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皇帝你儿子是gay啊: 13、被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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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角落的石灰根本没撒到位,却只能像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生命在眼前流逝。

    “要是能直接告诉他们,哪个角落消毒没到位,哪个人群需要立刻疏散就好了……”

    他喃喃自语,点数能兑换监控,却无法让他直接干预现实。

    这种看见却无法改变的焦灼,比他独自面对玄灵子的追击时更甚。

    “系统,记录所有高风险聚集区的分布,还有人员流动轨迹,标重点。”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许能通过下一次天幕直播,进行详细指导。

    另一边,在初步稳定京城调度后,萧辰不顾所有近臣和暗卫的劝阻,执意轻车简从,亲赴疫情最严重的南林郡。

    “殿下,您三思!”郡守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疫区凶险,您万金之躯……”

    “孤的子民都在这儿,孤有什么可三思的?”萧辰打断他,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沉闷道:“带我去重症区。”

    接下来的几日,萧辰几乎是连轴转。

    他跟着医官查探病患,看他们如何用天幕传下的退热方熬药。

    他蹲在石灰堆旁,亲手教士兵按一丈撒三步的法子布防。

    甚至在百姓闹着要冲出隔离区时,他站在最前面,坚定地稳定人心:

    “朝廷的补给明日就到,天幕的法子正在见效,你们要信孤,更要信自己能活着出去。”

    但人终究不是铁打的。

    暗一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重,终是忍不住劝:“殿下,您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哪怕歇一个时辰……”

    “歇着的时候,又要多多少人没了?”萧辰目光落在远处哭闹的孩童身上,“李从安呢?后勤调度怎么样了?”

    “李同知正在清点新到的药材,就是……”暗一压低声音,“粮车被截了,是城郊的乱民,说要抢仙粮。”

    萧辰眸色一沉:“备马。”

    “殿下!”暗一急了,“您现在不能再动了,您昨晚就开始咳嗽……”

    “备马!”萧辰的声音冷了下来,“粮车是命根子,绝不能出岔子。”

    可刚翻上马背,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袭来。

    萧辰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若不是暗一及时扶住,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无妨……”萧辰想摆手,却觉得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面纱随之剧烈起伏。

    他感到胸口发闷,浑身一阵阵发冷。

    暗一立刻传太医上前,为他诊脉。

    萧辰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容逞强。

    片刻后,太医脸色凝重地收回手,低声道:“殿下……您染上疫病了。虽是初期,但必须立刻隔离静养。”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

    郡守和官员们都吓得腿软,感觉脑袋都在晃,太子若在疫区出事,他们万死难赎其罪。

    萧辰在短暂的沉默后,反而异常冷静。

    他推开围上来的人,声音虽虚,却依旧稳:“封锁消息,不许传回京城。”

    他看向暗一,目光沉沉,“这里的事,你和李从安全权负责,按之前定的章程来,半点不能错。”

    “殿下!”暗一红了眼,“属下送您去重症区,属下陪您……”

    “不必。”萧辰摆摆手,自己走向最角落的隔离帐篷,“孤没事,天幕传下的法子能救别人,自然也能救孤。”

    他撩开帐篷帘的瞬间,忽然顿住,回头看向暗一,声音轻得像阵风,“若是天幕再亮,仔细记录,孤还等着看后续的法子。”

    帐篷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慌乱。

    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感受着身体忽冷忽热的温度和肌肉的酸痛,萧辰望着帐篷顶,心中有太多不甘。

    防疫正值关键时刻,他怎能在此倒下?

    那个还在天幕之后,或许同样在关注着这一切的仙人,若知道他倒下,会作何想?

    是会觉得他这个太子不堪一击,还是会有一丝担忧?

    这个念头莫名地划过脑海,让他心烦意乱。

    在意识渐渐模糊,他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是:

    “你说的生路,孤信了。你可千万别让孤失望啊……”

    *

    南林郡与清河县交界的官道卡口,已成为防疫前线的一道关键壁垒。

    厉晏辞一身银灰色轻甲,外罩玄色布袍,墨发以白玉簪高束,脸上严实地蒙着避瘴面纱,只露出一双沉静锐利的眼眸。

    他手持长剑,用以维持秩序,指引流民。

    官道上,全是从疫区逃出的惶恐百姓,拖家带口,面黄肌瘦,眼神无不恐惧。

    “所有人,排队!依次接受查验!”厉晏辞的声音清朗,在一片嘈杂中清晰可闻。

    “有发热、咳嗽者,须往左侧隔离区,无恙者,按指引前往右侧安置点,领取粥食。”

    起初还有人不服管教,试图冲卡,但在厉晏辞干脆利落地用剑鞘格挡、并辅以点穴手法制服几人后,骚动很快平息。

    他并非滥用武力,百姓们渐渐意识到,这位少年将军是在保护所有人。

    “将军……我娘她……她发热了……”一个半大的孩子哭着拉扯厉晏辞的甲胄边缘,指着身后蜷缩在板车上的老妇。

    厉晏辞蹲下身,双眸和孩子齐平,隔着面纱,声音放缓:“别怕,左边有医官,比我会救你娘。”

    他抬手示意兵士推走板车,另一只手牵住那只脏得发黑的小手,“跟我去喝热粥,等你娘好起来,我让人把她送去找你。”

    孩子的哭声渐歇,周围原本瑟缩的流民,竟悄悄挺直了些脊背。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上,苏墨坐在一块石头上,膝上铺着画板,笔在纸上“唰唰”疾走。

    笔下厉晏辞执剑立在风里的身影刚成型,转眼又要补他牵起孩子时,布袍下摆垂落的弧度……

    他的画,不仅是记录,更是引导。

    几幅完成的《防疫实录图》被迅速临摹,由秦家亲兵快马送往周边郡县张贴。

    画中传递的信息直观而有力:朝廷在行动,军队在守护,方法已指明,恐慌无用,唯有遵循。

    夜幕降临时,厉晏辞才得以短暂休息。

    他走到苏墨身边,接过他递来的水囊,仰头喝了一大口。

    “画得如何?”

    “皆入画中。”苏墨收起画板,轻声道,“你的剑,稳住了局势,我的笔,希望能安定人心。”

    厉晏辞笑了笑,哪怕隔着面纱,苏墨也能感受到那笑意中的坚韧:“那就好。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就乱不了。”

    他望向隔离区的方向,眼神微黯,“只盼殿下和那些百姓,都能挺过去。”

    苏墨没接话,默默将一幅小巧的画卷塞进他手中,及他没说出口的话——你也是别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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