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15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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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被他抱在怀中之时,女郎还是哆嗦了几下,绷着身子收紧了腿。

    昨日闹得太狠,她腿根都磨破了。

    他无奈,咬着她的耳廓细细舔,“今日不弄你。”

    不弄她,为何还要咬她?

    “让哥哥咬一咬就好。”

    似是知她心中所想,明棣同她解释后便又去吮她的耳珠。嫩嫩的,像是初春抽芽的绿叶儿,脆嫩,娇软。

    莫说凌宅离谢家近,就是同昭王府,也只需一两刻钟便可打个来回。

    是以他决心日后都歇在兰芝阁,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且她今日哭过一场,他真没打算要她。

    偏偏兰姝今日被气了一遭,这人还上她的榻,玩她的身子,她心里憋着的气,齐刷刷地涌上心头。

    “嘶。”

    她二人就寝时,穿的不过是宽松舒适的里衣和亵裤,而亵裤,自然是绝不可外露的贴身衣物。

    “朝朝,别……”

    命脉被她抓在手心,她手嫩,劲儿却足,疼得他紧咬牙关,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兰姝憋着怒意,化悲愤为动力,像打璎珞那般,扭一扭,扯一扯。硬邦邦的璎珞在她掌心听话,那两个玉铃铛坠在上头却是晃来晃去,碍眼得很。

    小娘子使劲搓了搓,铃铛里坠出水来,流了她一手。也不知那个奴才丫鬟没擦干,兰姝使了帕子擦去,又继续打璎珞去了。

    “朝朝,放过哥哥。”

    “朝朝……”

    小娘子不语,她目光坚定,持之以恒地打着络子,玩着铃铛。

    璎珞费手,起初她手酸了才完成一次,渐渐地,待第二回,第三回时,她已经得心应手,知晓如何弄,如何使,才能缩短时间。

    铃铛坠水,如何有水?那自然是有孔才能出水。

    及至后半夜,小娘子宛如在沙漠中行走数日的旅人,她又渴又,眼睛都快眯上了。

    待她支撑不住身子,脑袋坠在男子腰腹时,玉人闷哼一声,紧接着丹田一股涌动,他控制不住……

    旅人行至绿洲,就是不知那是海市蜃楼,亦或是嘴里当真喝了那些甘甜可口的泉水。而长久缺失水分的人,当是喝点咸的才能恢复体能。

    翌日清晨,兰姝揉揉眼睛,又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眸中朦胧,她尚未完全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过了几息,她舌头顶了顶,唇畔似有异物。

    “朝朝……”男子抽气一声,嗓音里也满着隐忍。

    “啊,蛇,蛇在我嘴里!”

    兰姝睁眼便是一条骇物,她惊恐地弹跳,正要撞上床顶时,玉人眼疾手快,伸手环住她的软腰,托着她的屁肉将她拦腰抱住,才叫小娘子免于受皮肉之苦。

    雪肤娇嫩,若是撞上一撞,指不定得起个大包,红肿一片。

    “呜呜,夫君,有蛇,滑溜溜的,红红的。”

    一觉醒来,睁眼便是一条粗壮的蛇,她险些吓晕过去,缓了许久都惊魂未定,心房里咚咚咚直跳个不停。

    明棣目光隐忍,好言宽慰她,“朝朝,不是蛇,是我的……”

    “夫君,我不要住这里,呜呜呜,蛇,蛇在我脸上爬了。”

    她被逼狠了,一口气说了好长一句话。口腔蔓延一股淡淡的咸味,就连柔嫩的脸颊也滑溜溜的,定是那蛇在她脸上爬来爬去,甚至那蛇还钻进了她嘴巴里面。

    未几,她察觉有些古怪,屁股底下晃来晃去,她身子一僵,嘴皮子直哆嗦,“夫,夫君,蛇,蛇在我屁股上爬。”

    她顿时毛骨悚然,心里被巨大的恐惧充斥着,就连瞳孔都睁大了些,眼神中写满了惊恐。

    “朝朝,不是蛇,没有蛇在你屁股上。”

    明棣正欲将她放在床榻,小娘子却死死扒着他,“夫君,不走,朝朝怕。”

    她颤着嗓音,带着哭腔向他求饶,半点没有昨夜那股精神劲。

    明棣塞了她一粒清心丸,药效很快,伴着他的温和嗓音,兰姝渐渐缓了过来。

    见她哭声渐小,明棣好言想问,“朝朝还记得昨夜对哥哥做了什么吗?”

    他没有同小娘子解释那骇物,却问起她别的事。

    听他一言,兰姝果真寻着脑海中的记忆,不多时,白嫩的脸颊迅速晕染红云,她张口欲言,粉润润的唇瓣娇艳欲滴,粉面桃腮,可不就是一朵饱含晨露的娇花嘛?

    “还怕蛇吗?”明棣的声音散漫,却有带着几分无奈。

    兰姝的眼神躲躲闪闪,她垂下湿润的羽睫,摇头晃脑时,目光一滞,终是见了那骇物的真面目。

    “昨夜哥哥好疼,朝朝。”

    “错了,朝朝错了。”

    她及时认错,扒着男子的里衣同他对视,眼中带着些微娇憨,可就是这样一朵小白花,昨夜折腾得他死去活来,她用小手温柔地给他上着酷刑。

    “可还记得玩了几回?”

    他声音很好听,魅惑着小娘子仔细回想夜里的光景。

    “五,五回。”

    她打了五个络子,坠了五次水。

    “朝朝,第六回呢,还记得吗?”不等兰姝回答,他又继续说:“朝朝昨夜是不是渴了,一直在喝水,好喝吗?”

    回忆之时,舌根深处泛着痒意,淡淡的腥与咸。兰姝坐在他怀中,被那硬络子磕得屁肉疼,她却不敢对此再有意见,“哥哥,是我错了。”

    若没错,如何会吃着硬络子安眠?

    她是睡下了,他却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丹田那股热意被他泄了个干净,及至后半夜,有的只是痛意,偏偏如她所说,那蛇在她口中……

    一夜未眠,男子对她依然有着好脾性,“朝朝如何错了?不过区区六回而已,朝朝受得住。”

    受不住,她受不住!

    兰姝颤着指尖想替他摁下去,可这会她倒是力小,不过轻轻一触,那骇物弹了弹,又愣生生地跳了回去。

    “哥哥……”

    “不急,朝朝狠心,哥哥却顾念着你,总要等你身子好了,哥哥再讨回来。”

    凡事有始有终,玉人离去之前,如昨夜那样,打了盆水给她净手,又擦了擦她的面颊,总不好叫丫鬟发现她们家未出阁的小姐身上斑驳点点。

    兰姝抚着雪额,只觉天都要塌了。她昨夜心情不佳,确实如他所言,丝毫不顾他的求饶,反而起了兴致,越玩越得劲。

    可他一个男子,若不愿意,大可抽身离去,分明是他给自己玩的。

    小娘子暗示了自己大半日,总算将面上的绯色消了去。

    残阳的余光散去,夜幕悄然而至,兰姝胆战心惊,生怕那骇物再来作弄她。她睁着一双狐狸眼等了大半夜,蜡烛快燃尽之时,她打个哈欠,翻了个身,独自在宽大的拔步床上睡去了。

    她思绪万千,说不清心里的情绪,既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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