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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24-30(第10/14页)
疾之事并不知晓,她也不敢多说,只紧握他的手,朝那颗断树轻微垂头拜了拜。
纪舒愿也莫名跟着她低下头,别说隐疾不好根治,就算能治也得喝药,治病哪能靠福气。
树不小,每家都分了一截,项祝和项长栋抱着两头,纪舒愿和丁红梅托着中间的位置,一行人小步往家中挪去。
还没走到便瞧见从烟囱飘出来的炊烟,可这时辰煮饭确实有些早了,丁红梅看向纪舒愿询问:“是巧儿在煮饭吗?”
“是呢。”纪舒愿猜测她应当是想在几人回家前把油纸烧掉,他帮项巧儿打着掩护,“大概是她有些饿了,不过也好,待会儿吃完能早些睡了。”
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丁红梅信了他的话。
看她不再多问,纪舒愿松了口气,一转头却与项祝对上视线,他猛地一阵心虚,也不知为何,一跟项祝对视就觉着会被他看透。
他朝项祝呲牙一笑,继续低下头。
四人回到家时,项巧儿正烧着火,土豆片已经切好泡在碗里,看样子还没开始炒菜,看到四人手里的树干,她惊呼一声:“怎么这么大的树干?我还以为只是些小树杈。”
“你可说呢,断的树也不小。”纪舒愿松开手,拍拍手上的树皮屑,走到井边洗手,随后走到灶房,目光看向灶膛,低声询问,“烧掉了?”
项巧儿忍不住勾起唇角,眸光往外瞧,语气中很是骄傲,虽然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当然。”
纪舒愿眼眸中也满是笑意,不过还是告诉她:“可得当心着你大哥。”
“没事儿。”纪舒愿还以为她会说不会被发现,殊不知她话锋一转,“我每次偷吃糖都会被大哥知晓,我已经习惯了,而且大哥只是在暗地里骂我,不会偷偷告诉爹娘的。”
这下纪舒愿倒无话可说了,原来他方才不是错觉,项祝还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他。
他把碗里的水沥干,往锅里挖点猪油倒进去,炒土豆片的途中看向项巧儿:“你方才削的土豆皮丢哪儿了?”
他还没跟项巧儿说过要堆肥之事,她肯定也不知晓要把土豆皮留着。
“啊?那儿呢。”项巧儿面露疑惑,伸手指了指鸡圈旁的一堆,纪舒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拿过灶台底下的布袋,去把土豆皮捡起来。
等他回到灶房的时候,项巧儿才出声,一脸惊诧:“大嫂,你捡这些做什么?”
纪舒愿把布袋继续放在灶台下,向她解释一句:“做肥料。”
项巧儿只听过用粪做肥料,还没听过用土豆皮也能:“直接丢地里吗?”
“自然没有这么简单。”不好解释,纪舒愿便朝她买了个关子,又顺便叮嘱她,“到时候你就知晓了,往后的削掉的皮都放布袋里。”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项巧儿也不再多问,她点头应声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纪舒愿去地窖拿出两块红薯削皮,切成片后和土豆片做法一样,先煎至两面焦黄再去炒,跟土豆口感差不多,又更多了些红薯的甜。
他尝过一口,跟干锅红薯片味道一模一样。
纪舒愿煮饭又变了花样,几人只低头吃着,暂时忘记了项巧儿煮饭过早的事儿,不过等吃完饭后,项祝还是主动询问他。
“今儿巧儿又做什么坏事了?让你帮忙瞒着。”
“没──”纪舒愿话音未落,就见项祝紧盯着他,他顿时没了招,“好吧,不过是偷吃了些糖。”
“她哪儿来的糖?”项祝记着近几日她并未去集上,自个儿也没给她带过糖。
纪舒愿坐在床沿上,伸了伸胳膊:“她说是隔壁家的姐儿给她的,没多少,就一点冬瓜糖渣。”
项祝摇头不语,反正不过两日,她肯定就会牙痛。
“诶,这床榻怎的变得这般软乎了?”纪舒愿把床单掀开,看到上面的茅草后恍然大悟,难怪白日看到项祝取茅草,不过他当时正专心缝制衣裳,当时还以为他作了其他用处,没想到在床榻上铺着。
他将外衫脱掉,穿着里衣爬上床,在里面打了两个滚,眼眸中都是笑意:“躺着果然舒服不少,夫君你也来。”
纪舒愿笑得眉眼都弯成月牙,项祝沉默半晌,将外衫脱掉,上床后躺下。
“是不是很软?”纪舒愿非要项祝点头才罢休,眸光一直盯着他。
项祝无奈点头,伸手捞过他的肩膀,翻身压上去。
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之间,纪舒愿抬眸仰视项祝,心里却在想着床榻,床榻上铺了两层草席,就算跪会儿也没事。
他憋不住唇角的笑,伸手揽住项祝的脖子将他往下带,红着耳尖凑到他唇角:“夫君会玩儿玉势吗?不然我自个儿也行的……”
项祝有些被气笑了,虽然隐疾是他故意放出的消息,可这时却被质疑手法,他本子也不是白看的。
他哼笑一声:“不会玩又如何?又不是只有它能用。”
纪舒愿面色一顿,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腰上被甩了一巴掌,项祝轻笑出声:“放松点。”
项祝错了,果然不能惹男子,更何况还是患得隐疾的男子,若是某方面差劲,说明他在其他地方定会很擅长。
他默默在心里将“会不会玩儿”设为违禁词,抓着枕头的手更收紧了些。
翌日的狩猎纪舒愿没去成,身侧有动静时他的确睁开了眼,头发被抚摸一下,项祝轻拍他的后背:“你继续睡吧,我自己去就好。”
他忘记是否应声,一闭眼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天亮,今日竟没项巧儿来吵他,纪舒愿还有些不习惯。
他坐起身,稍微整理下衣衫,穿上衣袍走出屋,一抬眼就跟项巧儿对上视线,纪舒愿还没这么厚脸皮,他垂下头打算装作没看见她,以及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可这视线实在炙热,等纪舒愿洗漱过后,还一直存在,他端着饭菜坐下,沉沉叹出一口气:“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不能问,娘说了,姐儿家家的不能知晓太多,等我出嫁时总会学的。”听上去项巧儿挺听话,可她眸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纪舒愿应一声,不由得愤愤地说:“那你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总觉着我做了错事一般。”
“唉。”项巧儿叹气,仰头望天,又不说话,直到纪舒愿耳尖上的红蔓延到脸颊,她才转移话题,“二姐今个儿要生了,娘已经去了她家。”
“如此突然?”当时还说要一月,这才过去大半月,纪舒愿忍不住拧眉,莫名开始有些紧张。
虽然从未见过她,可项家人都很好,肯定养不出脾性坏的人来,眼看他表情变得沉重,项巧儿轻嗐一声:“这种事儿哪有准确日子的,差个十天半月都是常事。”
纪舒愿对这事儿还真不了解,可项巧儿也还未出嫁,看上去懂得倒挺多。
“那我们何时要去?”昨日画的平安锁今辰被项祝带走,可即便如此也得几日时辰才能制好,纪舒愿生怕赶不上。
“七日以后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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