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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100-110(第7/13页)
起碗拿起勺子,舀着喝粥:“如此是否有些不妥,夫君这样做也只能让他夫君有事儿,他还是能在家闲着。”
他摇摇头,把勺子放在碗里,一只手按住勺柄,直接仰头大口把红薯粥给喝完,他把空碗放在桌面上,揉揉肚子刚打算起身,又被项祝拦住:“那就别管他了,若是他下回找你,你便把事儿都抛到我头上,让他有事儿找我。”
“不好。”纪舒愿皱了皱鼻尖,仰头盯着项祝的眼睛,纠结半晌还是说出来,“夫君大概不知。”
他说完这句话又停顿片刻:“当初兄长是想与夫君结亲的,只是在夫君送彩礼时,他偶然得知夫君患得隐疾,这才让我替嫁过来的。”
“舒愿是想说,他对我很是喜爱?还是想说让我避着他?”项祝对纪忠清这反应并不意外,毕竟他本就是为了避开这种人,才到处宣扬自个儿患得隐疾,因面容喜爱,又因隐疾不进门,倒是遂了项祝的意。
“我……”纪舒愿停顿一下,虽有些羞赧,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出声,“我不想让夫君与兄长走得太近,夫君也别去找兄长说理。”
他说完又有些后怕,项祝应当不会觉着他善忌吧。
纪舒愿当即想向项祝解释一番,未开口便听到一声笑,项祝拿过桌面上的空碗,笑着看他:“我瞧不上他。”
此话一出,纪舒愿先是怔愣一瞬,随即又将视线落在项祝身上,还未问出个所以然来,项祝朝轻嗐一声:“你是不是还得问出缘由来,若是硬要说缘由的话,便是他性子不好吧,如此娇纵还是在董家享福更好。”
说起来,纪舒愿觉着项家才是更享福的,不仅爹娘好,连项巧儿也对他很是担忧。
第106章 动手
“夫君意思是我在咱家是来受罪的?”纪舒愿蹲在他身侧, 歪着脑袋问他。
项祝哪儿是这个意思,他手上带着水,伸手想往纪舒愿脸上蹭, 幸亏他躲的快,才没让他得逞。
“我的意思是, 只有你才能来咱家享福,你兄长那种,别说爹娘了, 巧儿都对他忍不下去。”项祝收回手,朝他笑了笑。
他这话说得倒对, 项巧儿对纪忠清确实不待见, 纪舒愿扬唇一笑:“这样说的话,我应当还算让爹娘满意?”
哪儿是算让爹娘满意,整个石头村都找不出第二个更让婆家满意的夫郎,项祝毫不吝啬地应了声:“确实如此。”
听到这话, 纪舒愿面上的笑容更甚:“我也挺喜爱爹娘和巧儿的。”
“我呢?”项祝把洗好的碗放在一旁,舀出一瓢水冲洗着,纪舒愿思索半晌,最终开口, “大概也喜爱?”
“你这话是问我呢?”项祝把碗收起来,凑到他面前, 轻轻咬一下他的耳尖, “好好说话。”
纪舒愿后撤一步捂住耳朵:“自然是喜欢的。”
项祝勉强接受,他哼笑一声,后退半步将手中碗叠在一起,把里面的水倒出来,等他再次出来时, 纪舒愿始终蹲在地上,他擦干手上的水,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方才不是还在犯困吗?这会儿又不想睡了?”
“夫君陪我一起吗?”纪舒愿伸手抱住项祝的手臂,将他往屋里带。
青天白日的,纪舒愿犯困还能说是因有孕,他睡觉算怎么回事,项祝想摇头,可纪舒愿眼眸里闪着光,他沉默半晌后还是推开了门,他将纪舒愿的衣裳解开,掀开被褥让他先躺进去,随后也解开衣衫坐进去。
“你睡着了我再出去。”
纪舒愿打了个哈欠,冲他点点头,阖上眼皮没一会儿便睡着了,项祝扶着他的胳膊让他躺平,又把被褥掖了掖。
这几日纪舒愿闲来无事,除了去自家地里闲逛以外,还会去那些农户的地里瞧上两眼,这阵子也不需太费劲,地里的秧苗长得还行,隔一阵给它浇些水就好。
关于肥料这事儿,总归不是什么告不得人的法子,他便直接告知农户们,让她们煮饭时不要将烂菜叶丢掉,把菜叶闷在一块儿,堆肥成肥料。
她们得知这法子后,惊诧一瞬后便记着了。
项祝最近除了狩猎就是陪着纪舒愿,甚至连他去趟茅房项祝都得在门口等着他,纪舒愿洗过手,甩着沾着水的手往他胸口贴:“夫君至于如此黏人吗?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儿,去趟茅房还得你陪着。”
“当然至于。”项祝扯过手巾,握住他的手帮他擦干净,又带着他坐回椅子上,“前几个月可得看顾仔细点,你不怕我还有点慌呢。”
纪舒愿也挺怕的,不过两人怕的事儿不同,虽说在这里哥儿挺着肚子是常事,但让他想出自个儿大着肚子的场景,他还真想不出来。
他低着头,望一眼因坐下而稍微有些弧度的肚子,伸手摸了一把,嗯,这会儿还都是堆起的肚子肉。
气温逐渐升高,床榻上的被褥也换成了更薄些的,纪舒愿枕着项祝的手臂,他刚抽动两下手,纪舒愿就被吵醒,他眼睛眯开一条缝,按住项祝的手臂:“我也要去狩猎。”
气温升高,白日也变长,卯时起床时天色已经泛白,这会儿也没了看不着路或者路滑的说辞,项祝看一眼纪舒愿,眸光朝堂屋的位置瞧一眼:“跟娘说了吗?”
说了肯定不让他去,纪舒愿伸腿攀在项祝腰上,手臂搂紧他的脖子:“若是夫君不让去,我便不松手,老是在家待着,我都快长木耳了。”
项祝听到他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手掌摸着他稍微变粗的腰,叮嘱一番后也算是松了口。
纪舒愿松开手,从他身上跨过下了床,穿好衣裳后拉开屋门,偷偷摸摸探出头,瞧见院里没人,他这才松了口气,迈出屋子去洗漱,这动作看得项祝发笑。
他穿好衣裳系好腰带,走出屋子的时候纪舒愿正在灶房热饭,眸光还是时不时望着堂屋。
项祝无奈笑着,洗漱好走进灶房,听到动静后纪舒愿把水壶递给他,背上布袋推搡着他的脊背:“快些走,待会儿娘该醒了。”
两人步子轻且急,合上院子门后又往前走了挺远,纪舒愿才松了口气,推搡的手松开,转而抓住项祝的手掌,猛地吸了口气:“许久未去山上了,今儿我得好好打两只鸟。”
他怀里装着弹弓,路上不免多捡了几颗石头。
这会儿日头也比冬日升得快,两人抵达山上时,已经有些热了,纪舒愿擦擦额角的汗,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喝一口水,项祝去掏陷阱,他喝完水把水壶盖上后便仰起头,拿出弹弓和石子。
树枝上趴着几只鸟,纪舒愿屏息敛声,拉起弹弓往头顶打,一颗石子飞出,擦过鸟尾巴抛出个弧度,最终落在地上。
纪舒愿脸色不太好看,这阵子没碰弹弓,准头竟退步如此之多,他收回弹弓,转头与项祝对上视线。
他冲他撇了撇嘴,又摊摊手叹出一口气:“这不是我真实的准头,夫君知晓的。”
“嗯,我知晓,定是这弹弓的事儿。”项祝拎着猎物走过来,将他手中的弹弓接过,“我待会儿好好瞧瞧它,收拾顺手了再给你。”
纪舒愿用力点头,随后拎起弓箭,他原本想跟着项祝一块儿去树林深处,但刚走了一步,便被项祝接过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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