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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你说谁是漂亮废物[无限]》 90-100(第7/25页)
车子平稳森*晚*整*理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不知过了多久,肖靳言才终于打破了沉默。
“以后只要有时间,我就陪你回来。”
他的声音很沉稳,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宿珩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宿珩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他没有转过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肖靳言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紧绷的寒意,悄然消散了些许。
车子一路向北,下午时分,终于驶回了高楼林立的京州。
空气中那股属于乡野的清新气息,被都市的喧嚣与燥热彻底取代。
越野车最终停在了京州大学古朴厚重的大门前。
“我送你回宿舍。”
肖靳言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不用了。”
宿珩却直接开口拒绝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我自己进去就行。”
他说着,便已经推开车门,利落地跳了下去,甚至没再多看肖靳言一眼,径直朝着校门内走去。
肖靳言看着他那个略显孤高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这小东西,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一流。
他没有再坚持,只是坐在车里,目送着宿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
肖靳言脸上的笑容,在宿珩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便缓缓地,彻底地,沉了下去。
他重新发动汽车,本该直接开回办事处。
可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路口处却猛地一打,调转了车头,朝着与办事处截然相反的方向驶去。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中心,拐进了一条越来越偏僻的小路。
路的尽头,是一片被高大围墙圈起来的巨大园区。
没有挂任何招牌,只有门口站着的两个神情肃穆的安保人员,彰显着这里的不同寻常。
这里,是一座不对外开放的,极其隐蔽的疗养中心。
肖靳言的车刚到门口,安保便立刻认出了这辆车,连检查都免了,直接抬起了栏杆。
车子驶入园区,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巨大的草坪,干净的道路,和一栋栋独立的白色小楼,看起来和正规的大医院没有任何区别。
最中央的位置,矗立着一座十二层高的主楼。
这里住着的,基本全都是在任务中受伤,需要长期休养的清理师。
肖靳言将车停在楼下,推门而出。
他刚一出现,便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或是在散步,或是在晒太阳的清理师们,看到他时,脸上无一例外地,都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敬畏与恐惧的复杂神情。
“肖处长。”
“肖处长,好久不见。”
零零散散的问候声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肖靳言只是面无表情地,冷漠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那张在福利院里笑得阳光灿烂的脸,此刻像是覆上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径直走进大楼,乘坐电梯,直接上了十二楼。
整个十二楼,安静得近乎诡异。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肖靳言停在一间挂着“心理诊疗室”牌子的房门前,抬手,叩响了房门。
“请进。”
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肖靳言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文件。
他身上有种学者特有的儒雅气质,看起来更像是一位大学教授,而非医生。
男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当他看清来人是肖靳言时,那双温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随即,他脸上的儒雅和从容,便被一种极度的凝重所取代。
“控制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透着紧张。
肖靳言走到他对面的椅子前,拉开,坐下。
他将身体陷进柔软的椅背里,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
他点了点头,黑沉的眼眸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岑医生,有点麻烦了。”
被称作岑医生的男人,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朝空无一人的走廊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他重新坐回肖靳言的对面,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了过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最近进了几次心门?”
“心门的污染等级是多少?”
“任务目标是什么?”
肖靳言被他这副紧张的模样,弄得有些无奈,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我能不急吗?!”
岑医生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任谁知道,被誉为‘渎神者’,办事处唯一的SSS级清理师,心里居然封印着一扇连最高权限都无法探查的,极其危险的心门,而且这扇门现在还他妈的快要控制不住了,谁能不急?!”
肖靳言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倦意。
“还没到那种程度。”
岑医生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重新靠回椅背,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肖靳言。
“说吧,把最近几次心门的经历,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诉我。”
肖靳言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
然后,他便用一种平静到近乎麻木的语调,开始缓缓地,详尽地,描述起最近发生的一切。
他讲得很细,甚至连心门里怪物的形态,每一次应对,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这一讲,就讲了将近两个小时。
岑医生全程没有打断他,只是安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随着肖靳言的描述,变得越来越凝重。
当肖靳言终于讲完,整个诊疗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岑医生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指节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哒,哒,哒——
清脆的敲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肖靳言被他敲得心烦,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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