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65-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65-70(第8/14页)

心疼徐雪凝,但可怜天下父母心,[1]便宜爹眼下虽然不在府上,阮姨娘就一个孩子,如何不心疼自己的亲闺女?是以她提了要求,留徐雪凝在徐府将养一旬,十天后周昀笙再过来接人。

    徐雪凝本不同意,想随着周昀笙一同家去,直到听见肖氏说兰姝手上有玉肌膏,这才改变了主意。

    自徐家两位老爷离府,徐家现在是肖氏一人独大,但这并不妨碍她想给庶子和兰姝添堵。

    那玉肌膏一年也就两盒子,早前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被赏赐过一回,如今却已然成为宛贵妃的专属贡品。她透露给徐雪凝倒不是多么疼爱这个侄女,单纯是觉得庶子最近过得太过舒坦。瞧着他俩同进同出,她心中越发恼怒自己所出不是个男胎。故而徐致前不久说徐霜霜的婚事交由秦氏操办,她一直以来都未曾顾问过。

    对那个蠢如猪狗的亲女,她是多瞧一眼都嫌烦。但不得不说,父母是什么德行,当孩子的,许是有些天性在里头的。龟固生龟,龙固生龙。[2]肖氏厌恶徐霜霜,兴许也是讨厌自己的劣根性。

    经此一遭,徐霜霜似也是想妥了,便是嫁个小侯爷又如何?徐雪凝身为徐家的女儿,在夫家却任由婆母和小妾磋磨,真是个没用的。

    张居安那个孬种,那日任由她独自被众夫人耻笑,昨日竟又送来书信相邀,她当场就撕了,什么东西。她退而求次,之前接受了他的示好,不代表她爱上了那个孬种。

    两相对比,她倒是同她爹一样,有些欣赏高瓮安了。她原以为那状元郎定会退婚,岂料那男子却是个有骨气的。而且她也遣人去打听了,他是家中独子,只一孱弱老母在世,若她嫁过去,分她个丫鬟照顾也就罢了,必不会受她磋磨。

    只是如今的她还不明白,万事有因必有果,没人会完全接受旁人的错处。

    徐家三位小姐今夜都歇在府上,好似未曾出阁一般,只怕心境却也不尽相同。

    “小姐,表小姐未免也太小气了,自己不出这玉肌膏,反倒叫世子爷替她送来。”

    开口抱怨的正是白日里忠心护主的梨儿,她虽不是家生子,可也是打小就生活在徐府的。当年闹饥荒,徐雪凝路过之时给了她个馒头,她就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定要报答她。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求,兜兜转转竟真让她进了徐府。

    徐雪凝在她心里,冰清玉洁,恍若神女,那可是连泥塑菩萨都比不上的存在,更不消说她那早死的爹娘。

    只是她心中的神女,如今终究还是入了俗,被俗尘所困扰。

    “小姐,这玉肌膏好用,到时候您定会恢复往日的美貌。”

    坐在一旁的女郎却没有回她,她垂着头,眼神涣散,听了她所言之后并未表现出来多么欢喜。

    梨儿瞧见她的小姐这副模样,心中一酸,暗暗背过身去,抹了抹眼泪,衣袖上立时显露出一块深色的水痕,继而又挖出一勺玉肌膏给她细细涂抹,“小姐不必担心,奴婢听二少爷请来的大夫说了,给那浪蹄子灌的堕胎药是虎狼之药,那一碗下去,她此生必不能再有子嗣。”

    闻及此话,垂着眼帘的女郎才有了几分精神气,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她面容姣好,人如其名。虽是个庶女,却生长于徐国公府。即使用度比不上徐霜霜的奢华,却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同是庶女,与菡萏院的那位却也有些不同,因她姨娘尚在世,在徐谓面前也颇有几分颜面。

    虽然她鲜少出席于宫宴,可京城小娘子举办的宴会却也少不了她。她人静,不争不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声甚好,想与她交好的小娘子无计其数。

    可成婚后一切都变了。待嫁之时,她不是没听过旁人口中的风言风语,众人皆说她嫁的比徐冰涵好,说周小侯爷一表人才,自然是好过年近半百的张尚书。可回门之日,她爹却私底下给了徐冰涵十万两银票。十万两,纵使是她如徐霜霜那样日日吃些山珍海味,月月裁十来套新装,恐怕几辈子都用不完。可她爹,却轻轻松松地拿了出来。她在徐家的月钱是五两,她娘是五十两,纵使每个月几十两,她们母子都过得如鱼得水。十万两,就连周家上下都没有那么多现银。

    那十万两,她爹只贴了徐冰涵一人,而她什么也没有。还是祖母心善,自行掏了一万两补给她,可她却依旧有些心寒。

    周昀笙那个姨娘,成婚之前她便知晓。替周老太太守孝之时,他因太过伤心,醉酒一次,便抬了柳媚儿。她知道后并无过分伤心,只因她姨娘也是妾,她爹的妾室数不胜数,甚至她在听说之后还有些激动。

    二房虽没有嫡女,她也有些自卑在身上的。她身为妾室女,嫁进周家却是正头娘子,如嫡母一般,日后可以管着底下的姨娘和庶女,将她们的小命都拿捏在自己手里,想想便甚是痛快。被压抑久了,没人不对权势目露欲色。

    可待她从徐家出阁,真入了周家,现实却给了她晴天霹雳,丈夫竟在新婚之夜丢下她,彻夜不归。

    [1]摘自慈禧《祝父母诗》

    [2]摘自王充《论衡·讲瑞》——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化身阴湿妹宝[撒花]

    第69章 啃足 她好香,就连足,都是香甜的……

    与她做女郎时所想象的婚后生活, 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同之处。龙凤蜡烛燃了整宿,风销焰蜡,露浥红莲。[1]烛火摇曳, 夜无眠, 心中酸涩可与谁人言?掉落的红油聚集在木桌上, 恍若坐在喜床上的她, 寸步难行。

    周夫人因她没有元帕,竟未喝她的茶, 还叫婆子当场验身。那日的屈辱历历在目, 她一个女郎,如何经得住那般侮辱?可偌大个周家, 竟无一人替她说得上话……

    …………

    兰姝白日里跟徐青章说她小衣有些紧了,他便唤来了两个女裁缝,赶了一下午, 终是在女郎浴身前做了两件小衣出来。

    与旁人送的素白小衣不同, 女裁缝心灵手巧, 用的是细软的银丝,绣了鱼戏莲叶纹和两只白兔。

    兰姝从他手上接过小衣时,她展开看了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几下,最终挑走了那件绣了莲花的。

    徐青章却吞咽了几口, 他真切地感受到女郎扑鼻而来的香味,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章哥哥,你在外边守着我,不许偷看。”

    男子虽也不知他的小未婚妻近日为何这般粘人,可他却很受用。他爱惨了她, 恨不能对她掏心掏肺,叫她好好瞧瞧自己的一片真心。

    他赋闲在家,与她闲庭倚坐赏闲花,清煮时光慢煮茶,不问人间烟火事,任凭岁月染霜华。[2]他对那些将领的荣耀并未追求之心,他建功立业,本就是为了护她。

    挽棠阁没有专门的湢室,是以只摆了虚虚一张屏风用作隔开之用,那些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断涌入他的耳中,他感觉耳朵有些痒,而后甩了甩脑袋,似是想消除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白日里他已经浴过身了,可眼下他却又有些汗涔涔,他咽了咽口水,抄起桌上一壶冷茶灌了下去,他喝得又急又猛,如竹管一样,上进下出,底下渗出一些清液,有些黏腻。

    他以前在军营里听一位手下醉后说荤话,那人新纳了个瘦马,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