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日明村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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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渚高兴地宣布,又趁机亲了池不故一口。

    池不故的脸已经烫得跟烧开的水似的,低声训斥:“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动不动就亲人的毛病?”

    “就是很想亲你呀,不过你放心,我只亲你一个人,不亲别人。”

    池不故听这话,脸上更臊了,一把拉起薄被,将她罩住:“你不困么,睡觉!”

    洲渚悄悄地将脑袋从被子中钻出来,不过却老实安分了许多。

    ……

    许是今夜想了太多事,池不故睡着后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这个梦没头没尾,前后也没有一丝衔接,可以说极为跳跃。而梦的内容,她也忘了许多,只记得有一些羞耻的片段,包括不限于跟洲渚亲嘴,搂搂抱抱,甚至是一起沐浴。

    池不故醒来后,捂着眼,满脑子的难以置信。从小就清心寡欲的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沐浴什么的,她平常压根就没想过,不存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说法。

    看到睡在身侧的洲渚,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梦太过龌龊,急忙起床,没脸再面对被她在梦中亵渎的洲渚。

    洲渚被她的动静闹醒,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嘀咕:“天都还没亮,池不故你怎么起这么早?”

    “入秋后,天亮得慢一些。”池不故没有回头,一门心思找自己的衣服穿上。

    “那我再睡会儿,到点了喊我。”

    大小姐的反应跟平常一模一样,浑然没有告白后的忸怩,池不故稍微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想,昨晚那些话是不是她睡迷糊了的无心之说。

    直到洲渚起床,带了早餐准备出门,池不故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只能作罢。

    她们每天都是一起出门的,走到一个岔路口后,便会分道扬镳,一个往天宁寺去,一个往漏泽园。然而今天,在岔路口,洲渚突然依依不舍地抱了下池不故,在她的耳边道:“晚上早些回来,这样你就能第一个抱到我了。”

    池不故的呼吸一滞,局促起来。

    看着她粉嫩的耳朵,洲渚笑容洋溢地跑远了去。

    池不故似乎被她的情绪所感染,脸上也扬起了浅浅的微笑。

    ……

    洲渚的合香之名逐渐传出了海康县,传到了南康州那边。

    这天,天宁寺来了几个踏青的香客,说是从州城那边过来的。为首的是一个头戴幞头,身穿褐色襕衫的青年男子,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气质儒雅,一看便只是读书人。

    他的身后是两个年纪稍长,留着胡子的男人,从衣着打扮来看,与那青年男子差不多。

    还有一个背着竹篓的少年,理应是为首的青年的僮仆。

    青年道:“听闻天宁寺有一女子,合得一手好香,今日踏青路过,特来此见识一番。”

    他没说的是,这女子何止合香厉害,样貌身段更是天姿国色,难怪这儿围着这么多香客,想要她帮忙合香。

    洲渚道:“我快下班了,明天吧!”

    青年愣了下:“下班?”

    “就是天色不早了,我得赶回家吃晚饭了。”

    青年身后的僮仆道:“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在排队呢,你怎么就回去了?”

    “每天都有人排队,我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这里。”

    每天到点后,洲渚总是十分准时地下班,至于排队等她做合香的香客是否会心生怨言,那就不归她管了。

    今天也不例外,她到点就走了。

    青年有些无奈。与他同行的两个男人没见过这么傲慢的女子,询问天宁寺的小僧人:“那位娘子是什么来头?”

    小僧人道:“她是新福乡的洲小娘子。”

    “新福乡……”青年低头呢喃,忽而抬头询问,“可知她住哪儿?”

    别的香客插话道:“她住新湖旁的夏馆。”

    青年眉头一皱:“夏馆那不是……”

    翌日一早,洲渚和池不故如往常那般正准备出门,却在门口遇到了那身穿襕衫的青年,对方的手正拉着铁牌子的小锤子准备敲打。

    “是你,你竟找上门来了?!”洲渚不理解,不过是合香而已,值得对方亲自找上门来吗?

    看到对方那一刻,微微愣神的池不故闻言,扭过头去,问:“你们认识?”

    “昨日傍晚在天宁寺说想见识一下我的合香。”洲渚一句话简短地介绍了双方的关系。

    青年却没有理会洲渚,而是注视着池不故:“许久未见,池小娘子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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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洲渚瞪大了眼睛,几个意思,他们认识?!

    池不故微微颔首回礼:“我很好,劳林教授记挂。”

    青年微笑道:“昨日我与州学的两位讲学出来踏青,路过天宁寺,想起有传闻说乡野之间有一女子合香技艺高超,故想去见识一番,没想到,她与你竟是相识的。”

    说着,向池不故展露出了温和儒雅的笑容。

    “原来如此。”池不故的反应算不上冷淡,但也绝对不热切。

    “你是搬回来了吗?”

    “嗯。”

    青年感慨又欣慰:“搬回来便好。黄长生那里,你放心,他若再来找你的麻烦,我会帮你的。”

    洲渚龇了龇牙,这青年男子从看到池不故,目光便一直不曾离开过她,瞎子都看得出他对她有意!

    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情敌?!

    洲渚心里的醋酸味都溢出来了,青年男子仿佛想起什么,对她道:“在下林士谦。”

    池不故偏过头去向洲渚低声补充:“林教授是南康州的州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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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洲渚不清楚州学教授是什么,但既然是“教授”,想必是什么有地位的知识分子,她拱了拱手:“我姓洲。”

    既已打过招呼,林士谦便没再理会洲渚,转而打听池不故的近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洲渚百无聊赖,偷偷打起了哈欠。

    一直担心她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而在暗中关注她的池不故见状,对林士谦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漏泽园,林教授,改日再叙。”

    林士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耽误池不故做事了,忙不迭地提出告辞。

    池不故与洲渚也出了门,快走到岔路口,池不故才问:“你不准备问我些什么吗?”

    洲渚凶巴巴地道:“我不问,但你可以主动坦白,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池不故被她弄得啼笑皆非,道:“林士谦是元嘉六年的进士,本该有更好的前程,但因为当朝奸相把控着朝政,奸相及其党羽利用科举考试排除异己,林士谦不愿意随俗浮沉,因而被遣来此当州学教授。他因仰慕家父不畏强权、刚正不阿,知道家父也在这儿后,于是前来拜访,我便与他有了几面之缘。”

    “州学教授是什么职务啊?”

    “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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