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剑修 但求一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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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非常稀缺。队伍中有一位算幸运。若初绮能有两位, 足以让所有对手恨到眼红。

    初绮沉默片刻, 道:“医修嘛,多一个也不多。不过虞晦没参加前两场比试,可以中途加入吗?”

    虞秋池摇头:“不清楚。”

    初绮想着问问太丰长老,顺便替师尊问问酒的事。

    来到静息水榭前, 恰逢乐娉谈往回走,告诉她:“别去了,太丰长老不在。今早三四个人都没见着。”

    初绮:“你知道长老去哪里了?”

    乐娉谈道:“长老也有私事,你就别打听了。”

    旭日东升,前池蝉声不止。

    竹帘低垂,朦朦胧胧掩映着水榭中的置设。

    初绮站在玉阶前,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道:“太丰长老,我真没想不请而入,我只是太想你了!”

    说完她掀起竹帘。

    一踏入水榭,初绮就看见紫檀木铺就得栈板上,滴着一团蜡印。

    初绮俯身歪头看,这是一个边缘柔软的圆圈,周围溅出几道短促的放射线。圆圈留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思绪瞬间被拉回许多年前,她和阿舟叠起来还够不着矮墙的时候。

    初绮说,要去打白庄主的儿子。她拿着树枝在墙上画下这个图案,告诉阿舟:“你看到这个,就代表我先行动了!”

    阿舟憋着笑:“我看不懂你画的。”

    初绮急了:“这个圈圈是蒲公英,这些小线是被风吹走的种子,代表我一路顺风。我画得明明挺像的,你怎么看不懂呢?”

    阿舟:“原来如此,是我不懂鉴赏。”

    说着,塞给她几张云州内城特快传讯符,告诉她画记号太费时间了,直接撕符来得快。

    初绮悲愤难言,原本她计划当个画师的!

    如今她蹲在这个记号前,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无意间滴出来的,还是有意为之?

    初绮掏出一张传讯符撕开,却联系不上柳藏舟,转道去柳府敲门。

    管事回忆起昨晚家宴的事,告诉她:“昨夜,二公子被一位唤作太丰的长老喊去了。”

    初绮脑袋嗡的一声。

    一直萦绕在她心间的不详预感,猛地窜上脊背,化作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赶紧联系师尊,说柳藏舟和太丰长老一定像千铃和鸣阙那样,遭遇了不测,说不定就是被魔修抓走了。

    叶停鸢沉默半响,使劲憋着笑,扯着嗓子慢悠悠道:“别急,修真无岁月,七八十年不联系都是常事。要不你先去炼药房找找小柳?太丰那小子应当是喝醉了。至于千铃,闭关练剑去了吧,她上次闭了三百年的关呢。至于鸣阙这厮,死了最好。”

    初绮一把掐断传讯符,站在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柳府大门前。

    柳府的管事也道:“放心吧,如今的云州城再安全不过。论道会万人瞩目,谁敢在百宗长老面前造次?二公子有时出门采药,三日才归,你且耐心等上两天。”

    冷静。

    初绮捂着眼睛。

    他们说得都对。就连千铃长老不见踪影,也不过两日而已。一晚上找不到人,太正常了。

    但是,她就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

    …

    禹州孤鸿剑舍在城西开辟了一间道场。

    扶山长老正坐在高台上,指点弟子修行。

    忽闻门外嘈杂声骤起,好像有人吵起来了。

    一个弟子狼狈滚进来,禀告:“师尊!那位个人战榜首实在欺人太甚!非要硬闯道场,还说打不过她就别拦路!”

    他话及此处,初绮提着剑大步流星走进来,周身裹着浓郁的金戈杀伐气。

    扶山长老火冒三丈:“放肆!这是我孤鸿剑阁的道场,不是上章的峰头!”

    他本以为初绮要贫嘴,谁知她恭恭敬敬一作揖,道:“事出紧急,请长老见谅。我到门口请见长老,贵阁弟子告诉我归元宗与魔修不得入内,我才动的手。”

    扶山长老重重哼道:“你出去。”

    “哦。”初绮往外走,突然扭头,“那我出去再回来?”

    气得扶山长老把珍藏多年的雪浪漱石杯扔她头上。

    “回来!什么事,快说!”

    初绮接住茶杯,说起几位长老接连消失的事。

    扶山皱眉摆手,并不以为意。他也笃定长老们闭关去了,还质问初绮:“你没闭过关吗?这种常识你师尊没跟你讲过吗?”

    初绮就知道如此。

    和扶山争辩没用,反而会浪费时间。

    她道:“我想借命悬一线,半个时辰。”

    “借谁都不借你。”扶山还在气头上。

    “好吧。”初绮并拢双指,指向雪浪漱石杯。

    不出片刻,杯中注满了浓郁的剑灵。

    她抬手扔回去。

    茶杯还没落入扶山手中,他腰间突然冒出一柄赤褐小剑,尖叫着猛地扎入杯中。

    扶山手忙脚乱去抓小剑:“住口!等等!没让你喝!”

    小剑一口吸溜干净,缩回扶山腰间。

    初绮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剑能拒绝剑灵。

    她掀起眼皮,歪嘴盯着扶山。满眼写着“堂堂扶山长老白吃白拿?”

    扶山:“……”

    有种被强买强卖的感觉。

    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只好背过身去,让吴君野和她走。

    回静息水榭的一路上,吴君野想起个人战中用命悬一线锁定初绮,都不敢说话,生怕初绮报复。

    水榭中处处是太丰长老用过的陈设。

    吴君野掏出一杆小臂长的纺锤,顶端转轮上缠绕着洁白丝线,杆尾镶嵌着一枚暗红玉石。

    她将玉石按在太丰长老坐过的蒲团上,暗红颜色涌入转轮,染红洁白的丝线。

    初绮耐心等了半天,轮转慢慢停下了,仍不见回忆里中赤潮流动的模样。甚至看不见一根红线。

    “这是什么意思?”她问。

    吴君野沉默。

    片刻,她低声道:“命悬一线,命不绝,线不断。”

    反过来也成立。

    命绝线断。

    初绮不清楚自己是怎样想的,立刻指着地上那个蜡滴的记号:“这个呢?”

    吴君野再次操纵纺锤,转轮飞转。

    有一瞬间,初绮明白自己并非无所畏惧,其实她从没真正面临过危机。

    吴君野指着记号问:“这也是太丰长老留下的?”

    初绮不知怎么回答她。

    她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但心底清楚,水榭纤尘不染,堂堂道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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