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我身上有你的情劫buff[综武侠]: 13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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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只聒噪的剑灵也窝在这儿。

    还弄得一身狼狈样子。

    宋居颔首,泛着凉气的目光扫过长廊暗处深浅不一的剑痕——简直就像某种野兽留下的领地标记,警戒着不许人入侵。

    啧.

    冷血的听觉一向敏锐,那一声嚎叫足以让他确定具体方位。办案的直觉告诉他,银衣捕快失踪案的线索正在眼前。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握紧无鞘剑,冷血便跟了上去。

    无他,这人侦查一向习惯孤狼,甚至时常以命为饵。

    暴露破绽诱敌深入,亦或者必要时的刑讯逼供,都提醒着他,绝不能把栖棠卷进来。

    要离她越远越好。

    他这个人,他的感情,他的一切,都像是布满荆棘的锋刃,无论握住哪一面,都会割得人鲜血直淋。

    他的爱注定要用疼痛来确认真实,偏偏唯有掌心可做无鞘剑的鞘。

    漠北的夜风似刀子般的干寒,细细的沙砾碾过脸上破了的水疹,刺痛得发麻。

    冷血逆着风沙,走得执拗,走得沉默,心底却燃着一捧血热的火,走得愈远,火就愈烈。

    甜蜜的面容不合时宜地在火光里摇曳,逐渐清晰得却并非是眉眼,而是那些模糊的、稍纵即逝的瞬间——吹气时潮热的花果香、喂食桑果时,舌尖舔舐而过的微痒、雨珠自睫羽坠进唇舌间的滚烫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干裂的嘴唇扯动间崩裂了鲜血。

    这点咸腥味惊雷似的,叫他猛地收紧心神,似勒住悬崖的烈马般,紧紧扼住那些呼之欲出的心绪。

    不能想。

    不能再想。

    握着剑的骨骼嘎吱作响,冷血别无他法,只能习惯性地将指尖探进衣袖,面无表情地扣挖着才结起薄痂的咬痕,试图借此压制那味于他而言裹满糖霜的毒药。

    渗人的搅动声与湿腥味漫在风沙里,久久不散。

    狼少年的肩背日渐宽厚,伤口却永远无法愈合。

    在属于狼孩的黑暗洞穴里,暴力、痛苦、血腥远比未知、随时可能失去的温暖更为安全。

    ——那绝不是他能触碰的东西,他甚至没有奢望的资格。

    被困沙漠的迷途旅人一旦发觉神往的绿洲只是海市蜃楼,那时的绝望远比死亡更残酷。

    即使冷血的体力耐心毅力皆远超常人,但在情之一字上,却既似白纸般的纯粹赤诚,又似野兽般警觉恪守。

    他人难以真正触及的孤独领着他将一切隔绝。

    冷血逆着风沙,也逆着内心最汹涌的浪潮,走得更用力、更决绝。

    那张年轻而坚韧的脸上,磐石般的碧眼锐利而疼痛,呼吸浑浊。

    而后猝然停下。

    眼前蜿蜒着一连串畸形的脚印,他拧起眉,似一匹狼般轻嗅着鼻尖。

    空气中残留着一抹极淡的异香。

    并不陌生。

    冷血眸色暗沉,缓缓低下头,凝视着短衫上被血浸透的海棠纹。

    第132章 敌意 审视

    市集里人声鼎沸, 夹杂着各种语言的喧哗声。

    脸膛赤红的漠北汉子牵着瘦骆壮马,嗓音粗粝洪亮。这是沙漠里最硬的通货,总不缺出路。

    几个挑着货担的中原小贩打路边穿过,孩子们雀群似的一拥而上, 个个盯着里头的奇巧玩意儿, 挪不开眼。

    空气中满是烤炙肉食的焦香、奶乳的酸腐、皮革的腥膻气味, 一袋盐换张貂皮, 一匹绸换一匹马,沙漠里大多是这样的点头买卖。

    气味强烈的香料, 无论是用作调味还是熏香,多只有富裕的蕃商、行商、坐贾才用的起。

    和一个挨着土坡, 搭毡帐卖皮子的成衣小贩八竿子打不着。

    冷血的眸色暗沉,挑开帐帘.

    沙漠里多的是商队往来,想做点小生意并不难, 桑老七便是专收皮子做换卖生意的, 偶尔捞着些油水,也会兼卖些中原来的丝绸成衣。

    但他这儿说到底就是顶灰褐的毡帐卷成的小摊,手里真有钱的主顾,眼都不会往这犄角旮旯里瞥。

    他倒腾来的那些丝绸成衣, 一两个月也未必遇得上一个冤大头。

    前几天终于叫他走了回好运,钱还没捂热呢,这杀神竟还杀回来了。

    桑老七咽了口唾沫,抬眼对上视线后,汗意淋漓的一张红脸渐渐煞白。

    并非他是个怂货,而是这人打一进来便一言不发,只用那双冰冷且野性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力道似要穿透他。

    几乎是下意识的, 桑老七心口一颤,仿佛被利箭视为了靶心。

    怦怦之际,只好屏息沉住气。

    偏偏来人既不寒暄设套,也不言明劝导,只似一匹盯着猎物的狼般,环伺静等着他自己露出破绽。

    毡帐外人声嘈杂,帐里他却噤若寒蝉。

    在那一道血性的眸光下,几乎静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沉默对峙的压迫感令他喘不过气,长时间的施压叫无数心虚、恐惧都浮出来,无底洞般凝视着他。

    桑老七的眼神逐渐闪烁,心脏处仿佛揣了颗快要爆破的水球,不由得冷汗涔涔。

    这人究竟为何而来?

    桑老七年轻时也算半个江湖人,又在漠北这种地方做买卖,手上总不会太干净,这煞神腰配无鞘剑,眼神利得似刀,通身的血腥味,怎么能不叫他心骇?

    他嘴里发苦,懊悔得骨头都在发颤,那时候怎么偏想不开要把成衣加价卖给这阎王,这买命钱哪有那么好赚?

    正喘不过气,欲咬紧牙关发问之际,对方抢先一步开口,单刀直入。

    “你袖间的香料味从何而来?”

    这问题极其的简短、直接,桑老七也未料到他是为了这来的,下意识松了口气,否认道:“我一个大老粗,身上哪有什么香料味?”

    他提起外层的布衣,耸着鼻子嗄声道:“一股汗味,酸得很。少侠怕不是找错了人”

    冷血并不听他的掩饰之词,直言打断:“三日前,蓝色交领麻衣,赭色长裤,黑色布鞋。”

    桑老七心里哐当一下,就连他自己都忘了三日前究竟穿的是哪件衣裳,这人居然将他从头到脚都记得分明。

    三日前

    他将放在鼻尖的手拿下来,搓了搓手,回忆道:“那时候啊,许是和什么富贵的大爷攀谈了两句,一来二去就浸到衣服里去了。我这样的人,哪有这么好的命用香料?”

    他挠了挠后脑勺,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起来。

    冷血却蓦然上前一步,靠的他极近,眸子攫紧了他。

    “说实话。”

    桑老七心中一凛,顶着那股凌厉的冰冷视线,微顿后,状作镇定地细细解释。粗听来并没有太大的漏洞,毕竟毗邻商道,多的是鱼龙混杂,仅凭一抹香,想要辩解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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