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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100-110(第3/14页)
馋这一口荷花酥。”
“既是伯母……”
“不用不用,我娘她身子虚,按理说不应日日吃这些甜的,只是耐不住她嘴馋,今日正好戒戒她的瘾。”
高瓮安还是同初见那般善解人意,他见兰姝面露难色,便挑了些好听的,让小女郎心无介怀收下了他的小食。
只是他递过去时,见是兰姝的丫鬟上前接过,眼里闪过一丝惋惜。但也只一瞬,他并未面露不喜,为难小丫鬟。
“凌小姐回去后记得用冰块敷一下脸,夜里再用熟鸡蛋滚开,这样会好得快些。”
兰姝点点头,目光往丫鬟身上探去,小瓷的脸颊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她眉心一蹙,忙与高瓮安分别,拉着小瓷转身走回了家。
而原地的高瓮安见那女郎拔腿就跑,他淡淡一笑,双手负立,迎着朱霞朝反方向离开了凌家,今日他心情甚好。
“小姐,嘶,奴婢不疼,嘶哈。”
兰姝一贯疼她,此刻拿了帕子包了些碎冰往她脸上细细按压。即便她手轻,可也疼得小丫鬟龇牙咧嘴,偏偏她瞧见兰姝眼里的心疼,口中还要说些反语。
“再胡说,小姐就不理你了。”
“嘿嘿,小姐您别生气,小的给您赔罪了。”说完站起身给她行了一个大礼。
她顺势拧干手中的帕子,替兰姝擦掉旁人血迹,不多时,一张沉鱼落雁之容尽现她眼前。
“小姐,那位高大人,您……小姐觉得他如何?”小瓷舌头打结,差点心直口快问兰姝是否要将他收入房中。
“他比徐霜霜好。”兰姝语气淡淡,显然未将小瓷的话放在心上。在她心里,她也只不过同高瓮安见过两面而已,连熟悉都谈不上,又哪来的交情?
小瓷本想再问几句,但她见兰姝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何事,便站在她身后替她重新绾发。闹腾了一番,兰姝只除了衣裳尚好,旁的却是失了礼仪,在旁人眼中有些难堪。
“小瓷,男子是不是及冠之后才可以取字?”兰姝在想那个没有字的男子,便脱口而出,想问问旁人的看法。
“是,高大人的老师好像是徐国公爷,看来是他替高大人取的字。也是,他俩日后就是翁婿了,听说两人还是忘年交,一见如故,时常于深夜里手谈。”小丫鬟手巧,谈话之间,兰姝便被她收拾干净,发髻也重新绾好了,又重回了之前的水灵。
“章哥哥好像没有字。”兰姝本想唤他徐青章,但许是顺口,张口便是以前那个称呼。她在心中默念好几遍男子的全名,可收效甚微,那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瓷不知如何开口,倘若她家小姐都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甚清楚。
“想来应是,应是国公爷忘了……”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小,便是她自己都在质疑那话的可信度。男子二十及冠,束发取表字。若是家里在意,便是不用二十,十六十八亦是可以提前行冠礼,就好比宛贵妃名下那位长子。
“若是徐爷爷在世,应当会给他取表字吧。”
兰姝声音哽咽,突然悲从中来,镜子里她面色戚戚,眼神哀怨又缠绵。
小瓷张口欲言,又听兰姝没好气道:“他那父亲竟是个窝囊废,连自己儿子都不关心,却给旁人的儿子取表字!真是个没心没肝的!”
“小姐慎言!”小丫鬟手中的木梳被她猛然松手,掉落在地,她却没有立即去拾,而是出声提醒兰姝。
以往只有兰姝教导她谨言慎行,不曾想她的小姐也有性情的一面。是了,怕是谁遇上这样的父亲都要大失所望,心生凉意,就是不知那位当事人如何作想。
“怕什么,他一个糟老头子还能吃了我不成?”
深知兰姝如今性子娇蛮,小瓷不敢再顶嘴,心想若她再开口,她家小姐指不定要反其道而行,再恶狠狠骂上那人几回。
“哼,那臭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拎不清,亏他还是朝中重臣,我看还不如,不如,反正不如旁人!”
果不其然,兰姝被她一激,纤纤素手往梳妆台上一拍,震得上头的香粉盒子发生哐当几声响。
“好好好,小姐说的都对。”小瓷好说歹说,总算顺毛,将她的火气降了降。
女郎来小日子时,性子总要躁一些的,婢女小心翼翼伺候兰姝,唯恐她再想起她口中的臭老头。
[1]摘自管仲《管子·国蓄》
[2]摘自白居易《观刈麦》——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开始转折之路[哈哈大笑]
第103章 朝朝,宝宝,叫夫君……
男子于深夜里衣染夜露而来, 他原想破窗而入,但他心里念着女郎那句“朝朝给哥哥留一扇门。”。
他将手掌置在木门上,轻轻一推, 果然门未上锁。明棣内心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愉悦, 同他往日里应付那些大臣一样, 他温文尔雅, 唇角上扬,脚步却有些急, 迫不及待入了房。
只是他聪明一世, 今日却不曾想被一个小小的女郎给绊住了腿脚。他唇边的笑散了些,垂眸看向□□, 他的腰腹被一根粗壮麻绳拦住了,而那绳子上面还系着两个稚子拳头般大的金色铃铛。随着他闯入女郎的房中,那两个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有坏人, 有坏人闯进我的屋子了。朝朝好害怕。”内室传来女郎又娇又糯的声音, 她的嗓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传入男子的耳中。
明棣脸上讪讪,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女郎是一个小作精了,偏偏又喜欢玩角色扮演。赶明儿待他俩成婚后,他非得要她尝尝他的厉害,叫她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玩这种把戏。
男子跨过绳子, 眼神锐利,目标明确, 大步流星迈向女郎的内室。
明棣走到榻边,见榻上女郎扯过被衾盖住脑袋,一动不动,好似早已入睡, 可她分明前不久还出声说了话!
“在朝朝心里,哥哥就是个坏人吗?”
男子俯身过去,正正好扒开她的薄衾寻到她的耳穴,将口中说话的热气喂入女郎的耳蜗。
兰姝被激得浑身一颤。那人不止长得俊美,且声音比伶人还动听,兰姝馋他。她本想翻身面对他,结果闯入她闺房的男子先下手为强,未寻求她的同意,就将她的小耳朵咬住了。
“啊~”
女郎手中抓住的被衾被她拧成一团,她受不住明棣的热情,想逃离、想起身。可男子察觉女郎的意图,竟欺身压上,他张开双手桎梏着她,捧着她的小脑袋,殷勤地与她亲热。
男子含住她的耳珠,双唇抿着,还毫不客气地戳弄她。
他虽只疼爱了一只,但倒也知晓不能厚此薄彼,便用略粗粝的拇指细细给她摩挲另外那只孤零零的。
他的手法越发熟练,时而摩挲,时而轻轻拉扯,白嫩的耳珠被他磨得殷红,如一枚小小的桃花瓣。
兰姝眼中泪珠将滴欲滴,“哥哥,亲亲,亲亲朝朝。”
兰姝的爪子不再死死抓着名贵的锦衾,转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她畏热,阻在两人中间那条薄衾皱巴巴的,却裹着他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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