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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80-90(第7/16页)
后,喊了声:“你俩回来了,路上是不是冷的很,快去沐浴,水刚烧热的。”
两人依偎着,并未感到方才有多冷,可还是用热水沐浴过后能睡得更好些,纪舒愿听闻松开手:“夫君先去吧,我跟娘一块儿烧火。”
他说着想往灶房去,谁知丁红梅却倏地出声:“这儿不用你,我自个儿就行,你跟老大一同洗吧,这水足够你俩人使得。”
这根本不是水够不够的问题,听到丁红梅的话后,纪舒愿身子僵住,望着项祝一动不动。
“既然娘如此说了,我们便一同去沐浴就是,又不是没一起沐浴过,难不成舒愿是在不好意思吗?”项祝凑近他耳根低声说着。
纪舒愿确实是有些羞赧,往日虽说两人也一同沐浴过,可从未让丁红梅知晓,这回却是她主动提及让两人一同沐浴之事,有种被扒开衣裳示人的感觉。
“娘在这儿瞧着,我有些不习惯。”纪舒愿也低声回他一句,眸光往灶房望。
项祝了然,推推他的肩膀让他回屋去拿衣裳,纪舒愿顺着项祝的推搡进屋,将两人的衣裳拿好,他轻缓地推开门,刚要探头就被压着额头后退了一步。
他仰头,瞧见项祝正站在他面前,向他说道:“娘先回屋了,我的衣裳拿了吗?”
“拿了。”纪舒愿把手里的衣裳递过去,项祝接过后,两人才往沐浴屋走去,浴桶中已经倒满水,纪舒愿猜测应当是方才项祝备好的。
距离上回两人一同沐浴过去许久,纪舒愿垂眸望着鞋尖,又转头看墙边的烛火,这烛火往日不显,今儿怎么觉着如此亮呢。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在等我帮你脱吗?”项祝拉开腰带,边说边往他这边儿走。
怕他真要帮自个儿脱衣裳,纪舒愿立即后退一步,伸出双手挡住他的步子:“不用了夫君,我自个儿来。”
他转过身,拉开腰带将衣裳脱掉。
他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可他还是不转过身更好,纪舒愿把脱掉的衣裳放在一旁干燥的地儿,脱掉鞋子后匆匆往浴桶去。
等温热的水漫过肩膀时,纪舒愿才舒缓地呼出一口气,刚抬眸,便瞧见项祝朝他走来。
他别开脸,盯着浴桶内的水线,水波荡漾一瞬,水线比方才更高了些,是项祝也进了浴桶中。
他曲起腿,脊背贴着浴桶边,伸手握一把水趴在肩膀上。
纪舒愿想着泡一会儿就好,不再用豆荚了,等泡好就溜回屋里,让项祝自个儿在这儿待着,他越想越对,可项祝明显动作比他快。
脚踝被攥住,纪舒愿下意识抬眸望去,便看到项祝身子前倾,将他整个人压在浴桶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唇齿碰撞,纪舒愿身子后仰,后颈撞上浴桶边缘,他痛嘶一声,项祝见状立即伸手压在他脑后,挡住浴桶边沿的同时又控制他,让他不能乱动。
夜间气温更是低,不久浴桶中的水便冷了下去,纪舒愿擦干身子,穿上衣裳后匆匆回到屋里,钻回被褥中。
才泡过热水的身子暖和得很,再加上方才的吻,让他更身热,即便是往日冰冷的被褥,他这会儿也能直接钻进去了。
等项祝进屋时,被褥已经被纪舒愿暖热,他掀开被褥,朝项祝摆了摆手:“夫君,快来,今儿可是我给你暖被窝了。”
他笑得天真烂漫,衬托的好似只有项祝有太不正经的想法,他把衣裳搭在衣架上,走到床榻旁先将烛火吹了,这顺着他的被褥钻进去,伸手环住他的腰。
原本还觉着没什么,项祝闭着眼睛,正酝酿着睡意,纤细的指尖从后背挪到肩膀,又转移至腰间,他感觉到衣裳正被纪舒愿往下扯,他的手指顺着腰腹还想继续往下摸。
项祝始终闭着眼眸,并未打算阻止纪舒愿,反而想瞧瞧他到底想做什么。
纪舒愿见多识广,即便只是手上功夫,项祝差点都有些扛不住,若不是知晓他年龄,项祝还以为他不是头回结亲,不住的调侃接憧而至,项祝攥着纪舒愿的手腕,翻过身将他手腕耳边。
纪舒愿侧了侧脸,挣脱两下并未挣动,不满地撇撇嘴:“被褥。”
“无妨,待会儿换一床被褥。”项祝并未觉着是什么大事,他这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纪舒愿方才如此折磨他,这会儿该他还手了。
不过纪舒愿落在他手中时,可就不止是还手的事儿了。
纪舒愿本在等着项祝换被褥,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着动静,他刚抬起头,便瞧见项祝拿过方才他解下的腰带,还未询问用处,项祝便凑近了些。
手腕被一只手掌按住,腰带缠绕着,将他的两只手腕捆绑在一块儿,衣裳垂落在床榻上,项祝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轻咬着:“该我了。”
项祝记仇得很,他不仅将方才纪舒愿的动作全部复原一遍,甚至还做了更过分的,本来被褥只是洗晾一番罢了,在他的如此动作下,这被褥怕是得拆开冲洗了。
过了元宵,日子便逐渐变得暖和起来,虽然还没这么快变热,但狩猎的日子始终要继续,纪舒愿打了声哈欠,将手中的手巾递给项祝,走到灶房将茶水灌进水袋里。
虽说喝不明白茶叶,可毕竟这茶叶是徐嗔送的,量也不多,转送自是不能的,于是他们便每日稍稍泡些,做农活或者出去玩累了,就回来喝几杯。
“我们今儿要不要去鲜食斋瞧瞧?”纪舒愿询问着,徐嗔年后来他们家,可他们并未去瞧瞧徐嗔,年关的事儿忙完,这会儿他们也有空闲了。
“可行。”项祝应声后,纪舒愿又想出来新的法子,“我们先去地里将萝卜和白菜各自拔出一颗,将它们送到鲜食斋去,让徐嗔先瞧瞧我们菜的模样,若是他看不上的话,我们还能另寻他家。”
这时辰天色还稍微暗着,可还是比那日的月光更亮些,纪舒愿但没觉着怕了。
两人商议过后,便决定先去趟地里,随后再去狩猎。
途中见着不少男子去狩猎,但两人往相反的地儿走,一时之间还真挺少见的,两人不管旁人对他们的猜测,他俩走到地里,将布掀开,从中拔出一颗萝卜后,又走去另一块儿地薅了颗白菜。
将白菜和萝卜共同放进布袋里,项祝拿着布袋,纪舒愿带着弓箭,两人并肩往前走着。
途中不免碰着猎户,纪舒愿总觉着他们好似在偷看他俩一般,纪舒愿不认得他们姓甚名谁,只是对名字模糊,于是在他们出声照顾时,他们便只能停下步子。
项祝手中的白菜萝卜实在太显眼,这猎户便询问他,为何将菜带来,难不成是怕去集上时太饿,用来填饱肚子的吗?
他这调侃不太好听,纪舒愿闻言拧眉瞪他一眼,刚想开口却被项祝拦住,他把纪舒愿的手握紧掌心,开始反驳他:“瞧你这话说的,菜嘛,自然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你既然这样询问,莫不是没见过菜,又或者你家中的菜是堵鼻孔的?”
纪舒愿听着有些不解气,虽说项祝长大便不再听从旁人的话,可这话说得实在文雅,他还想骂些更脏的。
“还是塞余窍的?”
听到这句,纪舒愿将方才的话收回,项祝骂的也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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