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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175-180(第18/19页)
清现状,“章哥哥,为何你要留在大庆?”
男子默了默,对上小娘子焦急的眼神,他浅笑一声,“小狗,我不知道。圣女那老太婆每个月都要取我的血肉,往年的我没有生机,任她摆布,但我想,小狗,我应该在找你。”
他髓海受损,脑力时常恍若黄口小儿,他这样的野狗,活该在屋檐漏雨的寺庙苟延残喘。但兰姝出现后,他荒芜的世界开始明亮起来,生活也有了期盼。
听了他没头没脑的这么几句,倒叫兰姝陷入深深的沉默当中。当年他被骂叛敌,亦是因为她……
“小狗,我好几天没入你了,你看,它都馋了。”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哪管什么前因后果,只晓得自己快馋死了。
“章哥哥!”
他满口荤话,羞得兰姝狠狠拍了他一下,不料她的葱葱指尖恰好刮到了那物。
指腹触及的物件微软、筋韧,想必若是入口,定是弹牙的。
他一条开了荤的狗,哪里能容忍面前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他垂涎欲滴,在小娘子面前淌着口津撒娇,“嘶,姝儿,你弄疼哥哥了。”
兰姝本不想搭理他,可见他说得可怜,自己心下也焦急了几分,那面筋虽说筋道,却也异常柔弱,“章哥哥,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你。”
她可是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别。
望闻问切,区区一个望字居首位,她迫切地想知道病人的伤痛。兰姝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带解开,她小手一拨,那处已然呈现于她跟前。
“小,小狗……”
他本是故意同她示弱的,小娘子却真的在担忧他。
患处骇人,里头还藏着一管水,想必是被伤得发胀发炎了,若不加以调理,定是会形成或浓稠,或稀薄的混合水状物。
尤其是他这般粗犷的男子,竟对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
世人皆有羞耻心,徐青章就这样大喇喇地将自己的不堪摆在她眼前,他两腮微红,急急忙忙想拾起衣裳,兰姝却制止了他的动作,“章哥哥,讳疾忌医。”
战场上勇猛杀敌的男子此刻乖得像家犬,兰姝将他推至榻上,此刻的他,任由她随意摆弄。兰姝的手指葱葱如玉,她游离于男子的胸膛,留下阵阵颤意和闷哼声。
徐青章腹腔的熊熊烈火被她点燃,这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央求道:“小狗……”
“章哥哥,不是受伤了吗,让姝儿给你治一治。”女郎声音冰冷,眼里没有欲望,唯有教训他的冷酷。
“姝儿,我错了,哥哥不该骗你。”野狗拉着她的小手,讨好地蹭蹭她,他的小狗娇得很呢,他可不敢再惹她生气。
兰姝心里难受,方才她虽拒了明棣,心却随着他远去了,再一见这人整日想和她行云雨之事,她气不打一处来,“谁许你嬉皮笑脸!”
啪的一巴掌,扇在她手,疼在他心。他皮糙肉厚,被打了不要紧,“姝儿疼不疼?”
男子拉过她的柔荑细细吮,眼里的讨好一目了然。
小娘子心里正闹别扭呢,眼下被他亲得难受,手心尽是他的口水,她板着脸训人,“你是狗吗,不许舔我!”
他平日里很听话,可一旦同小娘子亲近起来,那可由不得她了。鱼戏莲叶,他不止舔,他还要吮咬,含着她嫩生生的小手,藕白脆嫩,生吃亦是可口。
“章哥哥……”
渐渐地,女郎的声音不再冰冷,他知道的,小狗被他润上一润,自然晓得好歹。
“小狗,哥哥给你舔□□。”
男子蛮横地褪了她的鞋袜,入目便是柔软雪白的足,他两眼光,馋得他拼命吞咽口水。
看病的大夫没有精力再关心他的伤患,她眼下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护得了手,护不住足,他是坏心眼的狗,足趾间尽是他粘稠的口水,她被糊住了。莹白的足底亦是遭了他的碾压,不一会儿就被他摁得通红。
她的足很美,每一颗圆润饱满的玉足都似天然打造的玉石,串联在一起宛如大自然的绝美之作。
他玩得畅快淋漓,“小狗,你的脚好软啊。”
同他的粗犷不一样,她的足底没有一丝茧子,比他吃的糕点还要软乎。
又香又软,可不就是块绵软的白玉糕嘛!
“怎么样,小狗,爽不爽,没话说了吧!”
兰姝喘着粗气,是被他气的,他怎么老是说些荤话,他以前不这样的,怎能如此羞辱她!
“小狗,我亲亲你。”
他的手臂很长,比她的玉肢还要长,手可掬一捧弱水。
润物细无声,[1]不止绿植爱喝些雨水,他也是喜欢得紧呢。
她的小嘴湿软,被他舌头刮过时,小嘴里头的香津尽数被他裹走,他也太霸道了些。
男子脖颈是青筋尽现,他喘着粗气,“小狗,你那映日果也给我吃吃。”
映日果纯甜无酸,世人以为它无花,唤它无花果,实则它的蕊藏于果肉当中。
它喜阳不喜雨,长得快,待它成熟之后,果蜜的方向从底部淌出。若是映日果的底部裂开,亦或是炸开花,它的甜度会更高。
秋果甜度高,秋日正是吃无花果的好时节。
兰姝只有一枚果儿,他不等兰姝回应,毅然决然抢过小娘子的映日果,捧着果儿大口大口咬,软糯可口,好吃!
北方的果似山珍海味,他吃得畅快。蔬果珍贵,他平日里极少重口腹之欲,喉结上上下下滚动,这会却是护食得紧。
若是旁人欲抢他的果,他定会扑上去撕咬人家。
春雨稀缺,秋雨亦如此,不止老牛爱喝水,植物亦是欢喜这天上的无根之水。
绿植表面皲裂,此地久违下雨,它干巴巴的,渴得慌。
异状的嗓音自她喉间溢出,兰姝的身子越发娇软,此刻的她像一颗炸开的映日果,无力地淌着,她想更衣。
“哈,小狗,你真没用!”徐青章有一瞬间的愣怔,他懵了片刻后,这才意识到方才那股子溺毙之意不是梦境。
哆嗦的人已失了理智,对于他的嘲弄,她无法回应,也没法同他计较。
他滚热的大掌摩挲小娘子娇嫩的脸,覆过去时,他终是吃了舍不得入口的白玉花糕。
“呼,小狗,小狗,哥哥好喜欢你,你好软啊,小狗,是不是背着我偷偷……”
兰姝不愿听他嘴里说些有的没的,她闭眸拥着他,主动堵了他的嘴。
他的唇线丰润,很饱满,可以完全包住她的小嘴,他尽情含着,吮着,尽数夺走她的呼吸和心跳。
虽说这人方才舔了她的……她却丝毫不嫌,总好过听他羞辱自己。
许是司欢吟当真下定决心,要当小娘子的母亲,她常年不用炭火,离去之前却吩咐了下人给她添置了两炉燃得通红的碳。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兰姝的身子被烘得滚烫,而她身子一热就想更衣,偏偏这人赖着她不许走,如此,一夜下来,竟好生生地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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