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 2、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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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绛依旧不依不饶,掀开了半边鸳鸯被,又与他坦诚相见,“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呵,不是。”

    “第二个。”蔚绛看似笃定道,内心也故作笃定。第一个应当是……应当也是他。

    沈憬眸光更冷,一如刀刃刮去。

    “殿下,记得在疤上涂抹些羊脂膏,您这样美的身子却留着这些伤疤,太可惜。”

    他从前常往沈憬居住的小院送这膏药,念着他身上旧疮,奈何膏药治标不治本,只能淡些痕迹,不能从根上治。

    沈憬听闻“羊脂膏”,手上羽扇悬在半空,稍露怔色,半晌起了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眼瞧着窗外朦胧的日光,怕是卯时已过。

    蔚绛望着地上被撕碎的衣物陷入了沉思……

    这烬王殿下,真是不留情面。

    沈憬不习惯带着贴身小厮,他本就有武力护体,昨日一行便是无人得知。

    好在香雪阁位落于京中闹市,与烬王府不过二里路,很快就到了。

    待他赶到朝堂上时,便听见群臣早已议论纷纷。

    “殿下从不误时,不知今日怎了,竟晚了半个时辰,”最后排的青衫小吏轻声议论着。

    那人右侧的小吏附和着,“这探花郎也没有到,怕是要刑罚伺候了。”

    太监的尖锐声音赫然响起,厅中瞬间宁静,针落可闻。

    “烬王驾到——”

    百吏齐身行天揖礼,“烬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憬身着一身绣着飞天云鹤的青蓝锦袍出现在百官眼前,他衣襟上是银白流月纹,腰间佩着白玉云龙佩,步履间广绣如云。

    他的青丝半散在腰后,偶有几缕飘在身前,更衬的人不落凡尘般动人。

    沈憬上朝时从不坐皇位,他只站在至高处俯瞰众官。

    皇位对于他来说是座樊笼,他年少时也曾向往过,可他今年三十有二,对于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只留下厌恶。

    他佯装不知情地细数了一遍新晋进士们,“蔚二相公呢?怕不是睡迟了。”

    左相李玉章为其称辩道:“蔚二公子向来注重礼节,今日怕不是害了病。”

    “本王昨日还见其踏入了烟花柳巷,怎么今日就病了。”

    一时间朝堂内哗然一片。

    又是尖锐的一声,“蔚二相公到——”

    众目睽睽下,蔚绛穿了一身官袍红衣入殿,红衣上绣着几处牡丹,印证着其探花郎的身份。

    他有条不紊地迈向他该站的位置,郑重行礼下跪,“臣蔚绛来迟了,请烬王殿下责罚。”

    “蔚二相公因何事来迟?不妨诉与本王听听。”沈憬之声严肃冰冷,使人听之便觉寒凉。

    为何来迟,你沈憬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蔚绛暗自诽腹。

    “报烬王殿下,臣昨日饮酒过度,今晨便觉头昏脑胀,一时不慎,竟睡过了。”

    “行事不慎,为官不谨,枉为朝臣,念在你初犯,本王便罚你跪到午时。”

    真是公报私仇。

    “状元严靖,封翰林院修撰。榜眼徐泽,封翰林院编修。探花蔚绛,赐大理寺少卿……”

    自开国以来,还没有进士一甲就超擢为四品官的先例。今日蔚二相公授官为大理寺少卿,还算得上百年来头一回。

    有些资历的老臣听说过兄终弟及的道理,没想到这回竟连官位也依这理了,他们一时没能摸清烬王的心思,却也不敢赘述多言。

    新晋进士们任职完毕,众臣退朝,唯右相文映枝和跪着的蔚绛仍在殿内。

    不过文映枝身份特殊可不止于此——她是千古第一位女丞相。

    沈憬从那高位缓缓走下,来到文映枝身前,“文韫,过三日我亲自去江南查访,这朝堂就拜托你了。”

    “沈憬,你且放心。朝廷上这帮老奸巨猾的官吏,我定替你治得服服帖帖。”文映枝撸了撸官服的长袖,掸了掸衣摆尾端沾着的灰,瞟了眼跪着的那位,放低了些声道:“至于……”

    “也交给我,不必忧心。”

    寒隐天之事不便直说,彼此心中有数即可。

    沈憬唇瓣含笑,“阿宁过两日也送去你府上,你替我照顾着。”

    这种亲和的模样真是少见,反正蔚绛是觉得稀奇,他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墙角”。

    “好久没见到小宁宁了,真是思念得紧,你这一去啊,宁宁也能在我们府上住好一阵子。”文映枝与沈憬是总角之交,自然也论不上什么身份尊卑,什么繁琐礼节,从心所欲即可。

    “好了,她也总说想文姑姑,倒是你忙。”

    “哎,别说我了。沈憬,你一个人去江南吗?”

    沈憬没有立刻回答,思索了须臾,沉声说这:“带着地上跪着的这个。”

    语音刚落,蔚绛怀着些许惊讶抬起头,恰巧与文映枝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殿试的时候他未仔细瞧过各位考官,今日仔细看,才发现这文丞相生了一双桃花眼,皓唇齿白,怪不得其有“美人丞相”的民间称号。

    “诶哟,这位新晋探花郎啊,听说你昨日沉醉温柔乡了是吗?”文映枝用一种打探坊间桃色绯闻的神情好奇地望着地上的蔚绛,“蔚二相公尚未婚配,竟也对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如此热忱,可容我冒昧问一句?”

    蔚绛扬眉,“文相直言便好。”

    文映枝用象笏敲了敲另一手心,带着些揶揄道:“那美人姿色如何啊?”

    “自然是极好的,说是京城第一绝色也不过分。”蔚绛刻意加重些声量,故意说给某位某人听。

    他昂首望向他的“温柔乡”,见那人冷冷瞪了他一眼,心满意足地开口道,“只是听美人唱了几支曲儿来解闷罢了,只是那歌娘并不善歌唱,白花了我那几两银子。”

    文映枝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探花郎银子还挺多。”她转头再看向身前的沈憬,“我走了啊,记得准时送小韵宁来文府啊!”

    “嗯,知道了。”

    文映枝离开后,这空旷的朝堂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殿下恼了?臣不过是实话实说。”蔚绛话语未毕,那人甩了甩长袖转身离去,他理了理朝服打算起身,却听见那人清冷的声色。

    “跪着,少跪一个时辰,你也不必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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