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18、用鞭柄抵住她小巧白皙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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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甄婵婼不停用帕子拭泪,只道她是见了旧日情郎,情难自已,心中触动,以致泪落不止。

    聂峋缓缓握紧拳头。

    为何偏偏在他们即将大婚之时,萧敬泽回来了。

    他若回来,甄婵婼可还愿嫁给自己?

    聂峋眉心紧锁,目光冷盯着远处那对身影。

    那厢甄婵婼见实在拗不过蓬风,只得暂且收起黄金,又问道:“道长,听闻济世堂掌柜说,您与几位道长被请去为宫中贵人诊治了。那日后若想寻道长看诊,该去何处寻您呢?”

    蓬风眼睫微垂,复又抬起,淡然一笑:“实不相瞒,贫道与师兄弟此番是应召入宫,为陛下炼制丹药。此后出入宫禁,规制森严,只怕再难与娘子相见了。”

    甄婵婼闻言,面上掠过遗憾,却仍扬起笑脸:“既如此,我便祝道长此后前程似锦,一路青云。”

    蓬风柔软一笑,只是那笑意深处,似乎闪过丝难掩的脆弱。

    甄婵婼并未深想,抬头看了看愈发沉落的暮色道:“时辰不早,快要宵禁了,婵婼便先行告辞。山高水长,望道长珍重,我们后会有期!”

    蓬风缓缓点头。

    甄婵婼潇洒地翻身上马,冲他明朗一笑,挥手作别。

    刚欲策马,忽又想起什么,急忙拉住缰绳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些许赧然:“对了,蓬风道长,或许您也听说了,我下月初六便要大婚了。若道长不弃,肯赏脸前来,喝一杯薄酒便好。本应正式奉上请柬,奈何今日出来得急,实在失礼了。”

    蓬风袖中握着针包的手倏而收紧。

    他脸上强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贫道略有耳闻……恕贫道冒昧,甄娘子所要嫁的,可是心之所向之人?”

    甄婵婼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睫,摩挲着手中的缰绳,眼圈渐渐红了,险些落下泪来。

    她抬起脸,望着眼前这与记忆中那人身形相似的道长,努力抿了抿唇故作坚强。

    “不是。”

    蓬风眸中闪烁,似有泪意涌动,袖中指尖已狠狠掐入掌心。

    “但我不想再等了,”她声音渐低哽咽,“我等得太久了。”

    说罢她轻轻调转马头,不再如来时那般急促,而是任由马儿踏着慢悠悠的步子缓缓离去。

    蓬风望着她的背影,呼吸一窒,左脚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半步,手臂微抬,似欲挽留。

    最终理智终究压过了冲动,那抬起的手缓缓垂下,无力地垂在身侧。

    一滴滚烫的泪悄无声息地从面具边缘滑落,划过脸颊,从下颌滚落。

    甄婵婼策马行至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缓缓勒住了缰绳。

    晚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也让她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

    后知后觉的懊悔涌上心头,方才她怎会外人面前如此失态地袒露心迹,实在是太过感情用事。

    她吸了吸尚且有些堵塞的鼻子,抬起袖口胡乱擦拭了一下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眼看暮色四合,唯恐误了宵禁时辰,她深吸一口气扬起马鞭,正欲催马疾驰,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心下诧异,勒马回望,待看清来人面容时,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眸,讶然出声:“聂大人?”

    她脸上的惊讶落在聂峋眼中,却意会成了被撞破私会后的心虚。

    他冷脸一拉缰绳,骏马稳稳停住。

    目光扫过她脸颊上未拭干净的泪痕,心头那股怒气妒火猛地窜高,面带讥讽。

    “都说甄小娘子弱不禁风,我瞧着倒是康健得很。白日在大将军府应对自如,这入了夜,竟还有余暇精力,来此私会旧情郎。”

    甄婵婼闻言蹙紧秀眉,知他定是看见了方才自己与蓬风道长在一处,生了误会,急忙解释道:“你莫要误会!方才那位道长并非敬泽哥哥,我知他们身形相似,但确确实实是两个人……”

    “敬泽哥哥?”聂峋不待她说完,便冷笑着打断,声音如冰,“叫得倒是亲热,轮到聂某,便是生疏的聂大人。甄婵婼,你还真是我的好未婚妻。”

    甄婵婼被他这话噎得一窒,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委屈,继续分辩:“我知道你是真的弄错了!他是蓬风道长,这些时日一直在为我诊治调理。还有上次天象示警之事,实则是他告知于我,我怕万一暴雨未至,连累他受责难,才谎称是自己从书中看来的。”

    她急忙掀开身前提篮上盖着的布,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金锭,“我今日追来,便是想将这五十两黄金还给他,因我受之有愧,只是道长他不肯收。”

    听闻那道士并非萧敬泽,聂峋心中那点闷堵倏而通了气,那股莫名的恐慌也随之消散大半。

    可面上却不肯轻易缓和,只盯着那黄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语带奚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聂峋未过门的妻子,要与个游方道士携金私奔呢。”

    甄婵婼见他全然不听解释,只顾说这些戳心窝的风凉话,一时耐性耗尽,气得胸脯急剧起伏,猛地翻身下马,几步走到路旁一棵老树下,背对着他抱起双臂,兀自生起闷气。

    忍了许久还是压不下去,憋了许久的重话还是冲口而出:“聂大人若觉着我这般行事丢人现眼,我看这婚事取消也罢!”

    聂峋闻言,难以置信地转脸看向她,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他利落地跃下马背,几步跨到树前,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迫使她直面自己,一字一字重重道:“你、再、说、一、遍。”

    甄婵婼被他这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慑住,一时噤了声,但心头那点不服输的倔强仍在,只别过脸去不肯看他,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

    聂峋周身气压低得吓人,向前逼近一步。

    甄婵婼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直至后背抵上树干,再无退路。

    他冷硬地抬起手中的马鞭,用鞭柄抵住她小巧白皙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

    狭长的眼眸眯起,他居高临下地威胁道:“你费尽心机,千般算计才得来的这门婚事,如今却要任性地说弃就弃,你将我大将军府的颜面置于何地?又将我聂峋,当成什么了?”

    甄婵婼被他这番话戳得心虚。

    确实方才只是她一时意气,口不择言。

    这门婚事牵扯甚广,早已不是她能随心所欲说不要就不要的。

    可看着他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

    她不怕死地抬眼瞪他,继续嘴硬:“左右我这病秧子嫁过去,也是将军府的拖累!聂大人既嫌我行事丢人,不若由你写下退婚书递到甄府,将过错统统推到我身上便是,反正……反正我也不想嫁给旁人,正好去云游四海,找敬泽哥……唔——”

    敬泽二字刚跳到聂峋耳里,便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上天垂怜他,才将她送到他身边,她竟敢说要去找萧敬泽!

    她早已是他的人,如何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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