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 21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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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淌了不少香汗,不知过了多久,她吸着鼻子好心劝他,“明子璋,没有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她够好了吧,今夜被欺负这么久,她都没叫人过来抓他。

    可他纹丝不动,显然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她强行掰开男子的脑袋,“我都说没有了。”

    朱果艳艳,挂在枝头宛如一串熟透的红宝石浆果,娇艳欲滴。

    男子胡乱抹了一把嘴角,“抱歉,朝朝,方才喝太急,忘了给你留一口。”

    ……

    他身形颀长,兰姝昂首同他对视,她忍不住将视线顺着他的薄唇往下,他没擦干净。

    唇角残留了星星点点,他的脖颈更是重灾区。凸出的喉结上淌着奶白的乳水,她忍不住吞咽一口,而后心虚地挪开视线,“你,你走吧,我要回去了。”

    不等男子告辞,她迈着两条纤细的腿儿就要离去,明棣随手将她捞入怀里,“朝朝,你还没说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喝了小妇人的奶,心情愉悦,语气已不如之前冷冰冰。抬手覆上小妇人圆滚滚的肚皮,她四肢纤细,偏肚子滚圆,大得吓人,仿佛下一瞬就要临盆。

    “反正不是你的。”

    明棣有一息的发愣,他原以为会从兰姝口中得知,她正在替他孕育子嗣。

    可是没有,她怀的不是他的。

    兰姝趁他出神的功夫,捂着肚子跑远了。

    所幸身后那人并没有追上来,兰姝心里松了一口气。

    明棣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眼里满是迷茫。

    不是他的?为何不是他的,怎么能不是他的?

    她之前不是替他生过一个吗?

    为何这个不是?

    怎么可以不是他的种……

    兰姝心惊胆战过了好几日,这几日夜里她总是睡不好,总担心那登徒子过来采花。

    但那人销声匿迹,音信全无。也是,一个是当朝宫妃,另一位则是身份尊贵的储君,他俩之间隔着辈分呢。若非旁人故意提起,她又怎能听到太子的事迹?

    除了宗帝时不时过来刺她几句外,便只有小团子日日过来请安。

    可兰姝不待见她,铁了心不肯见她。

    宝珠只当她娘怪罪她穿了香衣,她黯然神伤,远没有小时候活泼。

    而兰姝如今对她起了厌弃之意,只因明棣口中那句小狗。

    心道血缘果然不可小觑,她身上流着他们明家的血呢。

    昔日徐青章不曾避着她,若非宝珠告状,她实乃想不到旁人。

    爹不疼,娘不爱,宝珠夜里只得抱着明鹜痛哭流涕。

    他如今独自住在皇子居所,明裕和明历早在明棣回京后没多久就搬出了皇宫。一个被封了燕王,暂且居住京城,另一位则被封了静王,去了西边。

    明历临走前跪在太极殿央求宗帝,允他将生母一同带去。

    被折磨多年的婢女早已不成人形,但好在她熬垮了程娉菲,终于能堂堂正正生活在阳光底下。

    宗帝本就厌恶她,又见明历态度诚恳,遂一并打发了他俩。

    宝珠自此同明鹜一道住在皇子所,两人相依为伴了多年,此乃后话。

    即便宗帝偶尔问起,他亦能借明棣的由头遮掩过去。

    他算是发现了,他这位皇爷爷虽然坐拥天下,可对于亲人总是宽宏大度的,尤其是他父王。

    兰姝若是得知明鹜心中所想,怕是要忍不住翻白眼。那老头就是一个老顽童,天不亮就批奏折,末了还要叫下人唤醒她做早课,美其名曰为她好,实则就是见不得她好!

    小妇人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那人近来未曾现身,她也懒得应付他。

    只是今晚夜里她却是觉得有些古怪,睡梦中的美人娇吟几声,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叶小舟,湖面并不平静,她摇摇晃晃,身子被翻来覆去。

    她蹙起眉,口中不满地嘟喃,待她缓缓睁眼,屋里漆黑一片,她顿时恼了,为何不给她点灯!太极殿的宫人竟如此懒惰了不成?

    只是待她定睛一瞧,此处好似不是太极殿的布置。黑暗吞没她的理智,她心下紧张,抚着肚皮不敢大喘气,今日莫不成要被人灭口不成?

    须臾间,耳畔传来他人的轻笑,“朝朝,醒了?”

    “明子璋,你又来干嘛?”听到熟悉的嗓音后,兰姝紧绷的情绪乍然松懈下来。

    “我来找我的小狗。”

    这人长睫纤纤,薄唇水润,宽肩窄腰,如鬼魅一般妖艳。

    兰姝瞥开目光,没好气道:“谁是小狗,你给我松开。”

    腕上被系了丝带,兰姝红着脸凶他,“明子璋,你不是有太子妃吗?你放开我。”

    他卷着丝带把玩,语气极为风流,“太子妃不解风情,我的小狗又乖又娇。”

    好好好,真拿她当狗了,小妇人骂道:“明子璋,别逼我恨你。”

    “为何恨我?朝朝,我爱你。”他伸手划过小娘子的耳珠,兰姝登时起了一阵酥麻痒意。

    “瞧,朝朝,你的身子说它喜欢我,你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我玩烂糊了。朝朝,乖一些。”

    他的指腹带着些许凉意,从饱满的耳珠一直往下,顺着她的下颌线划过颈子,轻轻一挑,寝衣瞬间炸开了花。他含笑低语,“朝朝,今日的奶,是不是特意给夫君留着?”

    兰姝想避开他的触碰,自那日同他亲近之后,她并没有不适,可眼下只被他拨弄几下便……

    她无从解释。

    “你快些,我还要回去睡觉。”

    胀胀的,她感觉身上的软肉在发烫,身子并不舒坦,迫切地想……

    很显然,这人能解她燃眉之急。

    “呵,小狗,别急。”

    他并未解开兰姝的小衣,甚至不曾安抚她。

    也不知他从何处掏出一枚同心结,上头的红色流苏很喜庆,他捻着流苏把玩,丝毫不顾她的扭动,兰姝动了怒,“明子璋,你干嘛,给我解开。”

    小妇人声音娇滴滴的,明棣不为所动,“小狗,这是夫君给你编的同心结,喜欢吗?”

    万事万物,只有当人对它赋予一定意义,它才能寄托感情,如若不然,那它只是一个死物而已。

    兰姝情难自禁,忍不住娇吟几声,不想这同心结,还真是替她准备的。

    “舒服吗,小狗?”

    被穗子轻轻扫过时,她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痒,酥酥的,可是到不了。

    是了,软乎乎的穗子,只是一个死物,虽是长长的,却徒有外表,如何有他的物件好使。

    他深情专注,眼里不曾因兰姝的难受而有所动容,偏他事先绑了兰姝的手脚。

    她颤着嗓音求饶,“哥哥,子璋哥哥,饶了朝朝,呜呜呜,夫君,夫君。”

    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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