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我身上有你的情劫buff[综武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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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非作恶。你是捕快,无须我多说。”

    这剑修见他神清气明,看面相是个正直磊落、明辨是非之人。

    本以为这般一说,这人定能幡然醒悟。

    没想到铁手只是握紧了剑尖,摇头定声道:“世间事皆不能以一字盖棺定论。雪信纵然是鬼,也绝不会作恶。”

    这话是由心而说,却并无任何私心。所以他才能说的这样坚定、这样掷地有声。

    他喜欢阿雪,绝不只是贪慕她的美色,而是日复一日,怜她蹙眉时的悲望与跌宕,惜她泪眼里的哀婉凄愁。

    爱她梨花带雨的芙蓉面,心中更难解的,却是胆怯敏感的那一部分她。

    铁手用心看她,而非用眼看她。

    他办案明察秋毫、从不纵枉。纵使他身躯像铁、内功更是沉厚,但绝非一个头脑空空之人。

    自初遇起,雪信的那些心思、试探、有意为难,铁手怎么会丝毫无所觉察?

    只是,他总是愿意纵着她的。

    在雪信面前,他从未想做什么四大名捕。

    他只想做永远站在她那头的铁游夏。

    他虽未曾真切想到妖鬼这一层,可也知道,雪信定是受了数不完的委屈、吃了道不尽的苦楚。

    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姑娘家,怎会有那样断肠的愁、那样百转不定的心思。

    他从未觉得她矫饰,只觉相遇太晚,亏欠了她好多年。

    她的底色,铁游夏早已了解。

    所以,“无论是人是鬼,雪信就只是雪信而已。”

    那人漠然道:“自以为是的凡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

    “并非自以为是,而是你未曾了解过她。”铁手运起内劲,强硬地移开这把嗜血的长剑。

    “难不成你真的以为,身为鬼会未做过恶?你可知,鬼身便是滔天的怨与恨凝结而成。”那人冷喝一声,看向铁手的眼神像是看向一个执迷不悟的不归人。

    听了这话,铁手心中翻腾而起的不是迟疑,也不是心惊,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鼠蚁一齐围上来啃食心脏般的酸痛。

    他涩着嗓子道:“不错。”

    “不错。”一道清丽的声音一并响起。

    铁手怔着侧身回首,看见了那道风流且风情的身影。

    龙舌兰与他遥遥对望,会心一笑,与以往每一次遇到棘手的案子时一样。

    她了解铁手,如今也算了解雪信。

    她相信铁手,自然也愿意相信雪信。

    她从背上撷下弓,一弩五矢,已对准了那人的剑。

    雪信跌在寒凉的地上,看着这两人的背影,一个高大魁梧、一个娇瘦单薄。

    看着看着,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般空蒙了眼眸。

    不过萍水相逢。

    她扪心自问,与铁手是逢场作戏,与龙舌兰是泛泛之交。

    就算再怎么细细拆析,也找不到一个理由,让他们情愿这般护着她。

    那剑修眼皮轻抬,“冥顽不灵。”

    他自然是很想将这只从符阵里逃出来的女鬼就地了结的,可这两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百般阻挠,总不能真伤了他们。

    他那双狭长的凤眼睨向雪信,自她身上捕捉到星点四溢的阳气,心下已了然了七八分。

    为情所困、自以为是的凡人往往都自溺于美好的幻想,却不知道人身是妖鬼唯一能见人的东西。

    他看向这个眼神清明的青年人,缓缓道:“你相信她从未害过人,你以什么为她担保?”

    “你又以什么为她定罪?我当捕快,便是以捕快名行侠者事,宁可放过,也绝不可错杀。就算你是捉妖师也决计不能反过来。”铁手丝毫不让。

    那人定定看他须臾,忽的冷笑道:“好,想让我放过她,那你可敢走一遍她的轮回路?”

    见铁手失神,他出声淡淡解释道:“轮回路,可见死者一生的心结、怨恨,是鬼身怨气的由来之处。但这阵法是为鬼怪而设,故而路上燃着焚魂火。若生前与死后皆未曾作恶,那这火就只能灼痛灵魂,不会伤及性命。反之,这火便会将魂魄燃烧殆尽。”

    他眯起眼,“她如今魂体受损,已受不了这灼魂之苦。你若当真信她,不若背着她过路,替她受了这灼烧灵魂之痛,顺便也来看一看,她,是否真如你所愿,从未作恶。”

    他的声音透着寒气,试图要铁手知难而退,“当然,若是她作过恶。那你只能陪着她,被焚魂火一道烧的魂飞魄散了。”

    这话里字字惊险,稍有不慎便要被连带着丢了性命。

    人性总是善恶两面,有白便会有黑,更无须说中间的灰色地带。

    哪能用性命为人性做担保?

    更何况左右逃不了这灼烧灵魂之刑,无缘无故,凭什么要走这一遭?

    可偏偏,这人是铁游夏。

    他并未想太多,什么作恶、怨恨,通通如风般消散于耳畔。

    他只道:“我愿意。”

    字字铿锵。

    听到他这三个字,雪信仓皇地抬起头,细泪淌过唇角,“铁游夏,你疯了。”

    “我不需要,你滚,滚的越远越好。”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怜悯,他说的对,你太自以为是了。”

    尖锐的话一句紧接着一句,她还觉得不畅快似的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了利用你,才对你百般柔情献媚。”

    “你怎么这么蠢,我不过只是逢场作戏。”

    铁手听着,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平和,似乎能包容万物。

    他只应声,并不说话,像是在用尽一切温柔、去妥帖地包裹一段荆棘。

    他不觉得雪信合该受这样的揣测与为难,甚至要受刑自证自己,以逃脱性命之忧。

    可还好,他可以替她受着。

    更甚者,他想的是,看一眼,让他看一眼。

    看一眼她的愁苦、让他明白她为何而黯然、为何而褪色。

    他想从过往的深潭里将她细细捡出,妥善珍藏。可前提是,他得找到那个无人问津、不再对外开放的密闭渡口。

    原本,他应该无处可寻的。

    他知道,雪信不会再任由任何人闯进去,即使他剖开心脏捧着去也无济于事。

    可正是因为明白这点,他才觉得愿意,实打实的愿意。

    雪信胸口重重起伏几下,良久才精疲力尽般平静下来,噙着泪道:“铁游夏,我不会爱你的。”

    铁手眸光一黯,无力地垂下眼帘,喉咙似堵了什么东西般涩痛。

    他动了动嘴唇,喃喃道:“无事的。阿雪,我爱你就好了。”

    雪信难捱地闭上眼,眼里含着无处流的热泪,恰似整山的雪在春融。

    那剑修的眼却如此平静无波,他起剑掐诀。

    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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