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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权贵轮番精养》 180-185(第7/8页)
主意!她好说歹说才叫怀里的宝珠止住哭声。
“飞花姐姐,你是说我娘亲病了,父王也病了吗?”
这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他们主子好几日都不吃不喝,眼里只有濒死的凌小姐,可不就是跟着病了吗?
情为何物,相思之苦,直教人生死相许。[4]
里头的男子先是经历失去生母的痛苦,再是父亲的责难,而后胞妹孤零零地客死他乡,如今竟轮到他心爱之人。
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叫他如何振作,如何强撑心神?
这天下于他而言,唾手可得。
天子之怒,可伏尸百万,[5]可帝王却不能令人起死回生,也不能叫他心爱之人免于疼痛。
那日徐青章跪在他面前声嘶力竭的模样,或许将他对于生死的不满一同倾诉了出来。
他是痛的,也是荒芜的。
怀里的女郎冷冰冰的,那日冰冷的雨水定是将她砸得好疼。他知道的,小狐狸一贯娇气,她若是醒了,定要埋怨他没伺候好。
他情愿兰姝醒过来骂他一顿,即便打他一顿也好,而不是眼前这个不会笑、也不会哭的小娘子。
“朝朝……”
他如鲠在喉,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弧度,无声的难过充斥在他周身,他好痛。
[1]摘自《陇头歌辞》
[2]摘自文天祥《过零丁洋》
[3]摘自苏轼《自题金山画像》
[4]摘自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
[5]摘自刘向《战国策·魏策四》——
作者有话说:明棣过去看见兰姝倒下的模样,他并没有马上上前抢人,他害怕了,害怕她像宛贵妃和阿柔那样。
这里有个小铺垫,番外会展开写写
第185章 父王没有徐爹爹好……
宝珠本想再度折返, 却被飞花劝退了,“公主,您让殿下缓缓吧, 明日您再过来。”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正好小团子肚子也饿了, 她病久了, 日日喝些白粥肉汤,小嘴都没味了。
“飞花姐姐, 珠儿想吃肉。”
如今天气渐凉, 老刘头给她下厨做了好几样她爱吃的。这里不比京城繁华,但比乌边却要好太多。
因兰姝这病走不得, 明棣带兰姝折回金山,又吩咐成居寒带领铁骑北上踏平庆国的都城,而今七八日下来, 成居寒的人早已将其占据。
金山城的知府因贪污开矿, 甚至此前还百般阻拦从白城运送来的物资, 是以明棣一过来就摘了他的乌纱帽。
此城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先前还拥有小京城的名号,奈何上任的知府是个孬的。
他任职期间重税征役,取之于民, 用之于官,将白花花的银钱填充了自己腰包, 潇洒快活,在此做了几年土皇帝。
那日他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是吏部亲任的知府,你一个起兵造反的乱臣贼子, 尔等竖子,焉敢动我!”
手持银剑的男子非鬼非仙,他芝兰玉树,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相,偏他神情冷淡,一步一足朝他走去之时,那人终是有了胆怯之心,他俯首跪拜,吓得连连求饶。
但他的臣服并未换来男子的怜悯,手起刀落,血流如注,那颗热乎的脑袋随着乌纱帽一同滚落在地。
他是土皇帝当惯了,分不清大小王,看不透时局。这四海八荒,于这位貌若潘安的男子而言,尽在掌中,又何来乱臣贼子一说?
宗帝的圣旨来得很快,高公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三四日,人已抵达金山。
这圣旨嘛,他是接也好,不接也罢,总之宗帝亲拟,封他的第三子昭王明棣为储君,即日入主东宫。
昭王身边的刽子手拿起菜刀,因宝珠大病初愈,吃不得油腻,偏她又馋肉。好在老刘头手能雕花,这知府宝库里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就着天山雪莲给她煨了去皮去油脂的羊肉,还有她最爱的脆皮鸡。
宝珠闻着肉香,食欲大开,待她喝完最后一碗小莲蓬珍珠丸时,她仰着小脑袋长长地喟叹一声,如此佳肴入肚,委实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蓦然,她的鼻尖抖动几下,拉住正欲离去的老刘头,“刘爷爷,你身上……”
宝珠不太确定,她挪着小屁股,从凳上下来后又围着他嗅了几口,小团子狐疑道:“你身上怎么有我爹爹的气味?”
旁人兴许不晓得宝珠口中的爹爹是谁,但老刘头年轻时倾慕羽化夫人,这一身八卦的毛病还是从她那染上的。
“嘿,小公主,您这是黄鼠狼的鼻子。”
不仅爱吃鸡肉,嗅觉也是敏锐于常人。
宝珠许久没见徐青章,她缠着老刘头问她爹的去向,“刘爷爷,我爹爹呢?”
秋意渐浓,大雨接连下了好几日,雨落山寒,朗空澄澈,宝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梧桐潇潇,小院幽幽,很静,她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莫非,莫非你杀了我爹爹!”
宗帝没少给她讲时政,她脑瓜子转得快,须臾间便明了,徐青章如今可是叛国贼!
小团子拉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试图从他身上寻到蛛丝马迹,可她左看右看,这刽子手身上并无一丝血迹。
“哎哟,小公主,老头我都一把年纪了,我哪能提得起刀杀人,我想起来了,我孙子还找我呢,公主,老奴先告退了。”
方才还推脱的老人家,这会撇下宝珠,纵身一跃,踩着树梢和屋檐溜远了。
宝珠都快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她站在原地凝思片刻,而后将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里吹了几声,哨声不大,但不多时,由远及近,小院响起翅膀扑腾的声音。
“小珠,我在这!”
这秃鹫富有灵性,宝珠替它选了好几个名,它都表示了抗议,直到唤它小珠,这飞禽适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它本是食腐的畜生,自得知小主子因它而遭罪后,竟日日嘶鸣,还闹起了绝食。
宝珠训鸟有道,她轻轻揉抚它的脑袋顺毛,温声问它,“小珠,还记得徐爹爹吗,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呀?”
她虽没有犬,却有通人性的空中小狗,只见它听了宝珠的发问后,当真摇头晃脑,扑腾了几下翅膀替她在前面带路。
小珠走得滑稽,像个瘸脚的坡子,宝珠却觉得她的小伙伴雄赳赳的,精神得很。这一人一鸟,一前一后,倒也适配。
空中小狗曾见过徐青章几次,倒不用宝珠费劲,再另寻些他的物件过来给它嗅。
只是她俩走了没多久,飞花却是过来寻人了。
“飞花姐姐,我要去找爹爹玩。”
来人闻言后眼神飘忽不定,她脸色凝重,偏语气故作轻松,“公主,徐世子他,他去外边给凌小姐采草药了。”
宝珠看了看小珠,又昂首盯着她一言不发,她目不转睛,清风拂过她头上的小揪揪,周遭的空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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