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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50-60(第12/14页)
回家学打猎了。
项巧儿显然对读书也不感兴趣,每日也想写打猎,或者出去玩儿。
“先不说哥儿不许参加考试,就算许参加我也不行的。”纪舒愿向项祝说道,朝他摇了摇头,“那古籍只是次意外罢了,是我偷看来的,本打算用来取得爹的喜爱,可他并不领情……”
纪舒愿开口就是编,虽说原主确实用其他法子来亲近过纪茂洋,可他也是真的没在意。
“我随口说了句而已。”项祝没手去牵纪舒愿,只好用话来安抚他,“若是你真中了举人,岂不得跑进皇城,将我撂在石头村里独守空房?”
项祝边说边摇头,仿佛纪舒愿真做了这种事。
纪舒愿一听,拉着他的衣摆晃了两下:“我怎会如此,带我飞黄腾达,定然不会忘了夫君。可要是菜有好收成的话,也不是不能飞黄腾达的,就是稍微慢了些。”
他还在想着种地卖菜,虽说前阵子项祝确实有些不看好,也不信那所谓古籍的存在,可这几日他说的法子确实能将虫出去,项祝稍微有些信了。
说不准这季菜还真能卖给鲜食斋。
“慢些倒不怕,我们还能去山上打猎,若是多打几只狐狸,都够我们几年的吃食了。”
纪舒愿也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这样瞧着他跟项祝还是挺般配的,他不由得笑出声来:“说实在的,打猎可比种菜赚得多了。”
“待你真种出好收成的菜来,肯定比打猎好,更何况这一年任何时辰都能种菜,不怕没得卖。”纪舒愿原本只是发发牢骚,没想到项祝竟安慰起他来了。
他冲项祝点点头:“夫君如此信任我,我自是得好好种菜了。”
两人一块儿走到地里,将上层的布掀开。
前几日他们并不是直接浇水,而是舀出一小勺,泼洒在叶片上,再加上他们用布盖着,叶片上的水也干得挺快,于是当他们去瞧的时候,菜叶上的水已经干掉,蚜虫也已经掉落。
两人取小半勺水,将它们均匀地泼在菜叶上,纪舒愿边看勺子边想,念着喷壶,若是有喷壶在这儿,可就省事不少。
现做也不太实际,毕竟喷壶得用塑料来做,这儿最多只有铁。
想到这,纪舒愿灵光一现,若是做出个大漏勺,且将勺子的漏洞做小些,岂不是就能倒进水,让它们顺着漏洞漏出来了,到时候就犹如下雨一般,也不用这么半勺半勺地泼了。
他向项祝说出他的想法来:“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泼水太多的事儿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得去趟铁匠那里了。”
项祝问出这句话,只是说明日他去说,可纪舒愿却有些误会,他还以为项祝是觉着太废银两,于是便提前出声:“我们再给他画些花样,如此一来,便不用掏银两了。”
虽说项祝不是这个意思,可当听到纪舒愿这话后,他立即想出更好的法子来:“明日我去跟铁匠说,若是他赠予我们的话,我们就告知买我们汁水的人,能在他那儿买漏勺,不过也得给我们些银两。”
项祝这法子可不就是中间商赚差价吗,纪舒愿猛地点头:“夫君这法子好,那明日我们去询问下铁匠。”
等两人将草木灰水浇完回到家中,村长已经来过,瞧着两人不在家,他也没跟项长栋多说,而是把带着名字的草纸和银两放在桌上。
看到两人推门而入,项长栋向他们说明后,指指桌面上的银两:“你们来瞧瞧吧,这要大蒜水的人家可不少呢。”
纪舒愿还在想,这村里人一共就这么些,还能有多少。
他走到桌台前,低头瞧着密密麻麻的名字与桶数,他觉着银两要少了。
项祝显然也被惊了下,这上面的人家几乎是整个村子,看来都知晓他家这个法子对除虫有用处。
“如此之多,我们得泡到什么时辰去。”项祝摇摇头,不过还是得询问纪舒愿,毕竟这法子是他想的。
纪舒愿思索着,目光将院子里的东西全部瞧过一遍,最终落在一个石缸上:“娘,那个石缸能否用来泡大蒜水?”
瞧着他手指的方向,丁红梅自是知晓他的意思,她点点头:“自是能用的,不过不太好搬出来。”
这石缸还是多年前用来盛水的,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了井水,不需再用这接雨水便将它搁置在一侧。
“我来。”项祝跟项长栋两人走过去,把石缸里的废弃木板之类的东西取出来,搬到院里放下。
纪舒愿和项巧儿把石缸清洗一番,丁红梅则把昨日捣碎的大蒜和辣椒端出来,等他们清洗好石缸后,纪舒愿从丁红梅手中接过碗,称量之后倒进去。
加水之前纪舒愿倏地想起,这石缸还不能放在院里,要是晚间结冰的话,效用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们合力将石缸搬到了沐浴间,虽说位置不大,可里面确实也挺暖和的。
放置好后,纪舒愿这才把水桶拎过来,将水倒进石缸中,等全部弄好后,他呼出一口气,靠在项祝身上歇息着。
“累了?”项祝揽着他的腰走到桌旁,让他坐下再靠他身上。
纪舒愿贴着他的肩膀,磨蹭两下后点头:“我胳膊方才都酸了,可还是夫君和爹更累些,我不应当喊累的。”
“我们每日做农活,根本没觉着有什么,你本就身子瘦弱,喊累爹也不会说你什么的。”桌面上的铜板被一张布包着,方才泡大蒜水前,纪舒愿就已经数过,纸张上有三十户人家,九十颗铜板。
项祝把铜板包起来,放进纪舒愿怀里:“回屋歇会儿吧,顺便将铜板放铁盒里。”
纪舒愿把铁盒掏出来的时候,掂了掂重量,随后转头看着项祝:“夫君,我觉着我们应当将这些换成银票,不然这也太不好放了。”
铜板属实占地方,项祝也觉着他所说极是:“先放着吧,明日我们去铁匠那儿之前,恰好去钱庄换了。”
换成银票可就好放多了,纪舒愿随意将布袋塞进里面,盖上盖子后锁住,两人又在屋里歇了会儿,才出去煮饭。
天寒地冻,猎物也不爱出窝,今儿的狩猎收成始终不好,项巧儿也没跟他们一块儿,项祝叹了口气,把野鸡递给纪舒愿:“这天儿果真太冷了,今儿我把这些洞先挡住,这几日便不再来狩猎了,等过完年天色回暖后再来。”
这话对纪舒愿来说可算得上是个好事儿,总归是不用早起了,他猛地点头,拿着布袋老实在一旁待着,等项祝把陷阱遮住。
途中他仰头瞧着,虽说有偶尔落在树枝上的鸟,可今日并未拿弹弓,他思索半晌,拿过项祝放置在一旁的弓。
自从那日学过后,纪舒愿虽拉开过弓箭,但从未打中过猎物,他偷偷瞥一眼在专注埋起陷阱的项祝背影,悄然拉开弓弦,瞄准站在树枝上的斑鸠。
“砰”地一声闷响,斑鸠被弓箭射中,从树上掉落在地,它扑腾两下,又缓缓没了动静。
项祝倒是被这动静吸引,他转头瞧见落在地上被箭穿透身子的斑鸠,仰头朝纪舒愿看去,毫不吝啬地对他夸赞着:“不错,这回有点我当初刚学时的模样了。”
“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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