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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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中溢出狂喜,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她这样说,就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了。

    他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欣喜道:“奈奈,朕听你的。”

    陆瑾画浑身僵硬。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才在滚烫的怀抱中一点点放松下来。

    屋内一片安静。

    一种特殊的氛围,似乎有些甜,似乎又有些别样的欣喜,悄无声息萦绕在二人间。

    陆瑾画听着他胸口‘咚咚’震动声,伸出手慢慢回抱住他:“陛下,我也想了解你。”

    男人的好心情几乎表现在脸上,陆瑾画垂下眼睛。

    “至少,我们应该看清对方,能不能和自己度过剩下几十年。”

    与蓟州相邻的江宁城,流泉奇景外二十里地,正是水上桃源八十八舫。

    这里有大燕乃至整个世界最美的歌姬,最动听的音喉以及最厉害的琴师。

    用现代的话来说,这八十八舫,就是一个巨大的艺人培训机构。

    姜尔宓常年在此坐镇,作为首席琴师,他有他的骄傲,除了每年七夕时会在舫上奏曲,平日里,基本看心情演奏。

    每逢七夕,也是江宁最热闹的时候。

    不少人闻名而来,便是为了听他一曲仙乐,有些已婚夫妻甚至将这里当做成婚后的第一站,若是能听到他的曲子,更是对夫妻俩最大的祝福。

    而这一回不同,眼看年关将近,居然有位从漠北来的商人豪掷千金,只为一闻琴师仙乐。

    姜尔宓虽然有他自己的规矩,但总是要出来赚钱的,没有谁会疯到用一千两黄金去听他弹一首曲子。

    这些年来,这种疯子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当然,除了上一个拿钱砸,让他教陆瑾画弹琴的疯子除外。

    八十八舫只在晚间开启,姜尔宓白日便得到了这消息。

    他抱着琴,往舫上最高的雅间走去,眼中没有对强行加班的不悦,只有对这人傻钱多大傻子的好奇。

    各色灯笼挂在檐下,照在他面容上,显得深邃而俊朗。

    推开门,长长的沙帐被风吹得飞舞,一颀长身影站在整排紫檀木架的前面。

    正垂眸端详着架子上那南珠,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丢进人群也丝毫不能引起注意。

    若是燕凌帝派出去的暗探在此,便能认出,他前些日子也出现在蓟州小书铺过。

    见他要去拿那流光溢彩的南珠,姜尔宓乍然出声:“别动。”

    他步伐快了几分,朗声解释道:“这南珠乃友人所赠,于我意义非凡,还请客人手下留情。”

    他微微作揖,姿态拿捏得十足,让人无法挑出错处。

    男人转过身,一双墨绿色眼睛深邃如鹰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姜尔宓拿出接待客人的样子:“你便是豪掷千金那位客人吧,不知姓什么。”

    “喜爱琴音之人不少,但知己难得。”他走到桌边坐下,放下长琴,“你既然愿意花这么多钱来听我的琴,想必也是惜琴爱琴之人。”

    男人听闻此言,却是哈哈大笑,他抬手撕下面皮,露出一张野性不羁的俊脸来,那张脸上满是嘲讽。

    “湛穆儿,在大燕待得久了,也学了文人那套磨磨唧唧的狗屁了!”

    姜尔宓面色骤然一沉,看清这张面容,却觉得心下发寒,牙齿颤抖如筛糠般,咯咯作响。

    他在大燕待了十几年,凭借这张完全看不出异族血脉的脸,成功融入了江宁城。

    可他不是来做什么探子的,只是想在这里好好生活罢了!

    已经许久没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熟悉感炸得他头皮发麻。

    姜尔宓似乎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一双好看的眼睛也阴翳许多。

    “湛穆儿早就死了,你若是来听琴的,便去坐着,若不是,我便请宿卫来了。”

    异族男人一个阔步,将他那琴踹飞,纵身坐到桌子上。姜尔宓面色骤变,连忙伸手去护自己的琴,又被男人一腿拦住,狠狠踩在脚底。

    那琴从空中翻转数次,‘咯噔’一声响,安安稳稳落在地上。

    琴师的琴就相当于自己的命,姜尔宓面色铁青,被人死死踩在脚下,听着来人道:“怕什么,我好歹是你阿弟,叙叙旧不行吗?”

    姜尔浑身青筋拢起,动弹不得分毫。他死死瞪着这男人,咬牙道:“我们之间,从无兄弟情谊。”

    异族男人缓缓勾唇,那张优越至极的面孔重新露出笑。

    “阿兄,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件事。”他将脚挪开,又把人拉起,给他拍了拍胸膛上新鲜的脚印。

    见姜尔宓坐好,他从怀里捞出一幅画,‘唰’一声打开。

    “听闻你先前进宫,为大燕皇帝身边的商女授过课,不知她与这画中人有几分相似?”

    姜尔宓眼睫颤了颤,缓缓抬起眼皮。

    一着高规制明黄宫装的女子悦然纸上,她着大燕太子妃册封宫装,高坐喜鹊肩舆上,似远远投来一撇,也叫人心神震荡。

    姜尔宓淡淡看着那画,半晌,才移开目光。

    “这画中是何人?”他拧紧了眉头,劝道:“铁达,如今草原人马凋零,已经不适合打仗了,你这时候招惹大燕帝王,不是明智之举。”

    “我何时说过要招惹他了?”巴哈铁达面色沉下,唰地将画卷扔到桌子上,“只问你那人有几分相似,怎么吞吞吐吐地不肯说?”

    姜尔宓张了张嘴,又无奈闭上。

    巴哈铁达能万里迢迢找到这里来,说明早就调查清楚了。

    “有八分相似。”

    巴哈铁达鹰隼般的眸子骤然亮起,面上露出狂喜,“好,好啊!”

    他仰天大笑。

    姜尔宓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草原上族群争王的手段,不比大燕皇室干净多少,甚至更为残暴。

    哪里有权力,哪里就有杀戮。

    因为接受不了这些,他才会从草原逃出来,来到大燕腹地。

    笑完,巴哈铁达收起画,又珍重地放进怀里。

    一双眸子如鹰隼般定在他身上:“不是还没听琴么?赶紧弹吧。”

    次日清晨,范国良就来辞行了。

    他朝陆瑾画拜了三拜道:“姑娘大义,下官不知如何报答是好。”

    见燕凌帝宠爱她,她又捐了银子,如此大义的女子,范国良也心生敬佩,将姿态摆得很低。

    陆瑾画摇头:“举手之劳,说不上什么报答。”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若有心,便在楚地为我父母供一盏长明灯吧。”

    也好叫他们在天上看看,留下的钱财,救了楚地数之不尽的百姓。

    范国良又是一阵感动,见她什么也不为自己求,眼眶微热道:“姑娘放心,此事下官定然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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