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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135-140(第7/14页)
兰姝捏着鼻子敲门,不多时,从里面传来老头的嘀咕,“就来就来,莫敲了,老头子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好半晌,走出来一位胡子邋遢,头上还顶着几根杂草的臭老头,兰姝眼中的嫌弃不假,粗粗扫他一眼,而后捏了鼻子离他远了些。
“嘿,你这逆徒倒反天罡了不成,如今倒是连师父都嫌弃上了。小姑娘家家就知道爱干净,老头子我孤苦无依,一生无儿无女,真是命苦啊。”
臭老头悲天悯人,越说越没谱,兰姝索性撂下他,转头就往外面离去。
“哟,还带了紫花来孝敬为师?乖徒,快回来。”
好说歹说,才将兰姝留了下来。
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为师忙了好几日,今日正好练了这么一颗十全大补丸出来,你尝尝,没准儿你的哑症和雀目就此便能治好了。”
戚老头吃完最后一个虾饺,伸手往衣服上抹了一把,又在架子上那堆黑漆漆的木匣子里面翻找许久,口中一直念叨,哪呢,去哪了呢。直到他自己都快没有耐心,这才从里面找到了那颗所谓的十全大补丸。
“喏,乖徒,看在紫花的份上,师父今日特地将这宝物送你了。”他自顾自地说着,对于兰姝眼中的嫌弃,他是半点不在乎。
小娘子自进来后,眉眼间的鄙夷就没消散过,她嫌恶地推开他递来的匣子,转而又自行去了他家徒四壁的里屋,出来时顺了两本医书。若是再待下去,她怕是要做些欺师灭祖的勾当了。
戚老头医术是不错,可就是不爱干净,若是兴致来了,常常在他的炼药房,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
若是冬天也还好,如今冰雪消融,天气也慢慢暖和起来,可想而知,他身上的酸味有多重。
兰姝不顾身后臭老头的讨好之意,没在他的小木屋待上半个时辰,便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
且她一回花朝阁,便叫了水沐浴,她还吩咐青蒲和青苇去戚老头那边,替他收拾屋子。于是这座十几年的小木屋,迎来了头一遭的彻底清理,直到昏时,小木屋才焕然一新。
当然,活也不是白干的,兰姝事后赏了她二人,一人一根金簪子。
然,清理容易维持难,这俩婢女商议,隔一段时日便去小木屋整理。否则小娘子脸色一沉,又要给他难堪。故而兰姝每回过去,小木屋总是干干净净,再也不是孤寡老人待的破烂小屋了。
却说那日兰姝回来之后,她浑身不适,便也忘了问林书嫣的去向,待她沐浴完,这才发现林书嫣并不在花朝阁。
她心里怅然若失,伤春悲秋,几株玉兰环绕,外边下着细细的毛毛雨,院子里氤氲着丝丝缕缕雾气,随风飘扬环绕,恍若仙境一般。
她已经许久不曾去看荷了,望荷思人,心里的隐隐酸胀告知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伤口都正在慢慢愈合。
君埋泉下,她却于世间鲜艳地活。过了生辰,她便是二八年华,她比去岁要年长一岁,所有人都会比往年大一岁。
而那个望着她会脸红,会带她游山玩水,时时刻刻哄她开心的男子,却永远停在了去岁,他的及冠之年。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若是他与她,若是她替他生下一个孩子,该有多好。如此,也有人能替他侍奉香火,叫他于地府里边,也不至于没有银子花。
孩子,对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冯知薇肚子里面还有他的孩子!
思及此,兰姝的眸光闪了闪,她正欲待林书嫣回来后,好好问她一遭,想得知徐家的女眷都在何处。
若是冯知薇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的话,她想去看看那个小宝宝。
只是昏时,归来的仍旧是那个大魔头,兰姝白他一眼,撅着小嘴不看他。
这厮忒坏,分明她受寒,有他一半的过错,不,都是他的错。若非他守在外边,她也不会磨磨唧唧不敢出来。
“姝儿妹妹。”
官服未脱,他便过来抱兰姝,圈她入怀,迷恋般地嗅她的雪颈。
“姝儿妹妹昨夜便不肯说自己抹了何物,是怕小嫣得知你背着她用了别家的香脂,怪罪于你么?”
她哪有,他胡诌,她分明没有抹香腻!
男子在她气鼓鼓之时,细细地吻过去,他如痴如醉,迫使兰姝手中的医书哗啦几声,砸落在地。
“别推了,小嫣快回来了,让我亲亲。”
兰姝朝漏刻瞥去一眼,以往这个时候,林书嫣也的确差不多该回来了。
和小娘子吻过一回,他食髓知味,便是在衙门,他亦是魂牵梦萦。
见她同自己相处时,眼神总是乱瞟,他便捧着她的双颊,堵住她的娇唇,恶狠狠地吮了一遭,也好让她知道,自己绝非她可以随意摆弄的阿猫阿狗。
他将兰姝压在桌边,一边抓着她推搡自己的柔荑,一边撬开小娘子的贝齿,轻车熟路探入其中,长驱而入,直抵她柔润的小舌。
“嗯嗯,呃嗯。”
兰姝心里紧张,一方面想推开他,另一方面又怕林书嫣突然造访。
她被动地回应他的勾缠,谢应寒十分贪婪地吮吃着她的玉津,甜津津的,要他说,比早上那甜豆花还好吃百倍。
兰姝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不知晨昏,只软软地拉扯他的衣袖不让自己跌下去。
粉润润的两张唇瓣被他吃得红了又红,她羞羞怯怯不再推搡,只盼着同他亲快些,要赶在林书嫣回来之前,让他放过自己。
女郎盛情的回应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动情地回吃他的唇舌,心中涌起的澎湃险些叫他溺毙。
他似是站累了,不再与她相贴,而是坐在太师椅上,让兰姝与他面对面坐着。
烟雨蒙蒙,屋里亦是有些湿气,白日里才换不久的裙衫又湿了一遭,水汪汪的那双眸子也如同清晨缭绕的雾气那般,神秘又潮湿。
男子牢牢环着她,寻着那抹樱唇吮吃,太师椅吱呀吱呀地叫嚣它的不满,空气中裹着绵长而粗重的喘息,在昏暗的暖室更为清晰。
兰姝攀上他的脖颈,她脑袋空空,僵着身子忘记了呼吸,不知过了多久,她卸了力,伏在他的肩头小声喘着气。
“还好吗?”
不同于兰姝的紧张乏力,谢应寒语气轻松,神清气爽,有如喝了一壶浓茶一般。
而她像是被水淋了一遭似的,浑身都湿透了。她有气无力地喘着,眼神微眯,被她正居高临下俯视的谢应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却嗤笑一声,“姝儿妹妹,外边的雨水都没有你多。”
哪有这般欺负人的?兰姝面颊绯红,握着粉拳锤了他一下。恰好也在这个时候,林书嫣不期而至。
梳作妇人打扮的林书嫣褪了小女郎的娇俏,多了几分端庄,她凭一人之力,将谢府和林家的铺子打理地井井有条,满京城的贵妇名媛,没有不对这位商户之女刮目相看的,她的确是一位当仁不让的当家主母。
兰姝心中怀疑,她莫不是属火的,当真同水不合?
她今生有两桩羞以言表之事,其一,便是她三岁时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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