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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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堕胎药给她灌下去的。他瞒着老太太私底下来自己面前说,虽然日后她不再有子嗣,但徐家会给她一笔安身立命的银钱,让她一生吃穿不愁。也就在她生无可恋,乖顺地端起药碗之际,老太太派人将她接了去,照顾了她旬月之久,让她肚里的金疙瘩终是呱呱落了地。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2]过去的虽已过去,可伤痛还在,是以她听见采荷来自己跟前报信,便恼上了兰姝,将她这二十年的怒气都想撒在下面这女郎身上。小瓷被辖制住了,根本不得去以徐冰涵面前通告,只能眼睁睁瞧着兰姝被侮辱。

    兰姝再次被她的疾言厉色吓住了,便是祖母,亦或是爹爹和娘亲都不曾这般辱骂于她。

    徐青章急匆匆赶来之时,便瞧见那些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拎着满脸泪痕的兰姝,地上歪七扭八置放着她的绣鞋,此刻还正欲扒她的锦袜。

    那锦袜是他前几日亲自挑的布料,绣以祥云,希望她无拘无束,日日喜乐。而如今,他的娇娇儿却被这些下贱的婢子揪着双手,露出两节如藕般的皓腕,不知还要如何折磨她。

    “滚开。”

    男子怒极,喘着粗气,上前一脚一个婆子,那两个粗使婆子哎哟一声痛到满地打滚。

    “秦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徐青章心里憋着火,便连母亲都不愿意叫了。

    这是今日他第二次踏足玉琦院,与兰姝离开之后,他在秦氏院子见到了冯知薇,便知他母亲有意保她。他未曾与秦氏吵架,可他倔强的模样也伤透了秦氏的心。待他离开后,秦氏便叫绿裳去找来罪魁祸首,想好好教训一下兰姝。

    徐青章未回望青居,而是直接来的挽棠阁,他的日用所需如今都安置在兰姝这里。却不想屋里并没有娇娇儿的身影,他原以为徐冰涵带她出去玩了,可一见徐冰涵独自归来,他便心道不好,这才有了刚刚这一出。

    “章儿,你是魔怔了不成,竟要为了凌女,不惜断绝你我母子之情?”

    徐青章前不久来她跟前,两人虽闹了些不愉快,但他在秦氏面前亦是毕恭毕敬,悉听尊便。可眼下他竟为了旁的女子,不敬尊长,连母亲都不唤了。踹个下人不算什么,可下人却代表着主人的脸面,他这是为了凌女来她屋里狠狠下她面子。思及此,秦可玉的面色愈发不善。

    “母亲说笑了,儿子久等不到姝儿,不过是来您的院子讨人罢了。”徐青章笑了笑,眼神却盛满怒气,他怀中抱着兰姝,又弯腰拾起她的绣鞋,自然也瞧见了地上还摆放着一双木屐。

    他虽不知内宅里边磋磨人的手段,可若是当众扒掉一位未出阁女郎的绣鞋和罗袜,露出她那玉足,纵使大铎风气开放,纵使他是一位男子,也深知这是在羞辱人。便是他日日与兰姝亲近,他也只在昨夜瞧过女郎的玉足,他徐青章的未婚妻,如何能将脚展现在旁人面前?

    “章儿,这便是你和母亲说话的态度吗?凌小姐好手段,不仅让我十月怀胎的亲子一心向着你,更是想让章儿的孩子只从你的肚子爬出来,凌小姐,这国公府日后是不是要改姓凌了?”

    “母亲慎言,母亲今日乏了,该歇下了,儿子与姝儿先告退了,改日再过来给您请安。”

    不说徐青章不知道那些折磨人的规矩,便是他怀中的兰姝亦是不清楚,可她被婆子按住时,她无力反抗,只流了满面的泪珠子,这会趴在徐青章怀里,亦是小声抽泣着,显然没缓下来半点。

    待那鸾凤和鸣的两人背影完全消失,秦氏才跌坐在椅子上。徐致几乎夜夜宿在她这里,昨夜她也是无意中听他提及,兰姝的兄长不知怎地惹恼了圣上,授官一事一拖再拖,怕是要外放磨炼他几年。

    她一听这话,心下先是一急,回过神来却心生一计。如今老太太故去,徐青章要为她守孝一年,婚期也随之延迟,好在两人还未成婚,那事情便有转机。

    此前她也未曾动过退婚的心思,可一看二房那嫡子相看的是兵部侍郎的嫡女,她虽不懂朝堂之事,可也听过些风言风语,据说兵部尚书即将告老还乡,那关家势必官升一品。侍郎与尚书之间,那可隔着千差万别。而自己儿媳却是那么个不起眼的身份,她自然也更恼兰姝了。虽则冯氏的家境也没落了,可她肚子里到底揣个金疙瘩,再说了,一个妾,纵是身份低微也不影响什么。

    …………

    “章哥哥,我想爹爹和娘亲了。”

    兰姝自回来后便一言不发,好不容易张口说了句话,却也让男子更加自责了。此刻屋内只他俩二人,徐冰涵留了银杏,自己却被张尚书逮回去了,成了婚终究还是别家的人了。

    银杏会来事,趁打水的功夫便向小瓷问清楚了前因后果,方便她待会去禀告徐冰涵。

    “姝儿,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男子小心翼翼环着兰姝,生怕他怀中的娇娇儿再次遭了罪。

    兰姝神情恹恹,依旧不语。

    过了片刻男子继续道,“姝儿,你,可想与哥哥私奔,寄情山水,做一对隐姓埋名的夫妻。”

    他声音很轻,知晓女郎当下受不了刺激,全然照顾着兰姝的感受。

    他如今父母俱都健在,却有如失怙失持。他那荒芜贫瘠的心,本就是祖父祖母以及姝儿给了自己人生一束光。祖父母应循自然法则已然亡故,而今母亲不喜自己心爱之人,他想脱离徐家的念头才愈发强烈。这劳什子世子,将军,谁爱当谁当,他徐青章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姝儿一人。

    他不蠢,即便他被歹人蒙蔽双目苦矣。他方才见那两个婆子拉扯女郎,瞧得明明白白,那刺目的白不仅晃眼,也使他的心恍若发生地龙一般。

    徐家的势力不小,他徐世子名声在外,那些花楼,如何会错过自己这个出手阔绰的大冤种?可他踏遍京城所有花楼,都未曾找到那莺花,那便是他从一开始就想岔了,哪里有什么皓腕莺花,从始至终都只有姝儿一人。这等绝艳佳人,世间罕有,绝无仅有,又岂会沦落花楼?

    他明子璋,云中白鹤,端方有礼,好计谋,好算计,从一开始就在觊觎自己未婚妻,谎骗他良久。想来姝儿与他之间,定是发生了些龃龉,故而她近日才这般爱粘着自己。如此一想,他就将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

    他早前的确陷入错误的认知里,只因他舍不得亵渎神女。兰姝在他心里是高洁的,是不可侵犯的。那洗得发白的香囊,即便磨破了针线,却并不是长久使用的缘故,他不过用了几次而已。只因他力道大,那细柔的丝线如何经得住野牛的猛撞?纵使他前些时日中了药,也是唤着莺花的名讳,想狠狠欺压那卑贱的春娘,而非冰清玉洁的姝儿。

    可昨晚他也当了一回泥塑木雕,他才后知后觉,原来神女也有欲,木雕亦会动情。

    昨日夜里,他原是捧着女郎的玉足,心生狂喜,目露欲色。他压了很久,直到上面沾染了粘稠之物,他才万般不舍地将她白嫩的脚擦干净。本想好好搂着她睡觉,可不到片刻,怀中女郎身上那股馨香,深入他的灵魂,他为之一震,继而又虔诚地跪在她脚边,含着,吮着,他好爱她。便是叫他立时为她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直到后来兰姝被他弄醒了,他才有些愧意,他不该打搅她休息,想必是他没控制住,动作大了些,但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错。故而他继续搂着她,轻轻拍着哄她入睡,即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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