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表哥为何发疯: 19、唯一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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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缩在花瓣水下,虽然遮挡得严实,却还是怕得牙齿都打颤磕碰在了一起。她咬紧牙关扯住了裴琅的衣角,打定了主意不能放。

    若是被他发现了谢锦,只怕她今日劝说的功夫就都白费了。她既然答应了谢锦,就一定要做到。

    即便是裴琅被方才春光晃了一瞬心神,却也飞快反应了过来停下了脚步。

    “表妹此话何意?是......想让我留下来?”

    林稚僵住身子,颤抖的肩头无比惹眼,在紧闭双眼后感受到裴琅似乎缓缓靠近,却忽然又听见吱嘎一声。

    再睁眼,方才还在面前的青年已然不见了,只剩下窗子被人从外面闭紧锁住。

    “呼——”

    林稚抓紧浴桶边,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气这才缓和过来。

    在裴府一直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再加上谢锦还担心她的心上人,林稚拗不过她,只好趁着夜色悄悄把人送到了裴府角门外。

    “谢姑娘,或许你如今听不进这些话,但我也一定要说。”

    “谢少卿和你爹娘的举动确有不妥之处,但他们终究是为了你好。若是那人当真靠得住,他们也不会想逼你到如此地步。”

    “只望你能好好想想,莫要被一时的情分迷了眼。”

    林稚的眼中满是不放心,只觉得似乎出了裴家以后,谢锦就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从未有过朋友,如今与谢锦相处不过几日,便觉得十分投契,她不愿见人受苦。

    谢锦听了她的话只沉默片刻,最后沉沉地点了点头:“多谢你阿稚,你的话我都记下了。”

    看着小女子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林稚心中有些怅然若失,缓缓舒了口气这才垂头转身回府。

    低头看路却发现面前多了一道黑影,本以为是小厮婢女,她没说话往旁边挪了一步,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又跟了上来挡在面前。

    林稚本就心绪不佳,如今更是心中火气,声线都冷了几分:“放肆......”

    只是抬眼在看清面前来人是裴琅时,斥怒的后半句却又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口,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表妹方才,是送了什么人出去?”

    裴琅的神情还算柔和,语气也轻柔,只是听在林稚耳中却全然变了意味。

    青年带着探究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似乎化成了实质压在肩头。林稚忍着腿软,却毫无畏惧地直视回去。

    她不信裴琅,这样自持冷静的人为何轻易将心悦两字宣之于口,若是当真心悦,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她?

    两人目光相撞,裴琅轻声开口重复:“阿稚,你送出去的人,是谁?”

    “是谢锦对吗?”

    林稚垂在轻软衣袖之中的手攥紧却还是微微颤抖,裴琅早就知晓了。

    “对,就是谢锦,表哥想要替谢少卿抓人回去吗?”

    “但我已经把人劝回去了,只要她回府和爹娘兄长坦诚,一切都能商量!”

    月光下,林稚那清冷倔强,嫩白俏丽的面孔宛如玉琢一般,却勾起了裴琅从未波澜心中的侵略。

    “你即知她的身份,自然也知晓她为何出逃谢家。”

    “你以为是在帮她?你以为你能劝她救她?”

    裴琅缓缓逼近,林稚心中大乱,不自觉地挪着脚步退后一步。

    “今日你劝她一次,她感激你。他日谢锦被人蒙骗后悔,你可想过她会不会恨你?”

    林稚一愣,表情都凝在了脸上,却又逃避似的偏过头:“......谢姑娘不会如此。”

    裴琅深深吐息,有些被她的执拗惹怒:“我会告诉谢铮管好他妹妹,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她了。”

    可林稚竟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一双杏眸怒然瞪圆:“不行!这是她的家事,表哥何必多管闲事!”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了裴琅怒火的最后一根弦,紧弦崩断后,裴琅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背光而立的青年在林稚身上投下高大阴影,“多管闲事?”

    “我何必在乎谢锦?阿稚,你才是家事。”

    林稚心中猛然一跳,色厉内荏的勇气也渐渐消退,“......表哥,求你,谢锦她很可怜。”

    “求你别和谢少卿说。”

    娇小可怜的小姑娘为了旁人苦苦哀求,裴琅眸中闪过寒芒,才想说些什么,林稚却猛然朝着角门跑去,像是要去给人通风报信。

    林稚自以为用了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却还没等摸上门,整个人就被人拦腰腾空抱起,裴琅的劲瘦手臂箍在细腰上宛如铁爪,疼得林稚白了脸色。

    “林稚!”裴琅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颌,厉声叫她。

    却又看着小姑娘怔住的表情后缓和下来,软了嗓音:“听话。”

    “谢家你招惹不起,你也帮不了谢锦。”

    林稚却像是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惊惧之下狠狠地朝着唇边的虎口咬了下去。

    盯着手上的牙印血痕,裴琅皱眉借着烛火给自己上药。

    “公子,表小姐的院门已经着人围了起来。”

    “只是,将人软禁该如何与裴大人交代?”

    裴琅敛眸收手,凌厉眉眼在烛火下更深邃几分。

    “想要搭上谢家,她未免太高看自己。”

    “被人当踏脚石踩了个结实也还懵然不知。”

    “那贼人审得如何了?”

    裴琅不愿再提林稚,起身往水牢处去,行云匆匆跟在身后,表情凝重:“嘴严得很,被折磨了三日三夜,什么也不肯吐。”

    “啧。”裴琅薄唇微抿,眼中满是淡漠嫌弃。

    “如此心慈手软,日后佛堂不必拜佛,拜你们好了。”

    行云低头惭愧,只看着自家公子将窄袖收紧后,屏退众人,独自往水牢之中而去。

    知晓裴琅的手段,行云便守在门外,天边才泛起些白,就听见了双门大开的动静。

    不过才两个时辰,裴琅就拎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走了出来。青年玉冠下的长发只乱了几根发丝,眉目间是尚未散去的阴冷肃杀。

    “拿着这个去找谢铮,京中的蛇虫鼠蚁层出不穷,他这个大理寺少卿未免过得太舒坦了。”

    行云连忙接过,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了公子袖口溅上的一滴鲜红:但必定不是公子的,能伤他的人只怕还没......

    才念此,行云的眼神就落在了虎口处小巧狠劲的牙印血痕。

    “......”

    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咬伤,必定是公子的谋划之一!

    “小姐!小姐!”

    春桃步伐匆匆来时,手中端着一盘糕点递给林稚。

    “给我?才用了午膳,还没饿呢......”

    林稚放下手中的绣针,满腹疑惑地接了过来。

    自从裴琅把她禁足以后,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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