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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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却和老太太寿宴那日一样,越传越凶。是以众人皆以为她痴恋前未婚夫,衣衫不整与张大郎君在榻上行了鱼水之欢,好不痛快,更有甚者说他俩在外头情难自禁,做了对露水鸳鸯。又因本就是在晋王府出的事,故而传得最闹腾的当属程家的几位公子。

    只因两家同为国公府,却也不尽相同。程国公府是宗帝上位后才封的,而徐国公府却是老世家。那时的程家与徐家关系并不僵,可偏生里头还有个程泽延爱慕她,娇蛮任性的徐大小姐当面就拒绝了他,竟还跟小姐妹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以徐霜霜自少时起,就时时瞧不起程家子弟,

    程泽延乃是程家小辈里的佼佼者,他旁的堂兄弟纷纷想为他打抱不平,可彼时她兄长已在军营里崭露头角,自家也只是个小小侯府,哪里比得上如日中天的徐家,便也不了了之,如今可算是被他们逮着机会了。

    昨日肖氏几乎是最后一个去找徐霜霜的,只因和徐冰涵同行的夫人当中,有一位同程家三夫人交好,她暗暗使人去传了消息。程三夫人一听果然狂喜,故而带着那些大臣的夫人都围去厢房瞧政敌女儿的热闹。

    最后还是徐冰涵看不下去,唤人去通知了肖氏。她对这位堂姐并无多少敌意,那日她本就是故意引张岱前去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霜霜的举动还误打误撞地帮了她,即使她存了些私心。

    肖婉蓉当即带着徐霜霜和林氏上了马车,眼下也没管兰姝如何,只一心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林氏不傻,知道在外她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会下她们母女的面子。

    徐霜霜自知理亏,回了家里后就跪在了芙蓉苑里。而肖氏身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昨晚也为老太太忙活了一晚上。眼下回到院中看见独女仍旧跪在地上,也没叫她起来,一句话都未曾与她说,越过她就准备进屋歇息。

    一夜北风紧,[1]雨虽是方才刚下的,可很快也打湿了地面以及跪着的女郎。雨滴清脆,不留一丝情面地砸向女郎,好似那些恶毒谣言一般,如他人的唾沫星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好巧不巧,待肖氏越过她后,跪在地上的女郎摇摇晃晃瘫倒下去,晕死了过去。

    她本就是金枝玉叶的贵小姐,自出生以来,待遇堪比一国公主。程家虽也是国公府,可程家人太多了,哪有她这唯一的国公府小姐尊贵。她昨夜生生挨了一晚上的风,经雨一淋,又见母亲不肯原谅她,身心俱疲,彻底没了精神气。

    肖氏冷眼盯着地上的独女,一双杏眸里满是厌恶,她勤勤恳恳当家三十年,向来都以徐家荣辱为重,可自己生下的这块肉却如此不争气,害她下了好大的面子。

    徐致一踏入芙蓉苑,就瞧见好几个婆子正在灭火,那天雷滚下来,几乎把那株梧桐树根都烧没了,周遭遍地是焦黑的树枝。可他也瞧见了倒在地上的徐霜霜,他眸子一凛,黑着脸抿着唇。

    而身旁的徐茂晓得老爷的脾性,连忙厉色道,“一棵树能有人重要,不知道去请大夫?”

    众人这才停了动作,立在原地面面相觑了两息,直到天雷又滚了一声,旁人才朝徐霜霜身边走去,想把她抬出去,似是想搬去曦霜阁。

    “一个个的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大小姐抱进去。”徐致看这些人踌躇不决的模样,彻底黑了脸。

    肖氏听见外面动静,此刻也从里头出来了。得了主母眼色,马婆子这才将徐霜霜抱进内室。

    立在院子的两夫妻,是国公府最尊贵的两位主人,此刻他俩相互对视着,却一言未发,好似也如那被劈成两半的枯树,终究是鸾只凤单。

    “老爷,高状元上门来了。”小徐管家冒着雨跑过来,点头哈腰在徐致身旁禀报消息。

    “可曾带了家属?”

    “回老爷,高状元是独自登门的,眼下正在大堂里候着。”

    “你好好照顾霜霜,给她请个大夫瞧瞧。”

    徐致一听高瓮安是独自前来,心下明了几分,便不与肖氏多言,吩咐完便又出了芙蓉苑。

    而站在门口的肖氏,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夫君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她一言未发,只冷眼瞥着那枯树,默了默,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高瓮安确实有经世之才,早在徐致有嫁女的心思之前,他就注意到这位出色的晚辈。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在金銮殿上被点了状元。就连如今出了这等丑事,他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同为男人,徐致也不得不钦佩这位铁骨铮铮的小辈。

    …………

    “小姐,您猜猜,那日徐霜霜被人看了笑话后,后事如何?

    兰姝见小丫鬟一脸兴奋,料想徐霜霜应该没有好下场,“她被旁人辱骂了吗?”

    “小姐您猜错了,奴婢也没想到,那高状元竟是个痴情种,他第二天就上了徐家,据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徐国公亲自送的,他俩岳婿一个比一个高兴。”

    “那是不是,没有人敢说徐霜霜的是非了?”

    “正是呢小姐,高状元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徐家也因他的态度,向外宣布,徐霜霜那日与张大郎君清清白白,若旁人还要造谣生事,徐家定不轻饶。”

    兰姝一听小丫鬟这话,登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脸色,不过倒不是因为小丫鬟说的话。而是她乍然意识到,似乎有了未婚夫,就不能与旁的男子亲近了。

    腿间的隐隐酸痛在告知她,她也做了一件错事。女郎浑身冰冷,猛然打了个寒颤,面露难色没有作声。

    耳边依旧传来小丫鬟的声音,但她此刻听不清任何话,她心跳骤然加速,急急忙忙下了床,往屋外走去,却不想走得太急撞到了人。兰姝本就迫切,那人身上又十分清瘦,额头立时传来钻心的疼。她捂着春台连连后退几步,眼看一个脚滑没站稳就要摔下去时,那人拉了她一把,待她站稳后,男子才松了手。

    “姝儿妹妹这么急是要赶哪里去?”

    小瓷连忙拿了件狐裘给兰姝披上,只因她家小姐现下身上只穿了中衣和半裙。心下却腹诽,虽说小姐这几日不知为何,是起晚了一点,可男女三岁不同席,这大少爷饱读诗书,怎么今日就硬生生闯进亲妹妹的闺房了?

    兰姝这会也有些生气,“大哥,你来干什么,痛死我了。”

    卧房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更没人应她。许是室内太过安静,兰姝这才想起来这人不是明棣,也不是徐青章,而是她那古板的兄长。

    凌科也疼,女郎冲过来时撞到了他的唇角,力道很大,把他磕破了,他已经闻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还有一丝丝清甜。

    偏生这妹妹还恶人先告状,有趣,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兰姝仰首快速地瞥了一眼,只见男子下巴红了一团,渗出一丝丝血,他还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女郎顿时心生怯意,和小瓷一样退到了一边。

    “不气了?”

    怯如鹌鹑的女郎摇摇头,又快速地点点头。

    “妹妹都快嫁人了,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说着便抬手把她狐裘的衣带摆正了些。

    兰姝遭了他一顿训斥,心想这人果然和她爹爹一样古板。在爹爹面前她还能撒娇蒙混过去,可这位兄长,她如何敢和他撒娇?而且他还爱打人,若把他惹恼了,他怕是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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