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重生十年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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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心翼翼,怕她拒绝, 等陆瑾画起身洗漱了, 与燕凌帝到一处时,他们又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主子们闹别扭,底下的奴才也难办。

    陛下睡醒出来, 看见院子里的雪人,愣是无一人敢说话。问清缘由后,竟然很高兴, 说要将这雪人保存起来。

    此刻见二人重归于好, 他们是打心底地高兴。

    燕凌帝夹了许多菜给她,见陆瑾画吃得差不多,不经意问道:“朕见奈奈院子里堆了个雪人, 瞧着甚是可爱。”

    陆瑾画夹菜的手一僵, 筷子差点滑落到桌子上。

    她听到男人问:“不知那雪人是照着谁做的?”

    陆瑾画放下筷子, 唇瓣抿得很紧。

    他会这么问, 肯定是已经知道了。

    她毫不遮掩道:“自然是照着陛下做的。”

    燕凌帝忍俊不禁, 扬眉道:“朕虽不说貌比潘安,但也相貌堂堂,那雪人眼歪口斜,与朕哪里像了?”

    陆瑾画已经吃好了, 此刻正擦嘴,洗手。

    闻言便道:“陛下让我生气时,在我心中,便是如此可恶的形象。

    “不过用不了多久,那雪人就会化成一滩水,就像陛下在我心中,总是留下好印象,留不下坏印象的。”

    这说的什么话。

    好话接着歹话说,倒让人不知该不该生气了。

    燕凌帝温声道:“朕何时惹你生气了?”

    陆瑾画抿唇:“就算是误会,我也是切切实实不开心了。”

    男人垂眸笑道:“是朕之过。”

    用完饭后,燕凌帝让她不急着走,说是有事。

    陆瑾画还以为什么事,一转眼,却瞧见容逸臣与裴硕二人。

    她收回目光,坐在燕凌帝身边不言不语。

    这两人去孙府给她下聘,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肯定已经传遍了,也不知他们憋着什么坏屁呢。

    燕凌帝合上折子,看着底下二人,也打算好好说道说道这事。

    总不能他每回出趟门,家里就有两个等着挖墙脚的吧。

    “你们二人,准备谁先说?”

    容逸臣与裴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嫌弃。

    容逸臣拱了拱手:“不知陛下深夜召臣进宫,所为何事?”

    若说公事,水患之事已经解决,粮食的事情他处理得很好,而且将时间压到最短,损失压到了最小。

    若说私事,那也是他与陆瑾画之间的事,要说,也该陆瑾画来和他说,与陛下并无什么关系。

    裴硕显然也是一样的态度。

    燕凌帝无奈地看了一旁小姑娘一眼,见她翻了个白眼,又觉得心头轻松了些。

    目光瞥向容逸臣,却逐渐冰冷。

    “朕问你,今日为何向孙府下聘?”

    容逸臣俯了俯身,垂眸不去直视天颜。

    “原来陛下是为了这件事。”他跪下,清声道:“臣向孙府下聘,是为了迎娶府上表姑娘陆瑾画。

    “臣与她自幼相识,她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臣心悦于她。

    “年幼时,她也曾言会嫁于臣,可以说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故而臣向孙府下聘。”

    这一番话,说得陆瑾画在一边坐立不安,如芒在背。

    诽谤,简直就是诽谤。

    的确是自幼相识,但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什么的太夸张了,她以前人缘很差,蓟州的大家闺秀都不屑与她玩耍的。

    至于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更是无稽之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陆瑾画求救地看向燕凌帝。

    容逸臣说完,成功收获三道不友好视线。他起身,依然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裴硕知道他的底气来自于哪里,因为陆瑾画真的说过那句话,说长大以后嫁给他最好。

    但在那样的情形下,她不那么说,怕是命都难以保住。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权衡之下才说出了那句话,只有容逸臣一人当真,还记了这么多年。

    燕凌帝淡淡笑了一声,道:“还有什么话想与她说,一并说了吧。”

    容逸臣瞳孔紧缩,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或许从此以后,他就要被调任出去,再也不能回蓟州了。

    他与陆瑾画,会相隔千万里,再不相见。

    这些时日,萧采盈总是跟在他身边,她说陆瑾画与陛下已经心意相通,正是柔情蜜意之时。

    劝他应该放下了。

    容逸臣不相信,也害怕出现这种情况,早早处理完荆楚的事情,在年前赶回蓟州。

    直到看见他们紧紧交缠的手,除了互相爱慕,没人会在外面还那样亲密。

    或许,他真的没有机会了。

    过完年用不了多久,她就及笄了。

    以陛下的性子,届时会一同降下圣旨,将她纳入宫中。

    思来想去,容逸臣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若陆瑾画对他有意,说不定会答应呢……

    只要她答应,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带她离开。

    只是没想到有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二人同时向孙府下聘,估计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从蓟州飞出去了。

    燕凌帝正色道:“你可知,你们二人今日如此作为,对她产生了多大影响?”

    陆瑾画连忙点头。

    幸好这是十年后,不是十年前。

    否则,她已经被人押着去自缢了。

    这种事情,往往是女方吃亏更多。

    容逸臣垂下眸子,哑声道:“此乃臣一人所为,并未与他人商量。”

    裴硕跪下,平齐双手:“臣亦是。”

    陆瑾画气得脑仁突突疼,这两个混蛋、王八蛋。

    燕凌帝侧目看向她,温声道:“奈奈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吧。”

    陆瑾画别开眼:“我才不想跟他们说话,两个混蛋。”

    燕凌帝弯起唇,黑眸中荡过一丝笑意。

    她哪里知道,这样的态度,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下面两个男人神色恍惚,几乎站立不稳。

    陆瑾画自认从未在他们面前散发过魅力,更没搞过暧昧,也没说过什么模糊不清的话。

    至于容逸臣口中所言……

    她张了张嘴,斟酌道:“容逸臣,之前的话并非出自我本意,让你误会这么久,我与你赔不是。”

    她看了眼燕凌帝,又道:“在当时那种境地,我也可以说以后嫁给张三,嫁给李四,嫁给张麻子,嫁给任何人都可以,你明白吗?”

    绯衣男人面容冷硬,似乎不为所动。

    但其中,心中早已泛起刺痛。他明白,明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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