    甄婵婼窘得满脸通红,唯恐被人瞧见这尴尬一幕,急忙松了手,连那长命缕也顾不上了,懒得同他掰扯,垂着头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便沿着小径快步离开。

    聂峋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条蓝色长命缕,随手将其系在了腰间的蹀躞带上,这才举步跟了上去。

    “甄小娘子!”

    甄婵婼正低着头胡乱走着,脸上热度未退,却听得一声清亮的呼唤。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旁的凉亭里,秦翊正与齐聿淮对弈。

    亭子四周花木繁盛,鸟鸣清脆,确是个幽静雅致的好去处。

    秦翊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朝她招手:“甄小娘子快来替我下一局,我可要憋闷坏了!”

    甄婵婼唇角微弯,便举步走进亭中,目光在棋盘上略一扫过。

    齐聿淮无奈地摇头轻笑,对着秦翊道:“眼看赢不了便要撒赖?若在战场上,灵山你也这般扭头便逃么?”

    秦翊抱着手臂哼了一声:“下棋怎能与战场相提并论!”

    一直抱剑立于亭外的聂峋闻言,轻嗤一声走进来,“棋场如战场,落子见心性,你小子惯会虎头蛇尾。”

    秦翊啧啧两声,挑眉看他:“长鸣,你今日是吃了枪药不成,怎地也来臊我?”

    聂峋白了他一眼,默默走到甄婵婼身后静静观棋。

    甄婵婼在齐聿淮对面坐定。

    亭内三人笑闹间,她已微微蹙眉将棋局尽收眼底,随即秀眉一挑,纤指拈起一粒黑子,稳稳落下。

    秦翊愣了片刻,随即夸张地睁大了眼睛,一拍大腿:“妙啊!还能这样走,方才竟不是死局!甄小娘子,你真有一手!”

    齐聿淮也是一怔,抬起眼眸清冷地看了一眼对面神色平静的女子,便收敛闲适,全神贯注地与她对弈起来。

    秦翊和聂峋也屏息凝神,静静观战。

    聂峋自身棋艺亦是不凡,但鲜少能赢过钻研此道更深的齐聿淮。

    神都之内,能在棋盘上让齐聿淮认真对待的人,早已不在此处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甄婵婼专注的侧脸上。

    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慵懒病气的她,此刻凝神对弈,眉心微蹙,竟隐隐透出内敛的秀慧,与平日判若两人。

    秦翊悄悄凑到聂峋耳边,压低声音难掩惊叹:“你这未婚妻可真厉害,竟能和泓年对弈这么久而不露败象……”

    聂峋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也并无多少喜悦。

    她的棋路恐怕也是那人手把手教出来的吧。

    他心头莫名一阵烦躁,用肩膀怼开凑得太近的秦翊。

    半炷香后,齐聿淮的额头也渐渐沁出汗意。

    三年了,再未曾有人能在棋盘之上让他如此耗费心神。

    对面女子的棋风,像极了一个人。

    看似随心所欲,落子天马行空,实则步步为营,以退为进,暗藏杀机。

    待对手惊觉时,往往已陷入她精心编织的罗网,满盘皆输。

    他修长的手指拈着一粒白子,悬在棋盘上空,久久未能落下。

    最终,他缓缓将棋子放回棋罐,恍然一笑,抬起眼眸,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看向甄婵婼。

    “甄娘子,我输了。”

    ……

    马车在回程路上发出循环往复的单调吱呀声,甄婵婼倚着车壁昏昏欲睡。

    在长公主府近一日,既要维持乖巧温婉的仪态,又厮杀了一场耗费心神的棋局,她本就不济的精力早已所剩无几。

    马车缓缓停稳,蝶衣撩起车帘,小心搀扶她下车。

    府门值守的下人捧着一个青布包袱迎上前来。

    甄婵婼倦眼微抬,略带疑惑:“这是何物?”

    下人恭敬回道:“小姐,方才有一位道长将此物送来,指明是交给您的,这里还有一封手书。”

    一听是道长所赠,甄婵婼精神微振,立刻接过那信,着急地拆开。

    信上笔墨清隽,寥寥数语:

    【甄娘子惠鉴:

    前承一诺,本欲遣人奉上新方。奈何阴雨连日,恐误时效,遂亲配丸散若干并药浴之资,用法皆注。

    愿卿玉体渐安。

    蓬风手书】

    甄婵婼看完心头一紧,急忙追问那下人:“送信的道长是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刚走不久,小的瞧着是往南边去了。”

    恰在此时,甄延颂骑着马从国子监放学归来,正准备下马进府。

    甄婵婼不及多想,立刻将手书塞给蝶衣,急促道:“快将车里的提篮取给我!”

    这厢几步上前,一把夺过颂哥儿手中的缰绳。

    “哎!你做什么!”甄延颂猝不及防被带下马来,又惊又怒地想要拉回缰绳。

    甄婵婼回头瞪他一眼,“江湖救急,回头再与你解释!”

    说着已利落翻身跃上马背,英姿飒爽。

    蝶衣手脚麻利地将提篮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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