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又穿了: 9、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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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使,多加小心。

    夏至用力点头,带领其他女使,恭恭敬敬地给“岛上仙人”磕了三个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老穿越人闪得飞快。

    柳辉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既不敢看妻子,也不敢看儿子,更不敢看“三仙”。

    裴莹从口袋里掏出产妇每日饮食宣教纸,递给柳辉:“照顾好他们。”

    柳辉赶紧双手接过,表示感谢。

    叶主任取出柳辉画的“圆手草图”,用签字笔加上几笔开始讲解:

    “目前推测指缝未开,指骨掌骨都在,好好照顾他们,等可以上船出海,就去飞来医馆拍个片子。”

    “等再长大一些,就可以做手术,切出指缝,上夹具固定,等完全长好就与常人无异了。”

    柳辉喜出望外,兴奋地像个孩子走向妻子,挨了一记白眼,又臊眉搭眼地走向叶主任道谢。

    叶主任和丁娇裴莹交换眼色,确定顺利完工,收拾好各自的出诊箱:“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柳辉急了:“诸位请留步,进了晚食再走。”

    叶主任温柔的声音带着冷意:“柳通判,你只要照顾好母子俩就行。”

    裴莹补刀:“要不是你妻子儿子身体好得惊人,只怕现在就门前挂白了。”

    老穿越人当然能绉两句古言古语。

    柳辉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连外露的手背都是红的:“铭记在心,不知道出诊费多少?”

    这……谁知道啊?

    三个人互看一眼:“回飞来医馆再算。”

    柳辉恭敬行礼:“是。”

    柳辉只是正六品的官员,也住不起三进大宅,现在这套两进的屋子还是租的,偏偏母亲觉得自己是朝廷命官,整日与妻子各种争吵。

    每每想到这些,柳辉就想起来就头疼不已。

    叶主任三人离开卧房,不约而同回头看一眼,老太太再作妖怎么办?

    柳辉当即吩咐:“管事,护住夫人和敬儿,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包括老夫人。”

    管事和管事妻子立刻应声,很快就把人安排妥贴,连厨房里的食材都护住。

    叶主任一行这才放心地走出去,与等在外面的“出诊护卫队”汇合。

    柳辉命管事妻子雇了马车队,请出诊组上马车,亲自送到朝天门码头,一起登船。

    而朝天门码头的巡检司军士们,把“仙船”看得格外用心,又亲眼看柳通判和“岛上仙人”们上船后飞快驶离码头,留下翻腾的超长白浪。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呢?

    快艇上,出诊完美的医生们和护卫组闲聊,谈笑风生。

    柳辉像被斗惨的公鸡,窝在船头一言不发,没有坐“仙船”的兴奋,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后怕。

    如果医仙们没答应出诊,没有“仙船”超出想象的快速,如果……但凡再慢一步,自己和妻儿就天人永隔了。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回,按母亲的脾气,真会命人溺死儿子,把妻子赶出柳家……到时,此等恶事传出去,自己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但母亲不认为有错,而且按她的脾气,定会再寻妻儿的麻烦,柳辉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

    柳辉的双手在官袖里不断摩梭,心力憔悴。

    在思绪万千之时,船已经停了,柳辉抬头仰望医院南门的悬崖,回忆起三位医仙所用之物从未见过,不知道这次要付多少药费诊费?

    叶主任、裴莹和丁娇三人先上升降系统回医院,把防弹背心和头盔还给狄警官,顿时觉得沉重的身体轻了不少。

    不穿不知道,警用装备竟然这么重?

    两位警官全副武装,活动起来比她们灵活得多。

    “厉害!”叶主任竖起大拇指,“佩服。”

    狄警官只是微微一笑,尽显副所长的沉稳。

    小葛警官笑得嘴角咧到耳后根,提着大包回警务室。

    王强和保安们也各自回岗。

    叶主任三人先到院长办公室报到。

    邵院长和金老长舒一口气,平安归来就好。

    叶主任把柳辉家的事情详述一遍,把用到的器械和医疗用品列了张清单,交到办公桌上。

    邵院长用对讲机联系财务,然后让她们赶紧去食堂,今晚的饭菜不错。

    柳辉跟在她们身后,越走越慢,整个人越来越懵,最后直接跟丢了。

    满脑子都是对差点失去妻儿的后怕、对母亲的怨怼,而另一半是对飞来医馆内外的震惊,更是对她们医术仁心的钦佩。

    直至见到等候多时的申知府,终于双腿一软,膝盖撞在坚硬的地砖上,疼得呲牙咧嘴。

    申知府赶紧柳辉扶起来,迭声问道:“怎么说?”

    柳辉再也顾不得其他,完全把申知府当再造父母,诉尽心中苦楚:“申知府,下官该如何自处?”

    申知府沉默良久,也只能说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如果是本官,会送走母亲。”

    柳辉倾诉完,心中压力大减,听到这番话,联系申知府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他脸上的乌青斑、以及习惯性侧身站立的种种联系起来,忽然串起一些不敢想的事情。

    申丞望着柳辉的神情一变再变,倒也坦然:“和你想象的差不多,我曾被遗弃在荒野,受蛇虫咬啮却没死,到现在都不知道命硬到底是好是坏。”

    “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过得如何。但本官始终恨祖母、更恨唯唯诺诺的父亲。”

    “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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