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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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此处人迹罕至,哪有农户?”

    话音刚落下,便见李福全深一脚浅一脚跑过来。

    他举着火把,脸上除了泥土外,就是笑出来的褶子,“陛下,附近有一处农户,奴婢已经跟他们谈妥了!”

    燕凌帝:……

    陆瑾画噗嗤笑出声,心知燕凌帝在逗她,故意道:“李总管办事妥帖,我这就去住农户,不过就委屈你了,要跟着陛下住野外。”

    住野外?

    李福全傻眼了,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睡一晚上,早上起来人已经冻硬了吧?

    燕凌帝一勒马,打断二人的谈话:“李福全,带路。”

    李福全卡了一声,连忙道:“是,是。”

    其他人就没她这么幸运了,寒冬腊月的,打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往皇城赶。

    陆瑾画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黑夜。

    晚上看不清路,更看不清身旁的人,五感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陆瑾画此刻睁眼和闭眼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只能看到一片黑色,但炙热的怀抱,却是能让人记忆犹新的。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些沉,还有些闷。

    他幽幽道:“奈奈都会取笑朕了。”

    这里果然人迹罕至,说是农户,就真只是用茅草搭了两间房子。

    住着一对夫妻,丈夫个矮,膀大腰圆,是这里的猎户,冬天快来了,越来越不好打猎了,夏日猎来的肉风干了,一排排挂在墙壁上。

    妻子拘谨的从李福全手中收过银子,连忙道:“那我……我去给几位贵人做些吃的。”

    李福全拦住她,又掏出好几锭银子。

    他喜欢这样的老实人。

    “先弄些热水到这个屋子来,再煮些容易消化的东西,肉和菜若是有的话也都要一些,这些银子可够?”

    “够了,够了。”那猎户妻子连连道,将银锭揣进怀里,走向一旁的屋子。

    借住在人家屋里,李福全也不好全麻烦了别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只能自个儿收拾了。

    陆瑾画坐在屋子里唯一的稻草床上,看着燕凌帝拿了一旁的木头板子盖好窗户,又拿棍子将木头板子抵上,接着将摇摇欲坠地门板抬起来,努力关好房门,再插上那没什么用的门闩。

    他皱眉看了会儿,还是放弃了。

    听到一点笑声,燕凌帝回头看去,见陆瑾画笑得捂住了肚子。

    他清俊眉眼间闪过不解,问道:“笑什么?”

    将甲胄一层层脱下来,只着里衣。

    陆瑾画道:“没什么。”

    她打量着燕凌帝,像是头一回认识他般:“只是见陛下做这些事,觉得很接地气。”

    接地气?

    燕凌帝将甲胄一一放到桌子上,又将里衣系好。

    这话的意思,应该是说他平易近人。

    “这有什么。”燕凌帝道:“在战场时,朕与将士们同吃同住,有一回,为了抓住对方的将领,还在牛圈里藏了许久。”

    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是一愣。

    陆瑾画心想:在盘龙沟时,躺了牛粪车就生气一个多月的人,原来也会住牛圈。

    事情过去得久,燕凌帝也记起了自己年少时混账的样子。

    年龄大了就这个优点,脸皮厚。

    他坐在陆瑾画身边,低声道:“奈奈,朕年少时做了许多混账事,叫你替我承担了很多。”

    他道:“朕有错。”

    第98章   第 98 章 太子府

    陆瑾画心头仿佛划过一片羽毛, 对那时的她来说,九皇子过得好,她才能过得好。

    这世道, 女子生存艰难, 只能依附男人。

    她一无亲人,二无单身立足的底气,若想好好活着,只能借九皇子的势头。

    说起来, 其实他也帮了自己许多。

    “陛下现在怎么会说这种话。”陆瑾画笑了笑, 神色淡淡,“让我觉得很陌生。”

    话音一落,燕凌帝眸色便深了深。

    他捏住陆瑾画的手:“你不喜欢听, 朕不说就是了。”

    陆瑾画讶然,瞪圆了眼睛看他。

    这样幼稚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 她心中又多了一丝不自在, 嗫嚅半晌挤出几个字。

    “我乏了。”

    燕凌帝看了眼逼囧的屋子,对陆瑾画道:“此处简陋,今晚怕是要委屈奈奈了。”

    陆瑾画收回目光:“皇帝都住得, 我有什么委屈的。”

    这话引得燕凌帝轻笑一声, 他莞尔道:“奈奈比朕金贵。”

    陆瑾画瞪了他一眼, 到桌边将灯油碗里的灯芯用东西挑出来了一些, 屋内霎时明亮了几分。

    “陛下这话可折煞我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燕凌帝便出去了。没过多久,他端着半盆热气腾腾的水进来。

    陆瑾画连忙站起身,目光落在面容隽秀的男人身上。

    这装水的木盆似乎修修补补用了许多年,盆壁有些包浆。

    燕凌帝道:“待洗漱完, 用些吃食再睡,免得半夜被饿醒。”

    他昨日半夜里走的,给陆瑾画留了信,想着她去太和殿便能看见,现在看来,估计她没看见那封信。

    陆瑾画确实饿了一天了,拿水打湿了帕子,擦了擦脸,又脱了鞋子。

    她脸上罕见地出现迟疑:“洗脚怎么办?”也用这盆?

    燕凌帝道:“夫妻俩就这一个木盆,说是结婚时办置的嫁妆,许久不曾用过了。”

    这话说得,嫁妆都拿出来给他们用了,她还能说什么呢?飞快洗漱完,钻进被窝。

    燕凌帝也不吩咐人,亲自打了盆新的水,准备洗漱。

    坐在床边解开衣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回头一看,陆瑾画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心脏似乎被什么重物击中,连跳动都变得缓慢许多,男人那张优越面容上露出深色:“奈奈要看着朕洗漱?”

    陆瑾画倒是不介意,毕竟她一把年纪了。

    目光扫过男人红彤彤的耳朵,她抿了抿唇,转过身面对墙壁。

    一阵悉索声后,燕凌帝再看去,便只能看见那毛绒绒的脑袋,藏在大红的被褥里。

    这被褥也是夫妻俩结婚时置办的嫁妆,压在箱底,舍不得拿出来。

    待明日走时,得拿了银子将小姑娘睡过的被褥买走才是。

    见她盯着墙壁,心中似乎有些遗憾,忙碌了一整天,他身上也汗津津的。

    这屋子狭小,什么遮挡都没有,燕凌帝不想其他人进来,因此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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