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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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面临这样的场合还如此镇定,忍不住鼓起掌来。

    “陆瑾画,你的死期到了,惊喜吗?”

    后者看了眼她,明明身处劣势,却能平静地与她对视。

    陆瑾画道:“不过是些仆从,你何必将他们放在眼中?”

    玉奴冷笑,声音冷艳又好听。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样伪善。”她手中拿着鞭子,不复在宫中的低调模样,眉眼间全是桀骜之色。

    绕着陆瑾画走过几圈,目光打量着她,好奇道:“也不知慕容舜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叫你变成这样的东西。”

    十几年容颜都没什么变化,怎么不见她老去呢?

    陆瑾画微微恍惚了一下,自从穿越到十年后,就无人敢直呼陛下名讳了,她还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舜是上古部落的联盟首领,陛下刚出生时,张姎也是真心对他好过的,毕竟是自己生的第一个孩子,让她在后宫更有底气。

    她求着先帝赐了‘舜’字,便是希望他能继承大统,登上帝位。

    别人的野心都会悄悄藏着,唯有张姎,将心思写在脸上。

    这样做的后果,是先帝厌弃张家人,更厌弃还是孩子的燕凌帝。

    大燕那时并不安稳,还需要张家的兵力平定边疆。

    燕凌帝顶着这个名字,从小就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与恶意,对外,他是西山太子死后最可能继承大统的人。

    对内,先帝从不正眼看他,任他做西山太子的挡箭牌,自生自灭。

    “妹妹何必跟她多说。”房间内又走出一人,那男子十八九岁,一张面孔算不上出色,显得有几分阴柔,但仔细看去,与玉奴像了八成。

    二人站在一起,便知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

    见她不说话,玉奴漂亮的脸上露出恨意:“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雪越下越大,马车压出来的轮子很快被盖住,看不出有人经过的样子。

    刘婶子心乱如麻,从田埂上跑过去,身后忽然传来嗒嗒马蹄声。

    慕容据骑马直接从耕地中踏过,停在刘婶面前,看清她的脸,却有些遗憾。

    随即冷嘲道:“她还知道大发善心,把你弄出来。”

    秋猎后,外出游玩时,他遇见了宋诗柔。

    不愧是有蓟州第一才女之名,与她在一起,收获颇丰,她见多识广,又聪明,是世家子弟追捧的对象。

    而这样的女子,独独对他侧目。

    慕容据清楚,宋诗柔会对他特殊,多半是因为他储君的身份。

    可那又如何?

    父皇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永远都是太子,宋诗柔喜欢他的身份,自然也是喜欢他。

    而且宋家势大,他作为太子,还需要这些朝中元老辅助,有宋家帮助他,他这储君之位也能坐得更稳。

    最重要的是,她同样不喜欢陆瑾画。

    她那样聪明,会给他出主意。若是等父皇纳了陆瑾画,他和母亲,真的要被人笑话一辈子了。

    最好的结果,是陆瑾画从世界上消失。

    父皇不纳他母亲,也不会接纳任何一个女人。

    慕容据骑马一路追出去,装作和隗清玉前后脚去接的燕凌帝。

    刘家。

    陆瑾画看了双胞胎几眼:“我知道你们是谁。”

    玉奴有些好奇,问道:“你真知道?”

    陆瑾画指了指刘家的几个孩子:“让他们出去,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玉奴看了那几人一眼,冷笑道:“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好笑吗?”

    她抱起双臂:“现在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是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你是苍垚的孩子吧?”陆瑾画静静看着她,忽地道:“你的箭法,和你父亲一样好。”

    玉奴眼睛一红,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鞭子一甩,勾住陆瑾画拉到面前,二人面对着面。

    “住口,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苍垚是当年有名的神箭手,可惜与陆瑾画阵营不同,他替二皇子办事,无论是谋略还是功夫,都胜于人前。

    玉奴恨恨看着她,眼球慢慢爬上血丝。

    她对陆瑾画的恨,在岁月的磨砺中,一点一点增加。

    陆瑾画十几年前便长这副模样,那会儿自己年纪小,乍眼一看,还以为家中来了个仙女。

    只是这仙女,是来取他们一家人性命的。

    被这张脸晃了一下,新仇旧恨一同涌上来,玉奴恨道:“做过亏心事,半夜是睡不着吧?这么多年过去还能记得我。”

    陆瑾画又忍不住笑了。

    对他们来说过去了十几年,对她来说,也才过去两三年罢了。

    那场血腥的杀戮,有时还总能想起,许多人不是生来便能做刽子手的,温热的鲜血溅到脸上,也会心悸许久。

    她又道:“你和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初见时,我便将你认出来了。”

    玉奴面色愤愤,十几年过去,母亲的面容早在脑子里成为一团模糊的雾气,很多时候想到她,只能想到那些模糊不清的事。

    生病时,她会将自己抱在怀里。

    外出时,她会紧紧牵着自己的手。

    等她抬手往记忆中的母亲看去,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样子。

    连她都忘了母亲,仇人却还记得,她恨不得一刀刀割下陆瑾画的肉,看着她痛苦认错。

    “在皇宫时便认出我,为何不向皇帝告发我?”

    陆瑾画不语,只是看着她,那双眼睛传递的情绪却说明了一切。

    她不在意玉奴想干什么,就像当初她亲母死后,她大度地选择放过两个小孩子一样。

    玉奴心头火烧得更甚,恨道:“你还是这样伪善,做给谁看呢?”

    用这样一张脸去做那么恶毒的事,她真是罪该万死。

    “你杀死我母亲,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的这一日。”

    雪花落在肩头,身上的暖意缓缓褪去。陆瑾画的面色看上去比雪还要白。

    她反问:“杀死你母亲的真是我吗?”

    “够了!”

    双胞胎哥哥猛地劈出冷剑,割断了陆瑾画的头发,打散她因为上坟而高高扎起的头发。

    在这个时代,披头散发在人前是很不雅的事情,就和现代只穿秋衣裤出门一样。

    他等着看陆瑾画气急败坏,谁知对方毫无反应,只摸了摸脸上被刀光划到的血痕。

    “她的死的确与我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我当时并未想着要她死。”

    玉奴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涌出痛色,一张漂亮的脸也变得狰狞。

    “那样情形下,我母亲除了死还能怎么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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