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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晓日明村坞》 60-70(第11/12页)
都不成婚,两个女人相伴着过日子。
今日一见,她越发觉得二人是生出了感情,因为她们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对彼此的关心在意,这是一般的闺蜜、好友所没有的。
对此,辛宗认为,池不故是因为年少丧父,又没有母亲在身边教导,所以走了弯路,并未无法纠正,待日后为她说一门好亲事,找一个好人家,得到夫婿的呵护,她自然就不会再和洲渚行那磨镜之事了。
张胡璇叹气:“还是慢慢来吧,她性子倔,万一逼迫她太过,她定会像她那生父一般,宁死不屈的。”
此事暂按下不表,晚间吃饭的时候,辛宗见了池不故与洲渚,若非他听张胡璇说过她们的事,在见到洲渚的那一刻,他真的忍不住生出纳她为妾的心思来。
尽管这么多年,洲渚一直在为蔗田和糖寮的事奔波劳碌,可她除了更加成熟之外,样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更不曾长歪,乡人迫于她的武力,不敢对她动非分之想——应该说,她的神力太骇人,大家提及她会先恐惧她的力量,压根就不会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而来汴梁的这一路,洲渚也不是没招来过调戏她的流氓,当然,最后无一例外地被她收拾了。
见过她的彪悍后,她在亲卫们的眼中就成了外表漂亮,实则身体壮硕如猛汉的抽象形象。
但辛宗不一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洲渚。洲渚的年岁和他后院那些妾相仿,模样却比妾美艳许多,他自然会产生觊觎之心。
他到底不是那色迷心窍的人,虽然为美色而动心了一瞬,他却会因为洲渚的身份太过敏感尴尬,而收起旖旎的念头。
他的心念只是一瞬,并没有露出过任何暧昧或者冒犯人的目光,因此众人并未察觉他的想法,洲渚也没有读心术,读不出来别人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和不久前张胡璇的心思都在池不故身上不一样,今晚她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洲渚,旁敲侧击她的身份和来历,还问要不要帮她在汴梁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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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在南康州编造的那一套身世只能糊弄没到过汴梁的陈平、黄长生等人,压根就瞒不过在汴梁生活了数十年的辛宗、张胡璇等,因此他们说的是“帮忙寻亲”。倘若洲渚真是汴梁人,又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家在哪里呢?
张胡璇与辛宗此番关心,不过是先礼后兵。
洲渚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一无所知,她道:“虽然我离家时才十五岁,过了十年,也不知道汴梁城都有哪些变迁,家里住的又是否为我的族人,但我想,这事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去找。”
张胡璇和辛宗虽然知道她在撒谎,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拆穿她。
第二天,张胡璇想带池不故去置办几身行头,好陪她出席宴席,然后池不故早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早早地跟洲渚出了门,还说担心洲渚在汴梁被洲氏族人欺负,所以去给她镇场子。
张胡璇:“……”
溜了
洲渚出门并非是为了闲逛, 也不是真的去找她捏造出来的洲氏族人,她对汴梁一无所知,因此池不故带她出来了解汴梁, 顺便补充她的身世。
辛宗和张胡璇问起,她们便说已经去打听过了, 但洲氏族人早在几年前就变卖家产搬走了,洲渚找不到他们, 只好将过往的一切都放下了。
张胡璇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圈,笑吟吟地对洲渚道:“……既然如此,那洲娘子愿不愿意成为我的义女?”
“啊?”洲渚愣住了。
“你若愿意,我便收你为义女, 你可以将这儿当成你的家。”张胡璇道。
洲渚腹诽:“然后你好帮我找媒婆是吗?”
当然,她承认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不怪她如此警惕, 因为池不故就是被这么坑去相亲的。
汴京一些官户女眷从张胡璇这儿知道了她的女儿从南康州回来了, 那些家中有适龄未婚又或者丧妻还未再娶的儿孙的人家, 都巧借各种名目, 邀请张胡璇带池不故到她们家中、宴上相看。
洲渚从前或许不清楚张胡璇带池不故去参加什么上巳节赏花会、扑蝶会、金钗会等有什么意义,但穿越多年, 她也不是白穿越的, 自然清楚这就是变相的安排相亲。
对此, 池不故能拒绝的都拒绝了,拒绝不了的, 去了也摆出一副不讨喜的表情。
回到辛家,母女之间自然少不得一顿争执。
张胡璇自知女儿的脾性, 只好从洲渚这边下手,想着洲渚一介孤女, 总比亲女儿好拿捏一些,待收了她为义女,再摆宴席,公开给洲渚招婿,哪怕洲渚不乐意,旁人也只会觉得是洲渚不识好歹,而不会怪她多管闲事。
池不故将洲渚护在身后,道:“阿娘,不必了,我同她结了金兰契,不管你是否收她为义女,都没什么意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张胡璇气恼道:“你同她义结金兰,何为金兰?便是姊妹。既是姊妹,我收她为义女又怎么会是没有意义的呢?”
“阿娘不必装傻。”
张胡璇被气红了眼,扭头便抹起了泪。
辛宗心疼张胡璇,即便池不故只是他的继女,他也忍不住批评她,道:“阿池,你怎么能这么不孝?你娘都是为了你好!”
池不故没再说什么,只是跪下给张胡璇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就拉着洲渚走了。
还以为要上演一场父母以孝道挟持女儿,女儿在母亲与爱人之间拉扯徘徊的苦情大戏的洲渚没想到池不故会是这个反应。
张胡璇也没想到池不故的心肠真的就这么硬。
辛宗哄了她半天,让她慢慢来,先缓和跟池不故的关系,等池不故重新熟悉汴梁的生活,再也离不开这舒适窝后,池不故总会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的。
张胡璇也知道急不来,只好先跟池不故修复关系,以后找到恰当的时机再提这事了。
然而,他跟张胡璇都没想到,半年后,池不故会突然带着洲渚登上了回南康州的船,直接跑了!
本来母女关系紧张的时候,辛宅的人盯池不故是盯很紧的,然而池不故并没有什么要收拾包袱跑路的倾向,仿佛她只是跟张胡璇吵了一架,母女之间很快就会冰释前嫌。
孰料池不故就是要等他们松懈了,然后在他们最不设防的时刻,溜之大吉。
谁能料到,还真的有人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要跑到南康州那等气候恶劣的地方去吃苦呢?!
池不故跑归跑,钱财和书信还是留了的。她告诉张胡璇,她池不故是池仪的女儿,此番回汴梁是为了确认母亲是否安康,日子过得怎么样,继父对她是否贴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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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知道她无病无灾,又有夫婿、儿子在身边陪伴,自己还在她身边相伴了半年,了却心愿,那她便可以放心地回到父亲的墓旁守护亡父了。
说句残酷的话,她希望张胡璇当她在流放的路上就死了,往后不必再记挂她,也不必再操心她的事。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张胡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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