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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60-65(第7/14页)
是担忧,女郎的话却定了定他的心。他岂会舍得赶她走,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的。
“凌小姐和徐世子还真是,伉俪情深。”
要想俏,一身孝,常年一身玄衣的徐青章此时已经披麻戴孝,他本剑眉星目,风骨铮铮,眼下他的面容却憔悴不堪,给他增添了几分柔美,让小娘子很是心疼。
兰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明棣,对他的冷嘲热讽也是装作没听见。
白衣男子见面前的女郎一声不吭地踏进院子,他都要被这薄情寡义的小娘子气笑了。气她的狠心,气她的冷酷,气她的无情。明明今日午时她还求着自己亲她,这会却对他不闻不问,她好狠的心。别以为他没看到,方才她那副模样,比那日灯会的她还要冷淡。
他今日过来不过是想提醒徐家,老太太死得蹊跷,但眼下看来是没必要卖他们一个人情了。他毕竟是徐老的学生,旁人只当他是来慰问的。
“凌兰姝她醒来后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听了什么,做了什么,都给本王细细查来。”
桑度小心翼翼地应了男子,心中却腹诽,他家殿下发起火来真是太可怕了。上次他因为凌小姐生气,摔了手中的瓷器,这会却是没有任何作为,只冷冷地吩咐了他。他却觉得风雨欲来,隐隐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兰姝醒来后就来了徐家,所以明棣的人查起她的行踪诡秘并不难,两刻钟后男子就知晓了她今日的点点滴滴。
“殿下,凌小姐应当是听了徐小姐的事,才对您有所偏见。”
不用他说,明棣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他没想到自己棋差一招,竟然被徐家人背刺了一把。
…………
兰姝身边只有一个小瓷,徐青章离去后就吩咐了他院里的惊蛰和谷雨,今晚去挽棠阁陪着娇娇儿。
这两个小丫头当然是乐意照顾表小姐的,表小姐美艳得不可方物,仅仅瞧着就会心生满足,更别说表小姐不日后便是家里的主母。
小瓷见这两人争着抢着做她的活计,知她俩有意讨好,还告诉了她们一些兰姝的习惯。她也瞧出来小姐今日的与众不同,但小姐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追随小姐的。
挽棠阁已经打扫干净且熏过香了,故而兰姝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她其实住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她在凌宅住得久,但毕竟住过些时日,此处也是能让她安心的地方。
外头黑漆漆的,只有一轮弯月高高挂起,风收云散,仲夏夜里,虫鸣蛙叫不断,更显得周遭很僻静。
刚沐浴完的女郎坐在窗前擦拭着秀发,兰膏新沐云鬓滑,宝钗斜坠青丝发。[2]她的乌丝既黑亮又秀美,宛如三月的杨柳垂拂着。
身后的人接过了她手中的帕子,替她细细地绞干头发,兰姝以为是那两个丫鬟,反正不是惊蛰就是谷雨,便随她去了。
一刻半钟后女郎那浓密的青丝才堪堪干爽,她知道徐青章叫这两人是来陪自己的,可她委实不喜欢屋里有外人,便柔声道,“下去歇着吧,不必再伺候我了,晚上也不用守夜。”
过了几息,身后那人还没有动作,兰姝不解,转过头来想看看,也就在那一瞬间,那人拥抱住了她。原来是屋里久未住人,熏了很浓的花香,掩盖了那人身上清幽的松墨香。她与他贴在一起时,才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男子的怀里依旧很温暖,兰姝愣怔怔地呆了片刻,两人都未开口。直到隔壁耳房传来三位小丫鬟的嬉闹声,才让女郎清醒了些。女郎伸手一推,却遭到男子的不满,他原是轻轻地搂着她,可因女郎的反抗,他也加深了这个拥抱,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桎梏。
男女的力量还是悬殊很大的,兰姝知自己推不开他,遂作罢,轻声道了句,“殿下。”
男子手一顿,下一瞬他笑出了声,附在她耳边,贴着她听户柔声道,“朝朝,怎么不叫哥哥,嗯?”
纵使他语气柔和,声音温润,可女郎心思敏感,也知道男子在表达他的不满。
“朝朝不想见我母妃吗?母妃这些日子时常念叨着朝朝呢。”
兰姝刚想开口,搂着她的男子就咬住了她的耳廓,还使坏往里边吹气。兰姝如何经得住他的坏心眼,一时之间浑身发软,腿脚都打着颤,她想伸手撑住后面的桌子,男子却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压到桌前。
“哥哥,啊,不要舔,耳朵痒,不要弄朝朝。”
明棣含着她,将她的听户舔了好一会,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啃咬过了,最后吮吸着她的耳珠,咂咂有声,女郎终究是抵不住他的猛烈攻势,连连朝他讨饶。
可玉面郎君恼极了她,岂会轻易放过她,顺着她的耳珠吻到了她的脖颈,寻到了午时咬她的那处,伸出舌尖来回扫着那个牙印。
兰姝脖颈那处被他舔得又酸又麻,但也好过男子折磨她的小耳朵,既然他喜欢舔脖颈,便忍着随他去了。
只是那股痒意却让她时不时娇吟出几声,她发现每次自己憋不住发出声音,男子口中的动作就会狠弄几分,好似是在惩罚她。于是她死死憋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但是鼻腔的呼吸却越来越重,小脸涨得通红。
“朝朝,别忍,叫出来。”
兰姝没有如他的意,猛地一下推开了他。还急忙过去把灯给灭了,原来是她透过小窗瞧见徐青章过来了。
她其实很怕黑,夜里睡觉总要留一盏微弱的烛火照明。可此刻她待在漆黑一片的房里却感觉不到害怕,那白衣男子宛如是她在黑暗中的定心丸,不得不说,他在身侧,她无惧意。
“姝儿,你睡了吗?”
徐青章走过来时刚巧瞅见屋里灯灭了,想着她应当还未睡,便低声问了问。
兰姝在纠结要不要答话,可听见外头男子走到门前的脚步声,担心他推门而入,她连忙朝外头道,“章哥哥,我已躺下了。”
话音一落,房里的男子就朝她走了过去,再次搂抱住她。女郎浑身一僵,继而紧张得身子都颤栗了起来。
隔着夜色,屋里的光亮昏昏沉沉的,什么都瞧不真切,只是这怀里的女郎露出的那一截脖颈,却白得晃眼,女郎肌肤赛雪,宛如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又白润,男子也没委屈自己,俯身低头,再次啃下了这口嫩滑,果然满口馨香。
兰姝不敢动,任由那男子或啃咬,或舔舐,或吮吸着,只是小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了。
“朝朝,叫出来。”
男子锲而不舍地又重复了一次,可女郎哪里敢叫,未婚夫就在外头,她却在里边被旁的男子啃脖子。
柳腰花态娇无力,[3]怀里的女郎连抓他衣角的力气都没有,堪堪扯着男子腰间的玉佩才没往下坠。
明明这男子前不久还反对他的胞妹掐女郎的小脸,这时他却忘了自己的初心,他尊崇了本心,也捏上她的软肉,她的身子哪哪都软,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一抓就会淌汁似的。上次他给她说木瓜的功效,也不是唬弄她的。不仅是旁的男子,就连他也免不了俗,他也爱把玩瑞雪和红梅。
外头的徐青章也在纠结,要不要进去和兰姝说说话。可看着屋里头一片漆黑,他心想还是算了,今日姝儿跪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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