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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175-180(第7/19页)
并未将他认出。他身上陈年旧伤无数,尤其是虎口处,明晃晃亮着一道几近深可见骨的伤口,而这一刀,俨然是新添的,还结着黑色的血痂。
兰姝怕他疼,不敢去碰,她小心翼翼悬在上头丈量了片刻,那一道疤,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心房若有碎玉声,“章哥哥,同我说说你的事吧。”她迫切地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何事。
听了她的话,男子反而轻笑一声,“小狗,我面容尽毁,你如何得知我就是你的情哥哥?”
要知道,昨夜美人还对他拳脚伺候呢,若不是被他入软了,指不定还得寻死觅活的。
兰姝垂眸,话糙理不糙,他说的在理,不止相貌,就是这秉性也同以往大为不同。若不是宝珠问他是否姓徐,她……
野狗起了玩心,他附在兰姝耳边吓唬人,“小美人,我既已得了你的身子,你合该是我的小狗。以后,可就莫要管那章哥哥徐哥哥了,给我生几窝狗崽子才是正道。”
眼见兰姝面色越来越沉,小手冰冰凉凉,情绪压抑得都快溢出来时,他搓了搓美人白嫩的柔荑,“好了好了莫难过了,我的确姓徐。”
“我没有名字,是他们的药人,常年吃些毒药,除此之外,我对自己一无所知。”
实则他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自己姓徐的,依着战场上那位玉质金相的敌国皇子口中之言,他应当是他们大铎人,只是不知自己为何会来了大庆。
兰姝望向他的目光凝重,就当眼前之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之时,兰姝抬手抚上他前额,她移得缓慢,一直往上,那处是天庭骨。
如她所料,她指腹触及的地方坑坑洼洼,兰姝扬着身子郑重其事站在榻上,她身上未着寸缕,可她却丝毫不顾羞怯,入目粉润,倒叫屋里的大块头红了脸。
女郎颤着指尖拨开他浓黑的发丝,果不其然,底下有好几条弯如蜈蚣的疤痕,他的头骨破碎,是被人缝起来的!
头骨里面孕育着控制思维的髓海,他的髓海早已受损,又怎么会记得自己是谁?
鼻子发酸发涩,珍珠似的眼泪悄然滑过脸颊,她喘着粗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无法想象,这些年来他到底遭了什么罪。
“小狗,怎么又哭了?姝儿,好姝儿,哥哥不叫你小狗了,别哭,姝儿,姝儿。”
趴在他胸膛的女郎娇小、脆弱,她的脖颈莹白而纤长,比自己的臂膀还细,这样的小东西,他提手便能折断她的脖子,叫她一命呜呼,兰摧玉折。
可也是这么个小东西,哭得他心颤颤的,她的眼泪滚烫,烫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也不知为何,往日里全然对女子毫无兴致的他,昨夜要了好几回,他喜欢她。就是不入,他也是极为爱慕她的。
她长得好看,此刻的他,倒真希望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章哥哥。他说不清那种感觉,且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情哥哥,他的心里都酸溜溜的。被小娘子爱慕着,怕是比在天上做神仙还要来得痛快哩。
“姝儿,章哥哥在呢。”
他想着,甭管事实如何,自己眼下就吃点亏,哄着小娘子,将那劳什子章哥哥认下,也不枉小娘子对他一片深情。
“章哥哥,是谁给你吃毒药的?”小娘子爱憎分明,向来有仇报仇,她眸中乍现银光,眼神似淬了毒一样。
“南蛮圣女,和她的男宠。”
这是兰姝头一回听说圣女的名讳,她往日只知晓娥娜公主死在了大庆。
眼见小娘子露出迷茫的神情,男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扯过榻上的薄毯给她盖上,“姝儿,别着凉了,我一会去给你拿套衣服过来。”
比起自己的事,他更关心小娘子好不好。北边严寒,他似一团滚烫的火,被他搂在怀中,倒也不至于太冷。
兰姝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她晃着纯白如莲的玉足磨蹭他的小腿,“章哥哥,你还喜欢姝儿吗?”
她摸不清男子的爱意,早年的徐青章对她百依百顺,生怕她有一星半点不舒心,而今却变了个人,喜欢唤她小狗,还要压着她生狗崽子,她的小脸一红,她委实没法不将这人前后对比。
可他如何会不喜?自己的小狗当然是要宠着爱着,男子拉过她的小手触上他的胸膛,“小狗,你真笨。”
得了,又开始唤她小狗了。
掌心触及一片柔软,兰姝捏了捏,他的胸肌很大,未发力时是柔软的。里面住着他的心房,她屏气凝神,能感受到男子的心跳铿锵有力,还比常人快了好几拍。
“娘亲!吃小孩啦,吃小孩啦。”
外头传来小团子的欢声笑语,她跑得满头大汗,回来时瞧见她爹娘窸窸窣窣正在穿衣,“娘亲?”
兰姝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珠儿,怎么啦?”
宝珠上前抱住她爹的大腿蹭了蹭,“娘亲你好香!爹爹也变香了!”
男子得意洋洋将她抱起,“狗崽子,让你娘再给你生几个弟弟妹妹可好?”
小团子还未回话,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小郎君,他眼神冰冷,倚在门口死死凝着屋里的一家三口,“珠儿,过来。”
来人不善,夫妻俩顿时露出护犊子的眼神。
尤其是搂抱宝珠那人,他目眦尽裂,随手拾了茶杯砸过去,哐当几声,小郎君的脑袋破开了花,鲜艳的血珠自他额前滚落,偏生这人站如青松,即便头破血流,他也不肯求饶,反而继续激怒对方,“珠儿,不是要做我的童养媳吗?过来。”
男子放下爱女,他目光如炬,提了剑踏步流星地过去。这混小子说什么呢?虽说他是希望兰姝再给他生几窝,可她带来的小团子也是他的崽!
唤他为爹,不是他的种又是谁的?
女儿还没抱热乎,就要给别的臭小子抢走,他的脸黑沉得可怕,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立刻将这混小子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将军手下留情,将军息怒。小公子,快跟奴回去吧。”
来人是个陌生小厮,兰姝拉着宝珠站在后面旁观他们之间的官司,人生地不熟,她除了徐青章,一个人都不认识。
那人以己之身护主,拼命拦着徐青章,可他动了怒,又怎会如此轻易熄火?
“将军息怒,将军,屋里还有女公子在,将军不念着我们小公子,也别叫女公子受了惊。”
这人会说话,他眼神一瞟,瞧见兰姝两人如同找到救星,他好说歹说才叫徐青章扔了手中的利刃。
徐青章低吼一声,“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那位小郎君眼神倔强,饶是如此也不愿离去,他自进来之后,落在宝珠身上的目光就没移过。即便兰姝将小团子护在身后,他也一直死死盯着宝珠的衣角,叫人不寒而栗。
待兰姝亲眼目睹他被拉下去之后,方才缓了心神,“章哥哥,那人是谁呀?”
那位小郎君约摸十来岁,同长惜差不多大小,又配了小厮,被人尊称小公子,想必是个有来头的。
“是圣女的儿子。”徐青章默了默,又补充了一句,“和她男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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