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14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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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鬓发搔人,兰姝的发髻松散,一头青丝如瀑垂下,她伸手拂去雪颈的乌发,继而舒心地再会周公。

    只一眼,伫立的男子便将她皓腕上的玉镯瞧了个清楚。

    脑海中隐隐然乍现他拾刀雕刻的画面,如若他没记错的话,上面应当有六个孔,其中四个是毒针。

    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明朗,他还记得,这是邬老头做的,只是过于厚重,是实心的,又丑又重。他无奈,只得自己掏出匕首,改雕成镂空镶花的。

    玉石养人,人以润玉,小娘子腕上的玉镯剔透莹润,若非长年累月佩戴……

    清润的眸子望向熟睡的美娇娘,他眼底带着疑色,迟疑几瞬,而后移步过去。

    明棣凝视榻上美人,继而探寻到她柔弱无骨的柔荑,两指并在一处,指腹触及一片柔软,他感觉自己的心神乱了乱,但也只不过一瞬,便回想起自己的目的。

    他坐在榻边,给兰姝把脉之时,小娘子的衣襟大开,隐约可见里面乳白色的小衣。

    粉颈酥.胸,皎若夜月。眼下也不知是贪食了多少,上榻就昏睡了过去。

    当真是狐媚子转世,半点不避人。

    舞娘和卖唱女尚且知道吆喝几声,莺声呖呖,卖弄嗓音。她一个失语的女郎,一颦一笑之间,极尽妖娆,上来就对他投怀送抱,还恬不知耻地吻了他。

    他这会才忍不住咂舌,狡黠的小狐狸方才是占了他的便宜。

    她的失语,不难治,扎几针便罢。

    然他心情烦闷,摸完脉便出了内室。

    兰姝睡得香甜,周身仿佛被置在轻飘飘、软乎乎的白云间,不再是花朝阁里的槛花笼鹤。

    那壶清酒也不知东由是从哪顺手摸的,兰姝睡了没一会,浑身起了燥意,偏生淌了一身的热汗,黏在肌肤,百般不适。

    她撑着身子揉揉脑袋,乍然记起,今日是十五。

    莲足落地,赶在衣衫褪尽之前,她闻着味,寻到了那位光风霁月的郎君。

    落座的男子身高八尺有余,头戴白玉冠,容貌昳丽,他正执笔阅览奏折,疏离且肃穆,与衣裳不整的小娘子形成鲜明对比。

    兰姝张开檀口,吐着红艳艳的小舌,她又热又渴,那壶清酒似在她浑身上下点燃一把烈火。她径直朝他走过去,执盏一饮而尽。

    可一杯哪里够?小娘子的纤纤素手又朝桌上的紫砂描金万寿壶探去,这回雅室的主人终是坐不住了,拒了她,率先一步夺走。

    执壶的玉指修长,她二人之间隔了一条方形桌案,兰姝顾不上为何他不让自己喝水,她绕过桌案,近他身前,双手去抱茶壶。谁料这男子铁了心不愿自己所用之物被她染指,手臂一抬,兰姝便扑了个空。

    小娘子盈盈一双美瞳透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索性将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

    久违的墨香扑鼻而来,比起喝水,她更愿意将他嗅个彻底。

    明棣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撕裂,寒芒闪过眼底,心中徒剩一个杀字。

    他不开花,不留情,不过是去殿门外站了片刻,就引来吮他的玉腰奴,当真可恶。

    若说之前他只是在怀疑,而如今他却是准确无误地下了判断,抱他的这狐狸,当是同他有过一段情的那位。

    他自幼习医,固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

    久远的记忆朝他袭来,他已年过二十,早已及冠,如何会有剧烈的生长痛?

    男子幽幽朝她看去,小娘子伏在他胸膛,到处嗅,各处闻,如痴如醉,早已忘了要同他争抢茶壶的事。

    “别乱嗅,很疼。”

    清润君子的嗓音沙哑,音尾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软肉似骨,骨骼坚硬,可这却是真切实在的柔弱无骨。

    狐狸爱食荤腥,尤爱食用飞禽。传言被狐妖附身的妇人,一日要吃好几只母鸡,啖其血肉。

    “别动。”

    他疼得厉害,胀意汇聚,他于少时便厌恶那些勾当。那时的他,不管他愿不愿意,翌日总是要扔一身里衣里裤的,就连榻上之物,也要日日一换。

    威严的声音一起,小娘子也随之止住动作,却不曾因他的警告而杜绝心思。

    他这半生,委实没见过这般缠人的小东西。

    兰姝似知他心中不喜,攀着他的脖颈蹭蹭他,而后仰首与他对视。

    一个疏离,一个满眼含春,小狐狸的眼尾染绯,委屈呜咽,见他依旧板着脸,她壮着胆子去舔他的喉结。娇软的唇含着这管玉颈上凸出的坚硬软骨,下一瞬,两人一同吞下咕噜水声。

    不止女郎满面酡腮,清朗郎君的脸颊亦是微微发热。

    他不喜于寝殿办公,然半个时辰之前,却令人将奏折搬来了此处,倒是便宜了身上的玉腰奴。她在榻上一动,自己便知晓她醒了。贪了一壶清酒也能醉成这样,若是遇上旁的登徒子……

    不得不说,小东西的讨好劲,的确取悦了他,酥酥麻麻的痒意,将那些不适取而代之。

    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却很不好。

    伏在他身上的女子,用一口糯米银牙钝钝地,一寸一寸地磨着他的脖颈。

    喉结被她咬得好疼,全凭身体的本能反应,迫使他迫切地后退,偏偏这小东西见他出声,还用柔荑轻抚他的后背,是在宽慰他。

    男子的威严被侵蚀,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的父皇是如何被情所困,那些虚无缥缈的情与欲会蚕食他的意志,沉溺情色只会让他有弱点。

    明棣伸手推开她,兰姝的唇瓣嫣红,柔美的面颊媚得祸人,眼中却嗔怪他,显然是不满被打扰。

    他清清嗓子,试图用别的事来打扰她,“不是渴吗,喝吧。”

    矜贵的男子此刻动作却粗暴起来,他弃茶杯不用,右手提壶,左手抬起女郎的下巴,将紫砂壶的壶口,不由分说地凑到兰姝的唇畔,撬开她的一口贝齿。

    这款描金万寿壶是只陈壶了,他用得久,少时便伴他左右。

    壶口稍粗,呈单孔,水柱细长,万万没有壶口那般粗。

    此刻灌她茶水,并不会使她呛着。

    兰姝如牛饮水,原是不满男子不让她舔喉结,这会喝畅快了,倒也将那事忘之脑后。

    脸颊滚热的男子慧眼如炬,他虽不是茶壶,却显然观察到兰姝正在吸溜壶口。

    他微微移动茶壶,果然目睹她娇软的小舌正在舔扫壶口,直往里面钻去。

    “不许伸舌头。”

    这壶是他心爱之物,只一个茶杯,如今茶具里里外外都被她舔了个遍,半点规矩没有。

    他说不清楚心里的矛盾,生长痛再次汹涌地朝他袭来,他只得故作凶狠去吓唬她。

    兰姝见他蹙着剑眉,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倒也不敢再舔茶壶,生怕他不给喝茶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再多言,兰姝觑他一眼,见他无异,便再次含住壶口。还顺势托着他的臂膀,让茶水能倾倒于自己口中。

    只是这回没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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